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白送完江老太太又回到了醫院,在VIP走廊處遇見了白沫同。
“江,江總?”白沫同見到江天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白總!”江天白的臉上帶著公式化的笑,笑卻不達眼底。
“江總,好巧,您這是?”白沫同見到江天白,想起了他的女兒跟他在一起,心裏又打起了如意算盤,假如他的大女兒能嫁給江天白,小女兒能嫁給靳晨陽,那麽他白家的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探病,不打擾白總了!”
“哎哎,江總,我也正好探病,不如一起吧!”
“嗬嗬,白總,我不方便!”江天白笑的臉疼,被靳晨陽打的地方還是青紫青紫的,當然靳晨陽也好不到哪裏去。
白沫同感受到江天白對他的冷淡,思來想去,覺得白雲舒還有利用的價值,心裏打定了主意,朝靳晨陽的房間裏走了過去。
“靳少爺,我剛剛看到了江天白!”白沫同到了病房裏對靳晨陽說,突然發現白雲朵也在,有些尷尬的輕咳了兩聲。
白雲朵從靳晨陽的胸前坐了起來,說:“爸,你進門都不知道敲門的嗎?”
“我,我一焦急給忘了!”
“你剛剛說什麽?”靳晨陽問。
“我剛剛看到了江天白,他的臉上還帶著傷,可能是來看病的,咦,靳少爺,你的臉怎麽了?”白沫同這才發現了靳晨陽的臉上也有傷,比江天白臉上的傷好不到哪裏去,立刻驚呼道。
“我這是碰的,車子估計也報廢了!”靳晨陽毫不在意的說,白雲朵若有所思的看著他臉上的傷,並沒有作聲。
“你在哪裏遇見江天白的?”
“剛剛,就在門外,我還以為他來看你的。”
靳晨陽沒有作聲,江天白來這裏,這裏是病房,他不可能是來看病,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也住在這裏,那麽誰會住在這裏,答案顯而易見。
隔壁,白雲舒躺在床上,她剛剛醒過來,精神不怎麽好,神情懨懨的躺著一動不動。
“小姑姑,你怎麽樣了,感覺好些了嗎?”
“我沒事!”白雲舒的嗓子有些沙啞,勉強擠出一抹笑容,有些為自己昨天的瘋狂而難為情,也有些後悔,畢竟她現在不是可以任性的年紀了,肚子裏還有孩子。
“沒事就好,再養兩天就可以回家了!”
白雲舒聽到回家這個詞,鼻子莫名其妙的一酸,家對她來說是多麽遙不可及的一個存在。
“江先生,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江天白看了看她沒有吭聲,她突然一句江先生,將他們好不容易拉近的距離瞬間就遠到了十萬八千裏。
他坐了下來,徑自將手裏的藥水打開,對著鏡子要給自己的臉消毒。
“讓我來吧!”白雲舒說道,江天白看了看她,將藥水拿過來遞在她的麵前。
白雲舒坐了起來,拿著消毒棉簽沾了點消毒的液體,輕輕的擦江天白的臉,並且不停的吹。
她的氣息近距離的縈繞在江天白的鼻尖,臉上傳來陣陣的涼氣,果然不見那麽疼了。
“看看你的俊美無雙的臉,要是毀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上吊自殺了!”白雲舒看到他眼角處了傷,調侃道。
“看樣子,你已經沒什麽大礙了,可以調侃我了!”
“你不會生氣了吧?”白雲舒問。
“怎麽會?”江天白說完這句話沒有再說話,白雲舒仔細的幫他上藥,生怕弄疼了他。
江天白有些感慨,白雲舒果然就像一棵小草一樣,剛經曆過一場暴風雨,卻更加的堅強了。
兩人上藥的畫麵極其的親昵,白雲朵在外麵透過玻璃窗,將他們上藥的過程都拍了下來。
很快,靳晨陽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短信,點開看,竟然是一段視頻。
他越看視頻,臉色越黑,這個白雲舒當真一點羞恥都不知道了麽?
當他這個老公是個擺設不成?在他們還是夫妻的時候勾三搭四的,不知道檢點。
靳晨陽從病床上跳了下來,擦拳磨掌的想要去跟江天白再打一架,隻不過他到了門口又轉了回來。
為一個女人打架,這種丟人現眼的事,他靳晨陽做了一次就好了,再也別想見他幹這種掉格逼的事。
靳晨陽又回到病床上,拿著手機看了看手機裏的視頻,隨即將手機扔一邊去,眼不見心不煩!
白雲舒這樣的女人,不值得自己多浪費精力!
閉上眼,眼前浮現的是她崩潰的坐在雨中的畫麵,如果不是自己好端端要讓她道歉,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想來想去還是自己的錯!
靳晨陽想到這裏,立刻坐了起來,朝門外走去。
白雲舒已經幫江天白上好了藥,江天白拿著鏡子看著自己的俊臉,挑了挑眉毛。
“江先生,你不用在這裏陪著我,我會好好的,你去忙你的吧!”白雲舒看著江天白,她現在充其量不過是江家的一個傭人,怎麽能讓主人在這裏陪著自己呢?
“我不忙!”江天白說,話剛出口,手機又響了,他歉意的拿著手機去了走廊上。
白雲舒見江天白出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的確不能因為一些賤人來作踐自己!寶寶加油!”
靳晨陽推門進來聽見了寶寶加油幾個字,臉色不是很好看。
白雲舒聽見了門的響動,問:“這麽快就回來了?”
靳晨陽沒有作聲,徑自往前走,出了玄關,白雲舒就看到了他。
“你來做什麽?”見到靳晨陽,白雲舒的笑臉立刻拉了下來,語氣很是不善,不過已經沒有了昨天那麽激動了。
靳晨陽沒有作聲,徑自走到她的麵前,在剛剛江天白坐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白雲舒,你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呸!”白雲舒聽到靳晨陽說道身份兩個字,連忙淬了一口,說:“靳晨陽,你好意思跟我說身份兩個字?你知道這兩個字是怎麽寫的?你要是記得自己的身份怎麽會做出那麽不要臉的事?”
“白雲舒!”靳晨陽咬牙切齒的喊,腦門上的筋亂蹦。
“我聽得見,你不用這麽大聲!”
“我不要臉,還是你不要臉?你肚子的到底是誰的種,說啊?”
“誰的種?誰知道是那個王八羔子的種!”白雲舒聽到靳晨陽問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種,又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對著他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