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小姐,沒事了,你的晨陽很快就來看你了,你不要鬧哈,要不然他看到會不開心!”
“嗯,我不鬧,乖乖的!”
白雲朵乖巧的對護士說道,護士朝她點點頭。
“靳總有經常來看她嗎?”於紅玉有些不死心的問。
“呃,靳總會來看她的!”那護士聽到於紅玉問道靳晨陽,有些尷尬,在她的印象中,靳總好像隻來過兩次!
“朵朵,我改天再來看你!”於紅玉說著離開了。
白雲朵看著於紅玉離開的方向,低下頭來,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天中集團門口
白雲舒終於回到公司來上班了,她來或者不來,公司裏的人已經習以為常了,有江總罩著,就算是有意見也得保留啊!
白雲舒踩著高跟鞋,穿著正裝,自信的走在通往公司旋轉玻璃門的方向。
“白雲舒!”一個尖銳的女人喊了一聲,白雲舒立刻停止了腳步,轉頭看了過去。
於紅玉帶著手套,手裏拿著一個器皿,急急忙忙的朝她跑了過去,白雲舒見陣勢不對,連忙轉身就跑,她剛跑到柱子那邊,突然躥出來一個人,死死的抓住她的頭發。
“放手,你放手!”白雲舒大叫。
“今天就是你的噩夢!”白雲朵死死的拽住她。
白雲舒的臉被迫朝外,她看到於紅玉拿著東西跑過來,並且準備往她身上潑的樣子。
她靈機一動連忙往地上躺,隨手拽住白雲朵的衣服,白雲朵被她拉著的過程中,於紅玉手裏的不明液體潑了過來。
白雲舒下意識的伸出胳膊護住了臉,卻聽見白雲朵一聲慘叫,隨後聽到器皿摔在地上的聲音。
“啊!啊!!!”
“朵朵,朵朵!”於紅玉驚呼道。
白雲舒的胳膊還護著臉,手背上有一種灼燒的疼痛,她心有餘悸的坐起來,發現白雲朵滾在地上,於紅玉在她身旁手足無措。
門口已經圍了很多的人,有人報警,有人撥打急救電話,有人看著於紅玉不讓她離開。
白雲舒看著她手背上的灼傷,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硫酸,於紅玉竟然喪心病狂的要向她潑硫酸!
“雲舒,雲舒!”靳晨陽焦急的擠進了人群,看到白雲舒一身狼狽的坐在地上,連忙跑了過去,慌亂的看了她。
他剛剛得到於紅玉買了硫酸的消息,來不及通知任何人,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還是慢了一步,幸好她沒事,吉人自有天相!
靳晨陽連忙檢查她身上的傷,她的衣服上也有被腐蝕的地方,手上有一大塊灼傷。
他二話不說,抱起她朝人群外跑了過去。
白雲舒目瞪口呆的看著靳晨陽,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去看看白雲朵的麽?
“靳晨陽,你幹什麽?你放下我,我是白雲舒,不是白雲朵!”
靳晨陽臉色一黑,說:“你受傷了!”
“受重傷的是你的朵朵!”
“閉嘴!”靳晨陽受不了白雲舒的吵鬧,直接冷聲吼道。
白雲舒愣了數秒,對著靳晨陽也大聲吼道:“靳晨陽你特麽的有毛病是不是?”
靳晨陽自己也覺得自己特麽的有毛病,他黑著臉不吭聲,卻將車速提到了三百碼,整個車道上就看到他酷炫的布加迪威龍耀武揚威的穿梭。
“雷鳴,雷鳴!”靳晨陽到了醫院,直接帶白雲舒來到了院長的辦公室。
雷鳴正在打電話,聽到靳晨陽的聲音,以為有人要不行了,連忙掛了電話跑了出來。
“快看看,她受傷了!”
雷鳴看到白雲舒一身狼狽的樣子,愣了一下說:“雲舒,你真是一個麻煩精!三天兩頭掛彩!”
“你以為我想啊!特麽的有人朝我潑硫酸,潑硫酸你知道麽?”白雲舒對著雷鳴吼了起來。
她心裏一直緊張害怕,被雷鳴這麽一說,爆發了出來。
雷鳴嚇了一跳,有些同情的看著靳晨陽,他竟然愛上了這樣一個母老虎?一開口就是河東獅吼。
“誰?誰朝你潑硫酸?”雷鳴後知後覺的抓住了重點。
“於紅玉和白雲朵!”靳晨陽冷冷的說。
“早就跟你說過了,白雲朵是一個心機婊,你不信,現在相信了吧?”
“嗬,原來不是隻有我知道白雲朵是一個心機婊啊!我早就跟他丫的說過了白雲朵配不上他,他丫的不信我,我好心還被當成驢肝肺!”
白雲舒滿心的惶恐沒有地方發泄,找到一個發泄口就口不留情。
如果被硫酸潑到了,再也別想通過整容什麽的恢複原貌了。
以前她的心思不夠用,沒有精力管自己的臉是什麽樣子,但是現在想想那是多麽恐怖的一件事?
雷鳴汗了汗,白雲舒跟靳晨陽在一起的時候,特別的粗魯!跟她的形象一點都不搭!
幫她處理好了傷,顧飛已經送來了一套女裝。
白雲舒詫異的看著那套衣服,他什麽時候讓顧飛送衣服過來了?她怎麽不知道?
她正在詫異中,江天白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看到白雲舒臉上沒有受傷,終於鬆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你還是搬回來住吧,你一個人住很不安全!”江天白喘了一口氣說。
靳晨陽渾身突然一冷,雙目死死的盯著白雲舒,如果她要是答應再搬到江天白那裏,他會忍不住掐死她!
“就算是跟你住,你也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我!”
“我可以!”
“上廁所呢?”
“……”江天白知道她說的不是假的,都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想要害她的人肯定會天天找空隙,而他再小心,有時候也分身乏術!比如今天這種突發的狀況。
靳晨陽見她沒有答應,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接下來兩人說話,他的耳朵又豎了起來。
“天白,白雲朵現在怎麽樣了?”
“你到現在還在關心她?”江天白詫異道。
“沒有,我隻是想看看她們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她越慘我越開心!”
“……”江天白滿眼寵溺的看著她,說:“你還有這樣的心思!這回又嚇的不輕吧?”
“嗯!於紅玉就是一個瘋子,這一次要把她也給我送進去,再也不要放出來!還有白雲朵,估計不用我再對付她,她自己就無法接受自己了!”
“嗯!以後她再也不能頂著跟你相似的臉為非作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