“江總?!”徐如風猛然抬起眼看著江天白,他現在把他調走?
“一個可以隨時背叛自己的人,我還能留在身邊繼續用嗎?”江天白回頭看著徐如風,徐如風終於知道了他因為白雲舒和靳晨陽見麵,所以受到了牽連。
徐如風立刻離開,前往A國接替秦牧。
江天白手裏緊緊的握著咖啡的杯子,越握越緊,杯子突然崩裂割破了他的手,鮮豔的血液順著潔白的杯子流了下來,妖豔的像一朵彼岸花,格外的刺眼。
他雙眼看著手裏的杯子,像是在欣賞這多彼岸花一樣。
良久,他拽了一張紙隨便擦了擦,將紙丟在了垃圾桶裏,看了看樓上的方向,拿著鑰匙轉身出去了。
S市敦煌KTV一間高檔的商務包間裏,一群身著白色短裙的女孩子,正站成一排,雙手交握,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那男人隨手指了兩個女孩子說:“你們留下,其他的下去吧!”
“是,靳公子!”經理笑容可掬的揮揮手,那些女孩子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鞋,一個一個走著貓步離開。
“你們兩個在這裏好好的陪靳公子,那我也不在這裏打擾靳公子了,靳公子盡興,盡興啊!!”
經理是一個察言觀色的人,知道靳天恩花名在外,最近外麵都傳言說他轉性了,嗬嗬,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貓改不了偷腥!
那些什麽轉性的傳言,不過是因為他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這私底下還不是照樣來敦煌尋歡作樂?
經理連忙朝靳天恩投去一個理解的眼神,靳天恩不耐煩的瞟了那個經理一眼,那個經理連忙遁走了。
“靳公子,來我們陪你喝酒!”
“行了,今天你們要陪的客人不是我,等會兒客人來了,你們要使出全部的花樣,一定要讓對方滿意,明白了嗎?”
“知道了!”兩個女人回答道,也很好奇,靳公子要他們陪的到底是什麽人。
“靳公子,我到了!”江天白將車子停在了敦煌的門口,門前幫忙停車的服務生,看到了江天白的車子,眼前一亮,邁巴赫啊!
“我在719,你直接上來吧!”靳天恩聽到江天白已經來了,嘴角緩緩劃出了一道微笑。
江天白將鑰匙給了停車的小弟,雙手插在口袋裏往電梯間去了。
摁了七樓的按鈕,他靜靜的站在那裏,靳天恩找他什麽事,他已經能猜個七七八八了。
“叮咚!”電梯響了,江天白長腿一邁,出了電梯。
“江總,裏麵請!”靳天恩看到江天白的時候,連忙站了起來。
江天白將手裏的外套交在迎上來的女人的手裏,徑自走了過去,坐在了靳天恩的對麵。
“靳總找我有什麽事?”江天白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也沒什麽事,就是找江總來喝個花酒。”靳天恩說著,示意身旁的兩個女孩子幫江天白倒酒。
“今天開車來了,所以不喝酒!”江天白直接拒絕了,靳天恩心裏有些冷笑,好一個江天白想利用自己不知道要達成什麽目的,現在卻裝的像不想跟自己沾上任何關係一樣。
如果他真的要跟自己劃清界限,恐怕就不會應邀來這裏了。
“既然不喝酒,那你們就先下去吧!”靳天恩對身邊的兩個女孩子說,並且抽出了一遝錢,說:“這是賞你們的。”
“謝謝靳公子!”兩個姑娘笑嗬嗬的接過錢來,都說靳天恩花花公子,對女人大方的很,看樣子並不是謠言。
“靳總倒是好大方!”江天白微微一笑。
“嗬嗬嗬,我這一輩子最愛的就是女人和票子!”靳天恩毫不掩飾自己的流.氓特色。
“演戲演的多了,不知道什麽是真什麽是假了,靳公子還真的讓人刮目相看。”
“嗬嗬,是麽?”靳天恩點燃了一支煙,夾在手裏慢慢的抽著。
“說吧,你找我有什麽事?”
“沒事,聽說令夫人懷孕了,想送個禮物,想來以前沒有什麽交集,突然送過去,怕唐突了你們,所以就約你出來了。”靳天恩說著,將手裏的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推了出來。
江天白看了那個小盒子一眼,隻是一眼就知道盒子裏的東西不是什麽三兩萬的便宜貨,就那個盒子都能值一些錢了。
“那我就替太太謝謝你了!”江天白伸手將東西收了下來。
靳天恩見他將東西收了下來,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擴大了。
這個不過是走個過場,等於他拋了一條梗,他接住一樣,兩人都心照不宣!
“江總太客氣了,以後靳氏還請江總多照顧照顧。”
“靳公子說的太見外了。”
“最近靳氏有好幾個項目,有意要跟江總合作,江總不妨看看項目的介紹。”靳天恩說著又將一遝文件推了出來。
江天白伸手接過文件,認認真真的看著,確實是一個好的項目,是一個財務係統的開發和共享。
“項目不錯!”
“江總不妨考慮一下。”
“我有一事想不明白,這些東西靳氏原來都是跟雷氏合作的,突然給我做……”
“哈哈哈,江總果然是快人快語!我跟你合作,還有其他的原因。”
“願聞其詳。”
“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雷氏的大少爺跟靳晨陽從小就是鐵杆兄弟,我要是再跟雷氏合作,顧慮頗多哇!”
“共同的敵人?”江天白笑了笑,他怎麽不明白靳天恩說的就是靳晨陽?
靳天恩跟靳晨陽是敵人,這個無須多解釋,他江天白跟靳晨陽也是敵人,這話又轉到了白雲舒的身上。
“靳公子這麽肯定我一定會跟你合作?”江天白像是看一出戲一樣看著靳天恩,戲是好戲,就看演員怎麽演了。
“那當然,對於江總來說,跟我靳氏合作,無非就是如虎添翼,在江家的位子更是穩固如山,我們算是互利共贏。再說,靳晨陽對白雲舒一直念念不忘,以他的性格,怎麽可能會善罷甘休?”
“可是靳晨陽已經很久都沒有出麵了,上一次我大婚的時候他意外受傷了,我還準備登門探訪呢,豈料他一直沒有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