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灼春》抽鞭子戲碼
“和諧”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劇組開放的探班日。
留出來的是下午半天時間,上午片場裏拍戲日程沒變化,虞夏和謝青辭拍了一場大戲。
之前她期待已久的謝青辭赤/身被她抽的劇情。
場務把那根特製軟鞭交給她後,她就拽著鞭子邊扯邊在謝青辭麵前晃蕩。
就等著開拍一鞭子抽暈他一樣,看得謝青辭眼皮直跳。
“虞夏姐,待會兒手下留情。”
“怕什麽,按照原劇情這鞭子上還要浸辣椒水呢。別怕啊,我會輕一點的。”
謝青辭:“……”
這句話怎麽這麽熟悉。
她昂首挺胸走在前麵,招呼他:“走吧,接受命運的審判。”
場記打板,《灼春》第一百三十七場第一次,開始。
…
侯府新喪還沒結束,連續得到順從的宋灼枝又開始穿金戴銀,披紅掛綠。
但因為伺候她的人都慢慢知道她受刺激後性情有變,所以不敢多加提醒。
曾經溫柔知性,端莊大方的將軍府嫡小姐,永誠侯夫人,變得敏感多疑,喜怒無常,不喜人反駁質疑,甚至有些冷血。
不問將軍府最近發生的大事,也不管侯府,任由別人嚼口舌亂傳三爺和五夫人的醃臢事。
而且還不喜歡有人待在內室裏礙她的眼。
下人們站在外麵,戰戰兢兢聽著內室裏傳出來的哭聲和摔東西的聲音,偶爾還有說話聲。她們驚怒卻又不敢說話,隻能死死低著頭。
而內室裏,宋灼枝還在榻上,換了粉色的桃花裙裝,自顧自扔著金玉珠寶玩。
玩夠了,她又趴在床榻邊上,慵懶地招手叫路九。
“來陪陪我。”
路九走出來,站在貴妃椅邊上,離她半丈遠。
“小姐有何吩咐。”
“上來,”她拍拍床榻,“上來陪我。”
他頭壓得更低。
“這不妥。”
“我說妥就妥,前兩日才答應我隻聽我一個人的,永遠把我放心上第一位,怎麽,今日就反悔了嗎?”
她在偷換概念,路九想,他許下承諾是因為影衛對主人的衷心,而不是她說的那種…那種男女情事一般的原因。
他站著沒動,宋灼枝慢慢收斂了笑,聲音冷凝:“你過不過來?”
他仍舊不說話。
“嗬,這點小事都做不到,還說什麽影衛永遠忠誠於主子?”
路九擠出一句話:“這不是小事。”
她舌尖壓著笑,嗓音誘惑:“如何不是小事了?你又不吃虧,而我,不過是沒有丈夫陪在身邊所以急需一點溫暖安慰安慰自己,合情合理。貪歡一晌,沒人會知道的。”
路九當然不能聽任她這樣,久久不應。
宋灼枝被他那副樣子惹出了火氣,隨手抽出個東西就往他身上砸。
“跪下!把衣服給我扒開!”
雙膝跪地,他上半身仍舊挺拔直立,伸手拉開身上玄色勁裝的時候,臉上毫無波動。
很快,他隻剩一件裏衣。
宋灼枝喜怒無常,前一秒還滿意地看著他,下一秒又怒不可遏地抓起一根軟鞭朝他抽過去。
“你敢隻聽一半?再/脫!”
“做出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烈性樣子給誰看?!別說一身皮肉,你連命都是我的,陪我一晚難不成還辱沒你了?!”
路九僵硬著手指,慢慢剝下最後一層。
不算光亮的內室裏,那一身流暢分明肌肉線條牢牢捕捉著她的視線。
她如逛青樓的爺們兒,輕浮地巡視著他的身體。
然後又一鞭子抽下去!
他身上留下一道差點就要破皮的血色於痕,路九悶哼聲都不曾發出,仍舊跪立著。
宋灼枝看著那道道血痕,越來越興奮,甚至微微屏住呼吸,隻為了更好地更細致地欣賞自己製出的這幅“血痕圖”。
隨後鞭子越抽越用力,越抽越刁鑽。
直至最後,她握著軟鞭的手都在抖,純粹因為激動。
路九身上已經布滿了血痕,額角有汗水滴落。
她扔開鞭子,赤足走到他麵前,跪坐著,手指輕輕撫上那些傷口。
“很好看,對不對?”她眼睛甚至還是純粹的,清澈的,好像真的是看到了一個很美好的東西在等待著他的附和。
路九沉默不語,他不知道該說什麽,這樣的主子讓他很習慣。
宋灼枝也不需要他回答,想著他要是開口多半還是反駁,於是緊接著又自說自話道:“真漂亮。”
這是真心實意的感慨,從她癡迷的眼神裏就能看出來,她覺得自己殘暴施虐後的成果很美。
“不陪我也沒關係,我不怪你,也沒辦法怪你。我隻有你了,阿九,隻要你永遠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就永遠都不會怪你,好不好?”
她又靠在他身上,血沾上她的裙衫也不在意,甚至還拉著她的裙擺,笑得靈動:“哎呀,桃花裙被你的血染成梅花裙啦。”
“阿九,你別不說話啊,你說,我明日該做些什麽?這日子太難挨,不知道之前是怎麽熬過來的。
我去將軍府看我那姐姐妹妹們的笑話好不好?搶走她們的傍身之財,把她們趕出去,就像她們從前搶我的首飾一樣。你說呢?”
路九:“小姐金尊玉貴,自然是做什麽都可以的。”
她於是笑得綿軟:“阿九你真好,隻有你對我這麽好了,不求我做個大家閨秀,也不逼著我心懷善意…阿九,你喜不喜歡我?”
路九沉默。
那雙纖纖玉手攀到了他脖子上,然後狠狠掐住!
“說啊,喜不喜歡我?”聲音自始至終都是溫柔可人的。
這點力氣對路九其實算不得什麽,可是他卻無端覺得,自己真的呼吸不上來了,在她明亮的雙眸的注視下,就快要窒息。
他從前隻有反駁和解釋,如今卻連解釋都沒了,叫人不知道他的回答是點頭還是要搖頭。
宋灼枝手有些累,失望地收回手,好似沒看到自己想看的熱鬧而遺憾。
隨後她跪起來一點,在他脖子上有掐痕的地方親了一下。
“沒關係的阿九,我喜歡你就好了。我好喜歡你啊,這世上沒人能讓我這樣喜歡了,你會永遠陪在我身邊的,對不對?”
路九在這樣輕聲細語的愛意表達中一寸寸僵硬。
盡管他無比清楚,她嘴裏根本沒有一句真話。
…
“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