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別著急
女主人的不信任,主要是來自於,女主人本身的性格特點,還有女主人的問題。
當然也包括了,女主人曾經的一些過往感情經曆,讓她總是患得患失。
雖然他們得到的東西,不足以說明這些問題,但是串聯起來就比較明顯了。
比如那一份身體檢查,其實並不是男主人的,而是屬於女主人的身體檢查,顯示的一切正常,但是數值卻也是看不清楚了,所以男主人是知道這些的,隻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至於說女主人,她更在意的,是男主人怎麽樣看待他們之間的感情。
也在意男主人是不是那個,能夠和自己一起,白頭偕老的人。
在樓下的廚房裏麵,梁宥找到了一些,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東西。
裏麵是男主人和女主人,各自的一些打算,竟然都是想要殺死對方的。
用他們的話說就是,隻有對方死了,才能夠永永遠遠的,留在自己的身邊。
這種已經可以稱之為病態的愛,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了,似乎能夠看到,曾經恩愛的情侶,因為這樣的執念,最終選擇了互相殘殺,將對方留在了這個他們的愛巢裏麵。
梁宥看完這些,都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顛覆了,喜歡對方,不是希望對方好嗎?這種喜歡,到底算不算是真正的喜歡呢?還是因為自己的自私,帶來的一種不甘呢?當然人家的生活,梁宥倒也不是這麽的關心,隻是想要知道,決心要死的人,會把離開的門設定在哪兒。
廚房的門打開之後,裏麵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的東西,還有無助地哭泣聲傳來。
就和之前的房間一樣,這裏恐怕也不是什麽好地方,梁宥就連忙把門關起來了。
這邊的莫雲帆,也是找到了一把鑰匙,打開了一樓正麵的門。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扇門的後麵,卻是一片火海,沒有任何邊際可言。
這種情況,顯然是讓他們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整個屋子裏的所有門,竟然都不是離開的。他們現在,最大的問題,竟然是尋找離開的房門,而不是尋找離開的鑰匙。
路長安的手裏,有一把全新的鑰匙,雖然不大,但是造型比較奇特。
就像是一個卡槽的一部分,總之和平時的鑰匙,是完全不一樣的。
問題是,門在哪兒?怎麽又出現了這種,要靠著一把鑰匙,找到門的情況?
褚靜落急得不行,因為此時被捆住的兩個人,已經是出現了傷痕。不知道傷痕在什麽地方,但是這些被單,確實是在不斷收緊之中,而且被單也是逐漸被染紅了。
兩個人被蒙著眼睛和嘴巴,根本就是處於無助之中,褚靜落也隻能不停的安撫。
但是身體的疼痛,終究也是比較難扛得住,兩個人的力氣也是越來越小了。
因為長時間的掙紮,再加上心裏的疲憊,他們已經沒有了繼續抗爭的能力。
褚靜落皺起眉頭:“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要快點找到離開這裏的門。雲帆你要想辦法啊,這麽下去,他們兩個,很可能就死在這裏了!”
莫雲帆把人攬在懷中:“別著急,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夠想到離開的辦法。”
看著褚靜落,這麽著急的模樣,莫雲帆卻也還是能夠,靜下心來仔細的思考。
如果說整個屋子,是他們的愛巢,那麽這個房間,一定也是意義非凡的。
他們在一樓已經休息了好幾天了,如果說要有什麽問題,那也肯定是早就有了。
所以最重要的是,來到這裏之後發生的事兒,包括被困在這裏的徐佳輝和吳戈。
如果這個房間有問題,那麽最終離開的辦法,很可能也是存在於這個房間。而且找到的鑰匙,的確現在什麽都打不開,所以莫雲帆提議,還是在房間裏尋找。
褚靜落已經是很難靜下來尋找了,而且被單此時已經幾乎被鮮血染成紅色。
再這麽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因為失血太多而死去的。
安撫著被困住的他們,其實褚靜落的心情,絕對也是比他們好不到哪兒去。
因為慌亂,梁宥竟然一個沒留神,就絆在了路長安的身上,這一下摔得結結實實。當時梁宥甚至覺得,自己的內髒都移動了位置,隻是自己沒有看到罷了。
好半天,梁宥才回過神來,給路長安也是嚇壞了:“你還好吧?”
梁宥緩了口氣,一巴掌打在他的後腦上:“你看什麽呢,能不能注意點周圍環境!”
其實梁宥也是著急了,但是任憑是誰,也沒有可能,這麽一直蹲在角落裏吧?
這時候不去尋找離開的辦法,反而是蹲在這兒,也難怪梁宥覺得生氣。
自從認識的路長安,梁宥覺得自己的耐心,一次次的受到嚴峻挑戰。現在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了,全都是拜他所賜啊。路長安撓了撓頭:“我發現,這塊磚的顏色有些不同啊,所以我就蹲下來看看,看是不是能夠找到什麽,放置鑰匙的地方,或者是能不能找到什麽開關之類的。”
這麽一說,梁宥也是發現,這塊地麵和牆角結合部位的磚,的確也是不同的。如果不仔細看一會兒,甚至都是分辨不出來,因為顏色,幾乎是一樣的。
現在經過路長安這麽一說,梁宥再這麽一看,還真是覺得有些問題了。
但是整塊磚,被擋住了,現在看起來,也不是這麽容易的分辨出來問題所在。
於是兩個人合力,推開了這個前麵的遮擋櫃子,發現整個位置的磚都不相同。
不隻是他們所看到的,推開櫃子之後,後麵的也是和別的地方完全不同。
而這個磚的長度,其實剛剛好也是一個門的長度,隻不過這個門看起來很特殊。
一般的門都是看得到的,這個門不盡藏起來了,而且還在地麵上,的確是挺不可思議的。不過再怎麽不可思議,有任何的可能,他們都是不能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