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晨陽坐在椅子上,手指一個個輪著在桌子上敲,一種類似馬蹄聲一陣陣,越來越急促!
他這個名義上的妻子,是要好好的調查調查了!
“靳少爺,你不會是喜歡上了這個白雲舒了吧?我記得你的青梅竹馬可是白雲朵呀?還是你想一次性收了人家姐妹倆?”雷鳴坐在他的對麵,連忙將嘴裏的咖啡咽下,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喝完了嗎?你可以走了!”靳晨陽沒有看雷鳴,他渾身都寫著我現在很不高興的字樣,可惜了雷鳴從來都不知道什麽叫適可而止!
“話說白家兩姐妹,還真是各有千秋啊!白雲朵是典型的乖乖女,溫柔賢淑,白雲舒嘛,我怎麽聽說她是個瘋子?靳少爺,你跟我說說看,上一個瘋子,是什麽感覺?”
“滾!”靳晨陽將手裏的文件砸向雷鳴,雷鳴一個激靈跳開來。
“靠!還能不能繼續愉快的玩耍了?翻臉不認人啊?”
“你要是再不滾,我會通知老爺子,告訴他你在我這裏,你想好了走還是不走?”
“行,算你狠!”雷鳴聽到靳晨陽說道雷家老爺子,臉都綠了,爺爺可以給他安排連續相親相一個月,那種感覺才叫做爽!爽爽!!!
雷鳴落荒而逃,靳晨陽盯著手上的報告,一眼不眨。
永安墓地
白雲舒捧著一束金絲菊,帶著大大的墨鏡,站在玉展顏的墓前,誰也看不到他眼中的神色。
她在墓前站了很久,有些腰酸,微微動了動身子,扶著腰將那捧花放在墓前。
墓碑上玉展顏笑容可掬,白雲舒的手發抖,顫顫巍巍的伸出去摸一摸媽媽的臉,心裏有說不出來的委屈。
“媽,我一定不要像你一樣懦弱!”
一陣微風吹過,略過她的臉,像是一種含來自媽媽的溫柔撫摸,更像是玉展顏給她的回應一樣。
空氣中夾雜著菊花的香味,白雲舒聞到了花的香味,眼睛濕潤的看著墓碑上的照片,說:“媽,你聽到我說話了對不對?”
“你放心,我不會虧待自己!外婆我也會照顧的好好的!”
她說完,站在墓前,又過了很久才轉身離開。
剛出了陵園,突然有一個人從旁邊衝過了拉住她往一旁拖。
“放開我,放開我!”白雲舒大聲喊著,那人連忙捂住了她的嘴。
“是我!”靳晨陽將她拉到對麵的叢林中,放開了手。
“靳晨陽,你有神經病!”
“白雲舒,告訴我,孩子到底是誰的?”
“是誰的跟你有關係嗎?你在意的不過是孩子在誰的肚子裏!”白雲舒不想繼續跟靳晨陽糾纏,甩開他要離開。
“你到底還要騙我多久?”靳晨陽一把拉住了她。
“我騙你,我為什麽要騙你?你有什麽值得我騙的?”白雲舒厲聲質問道。
靳晨陽一噎,她不是一直愛自己死去活來的麽?怎麽突然說變臉就變臉了?
“白雲舒,孩子到底是誰的?”
“是誰的重要嗎?有意義嗎?我答應過你要離開的,我和我的孩子不會妨礙到你和你的心上人的!”白雲舒說完又要走,靳晨陽再一次將她拽了回來。
“你一定要跟我吵架嗎?”
“我要跟你吵架?嗬嗬,靳晨陽,你這笑話說的未免太冷了些吧?是我找你吵架,還是你找我吵架?還是我知道你來墓地,特意的趕過來跟你吵?”
靳晨陽頭上青筋隱隱亂跳,這個白雲舒就是沒有白雲朵溫柔可人,真是一個有本事惹人生氣的女人。
“是我的孩子是不是?”
白雲舒聽到靳晨陽的話,眼眶終於忍不住濕潤了。
那一夜,他不知道怎麽了,渾身發燙回來,她給他送茶,然後他就撲倒了她,那一夜他糾纏她整整一夜。
她知道他討厭自己,生怕他誤會自己對她使手段,在他沉睡的時候她逃離的現場,也正是那一夜之後,她才發現自己懷上了孩子。
可是,他一連一個月沒有回過家!
靳晨陽看著白雲舒表情的變化,臉上一冷,說:“白雲舒,我果然不能高看你,沒有想到你竟然對我用手段,懷上我的孩子,你以為懷上我的孩子,就可以坐穩靳少奶奶的位子了嗎?做夢!”
靳晨陽的一番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打在白雲舒的頭上,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她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自從那天鬧過婚禮現場之後,她的世界隻剩下黑與白。
“我就是使手段了,怎麽樣,我就是懷上了你的孩子,怎麽樣?有本事你弄死我啊,你弄不死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著求我!”
“好啊,我們走著看,到底誰跪著求誰!”靳晨陽渾身氣息不穩,白雲舒果然就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
“滾!你給我滾!”白雲舒嘶吼道,靳晨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白雲朵遠遠的聽到兩個人的爭執,也聽見了白雲舒說她肚子裏的孩子就是靳晨陽的,有些氣急敗壞!
難道是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