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有強迫症的人
一個男人,到底是什麽樣的心理狀態,會選擇用女士的飾品呢?
當然梁宥分析,也可能不隻是這樣,或許是他的女朋友留下的一些東西。
說法可以有很多,不過現在都隻是猜測而已,他們還不能肯定是因為什麽。
在衣櫃下麵的抽屜裏麵,又找到了一些,比較特別的東西,是一身朋克衣服。上麵全部都是鉚釘之類的金屬裝飾品,黑色的皮衣,顯得和這裏格格不入。
路長安分析:“有沒有可能,是這個主人的一些親戚朋友總過來的緣故?”
褚靜落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應該不可能,畢竟沒必要,這麽整齊的擺放著。”
如果是親朋的東西,是不會這麽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抽屜裏才是。
而且這裏是辦公的地方,哪怕是總有親朋過來,怎麽說也不可能放置別人的東西。現在能夠想到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些都是屬於,這個總裁交往過的人。
莫雲帆說自己的情況:“我隻會將嵐寶的東西放在辦公室,其他人的肯定不會。”
雖然辦公室,並不是一個多有私密性的地方,但也是和生活分開的領域。
除非是需要公用的地方,否則一般而言,人們會在自己的身邊放置自己喜歡的東西。
尤其是這樣的總裁辦公室,裏麵放著的,最有可能的就是親近的人的東西。
屋子裏似乎沒什麽太危險的東西,隻是簡單的一些擺設,他們至今也沒有發現,什麽帶著危險的道具。隻是這個屋子裏的東西,讓人覺得多少有些看不透了。正常在這裏的東西的確有,可是同時在這個地方,又有很多奇怪的飾品,現在猜測是和這個主人有關係的親密的人。
不過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還需要考慮的,就是這個屋子裏,什麽才是真正的線索。每一個屋子,其實都是有一個提示的,順著提示,才能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找到真正的門。
這人的性格是要分析的,也要知道這人做了什麽事兒,知道這個辦公室意味著什麽。
現在所能看到的,最為明顯的,應該也就是這些文件了,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如此枯燥並且艱難的任務,就落在了莫雲帆的身上,其他人是取代不了他的。
褚靜落也是懶得去看這些內容,所以偷偷的溜走,和徐佳輝他們一起找東西。
臥室的床頭櫃最下麵的抽屜裏,放著的東西,也讓人覺得有些神奇。
都是一些保健品,而且還是中老年人吃的,並且裏麵還有一副很老舊樣子的眼鏡,和一個白色的老年款式的背心。看起來這裏住著的,仿佛不是一個年輕人。
幾個人麵麵相覷,雖然是不太理解這情況,卻還是暫時把抽屜打開著。
並且查看每一樣東西,不放過任何的一個細節,隻為了找到更全麵的東西。
這張床的地下,也是一個很大的收納空間,完全可以放置很多的東西。
不過在這個裏麵,隻是放置了一些,很簡單的玩具,又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兩個小汽車,一個毛絨玩具熊,還有一個小的粘貼本子,這種東西,出現在這裏,就很不可思議。
尤其是這個總裁,在他們看起來,是一個比較冷硬的,而且還很嚴謹的人。
這個人的床底下,放著一些小孩子的玩具,這種事兒是完全沒可能的。
朋克的衣服,女士的飾品,老年人的保健品,還有這些小孩子的玩具。
如果不是確定,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恐怕也是很難相信,這些都在這個地方。
如果說是在家裏,那還可能有人相信,這應該是一個一家四口居住的地方。但是這裏是辦公室,顯然也不可能,有一家四口,一直居住在這裏。
總裁的辦公室,本應該是幹淨的,井井有條的,而不是現在這幅神奇的模樣。
褚靜落和梁宥對視一眼,兩個人顯然也是想到了,之前沒想過的事情。
這麽多的東西擺在眼前,就讓他們不得不考慮,之前沒想到的那些東西了。
褚靜落的臉色可以說是很不好的:“如果真的是咱們猜測的那樣,那麽可是太危險了。”梁宥認同的點頭,同樣也是一臉嚴肅的模樣。
這兩個人仿佛在打啞謎,弄得路長安雲裏霧裏,搞不清楚狀況。
路長安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能是什麽情況:“到底怎麽了?你們有話直說行嗎?”
吳戈也是一頭霧水的:“你們是不是想到了什麽?這時候就別打啞謎了。”
褚靜落抿了抿嘴:“如果說,我們的猜測正確,我們要麵對的,恐怕就是一個,患有多重人格的人。這也就意味著,我們所麵臨的,將會是很多的威脅。”
“不管是有多少的執念,但是人一旦瘋狂,那就是另外的一番情況了。尤其是這些性格這麽的明顯,也是能夠體現出來,人格的全麵性。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這樣,也很難猜測,所有的一切到底是什麽樣的走向,畢竟隨時隨地的,都可能會有危險出現,這些性格,也難以明了。”
如果是按照之前的方向,那麽他們尋找的人,是一個嚴謹而且有強迫症的人。
這樣的人是在什麽樣的情況下死的,會把鑰匙放在哪兒,哪兒可能是門?
但是現在,他們需要分析的,不可能隻是一個人格了,還有其他的附屬人格。
因為這些人格,也不知道是會做出什麽來,要去猜測他們的心思就更難了。
何況這個人的這些人格,都是情況非常分明的,性格看起來也是完全不一樣。他們做事很可能也是完全不同,那麽這個屋子,到底是和誰的關係最大呢?
主人格到底是不是主人格,副人格又是什麽情況,現在他們還不能明確。
尤其是一個瘋子死去了,變成鬼了之後,那絕對是最難對付的。
聽完褚靜落的話,其他人也是紛紛沉默下來,似乎都覺得這事兒有些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