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大明明寺:嘰嘰嘰嘰
邪仙修爐看著眼前的嚴束,雖然想要弄死嚴束,他有一千一萬種方法。
但是他不敢,他也怕驚悚遊戲的清算,他能出現在這裏,是因為修爐。
而本來能活下去的嚴束要是死了。
驚悚遊戲也會聯想到修爐。
所以無論如何,短時間內,嚴束不能離奇死亡。
而且因為自己也確實用的到他。
那麽既然威逼不好用的話,隻能利誘了。
“既然現在是非常時間,那麽我就長話短說了,我能夠感覺得到,這個世界本來是有著許許多多的神明的。”
“恩,神明有點誇張,但是這裏是用作代指,也差不多,照理說這些神明就如同天上的星宿。”
“星宿閃爍,亙古不滅,隻不過不知道什麽原因,這些亙古不滅的神明開始隕落了。”
“我雖然不知道這裏麵的具體原因,但是我覺得很有可能和你們後麵的那位有關係。”
“那些東西其實不光跟我有緣,跟在座的諸位都有緣,他們是各式各樣的法則具象化。”
“就比如說那個人拿出來的千龍鎮獄,本質上是一條黃龍修煉的空間法則被具象化了。”
邪仙修爐一邊說著,一邊一揮手,十分隨意的從地裏麵抓出來了一塊十分類似人中龍拿出來的千龍鎮獄的玉石。
而這塊玉石自從出現在嚴束的眼裏麵之後,就立刻開始瘋狂地飆字幕。
【有龍象音:你可以發出龍嘯象鳴的聲音,這股聲音所波及的範圍越小,那麽在一個範圍內所能發揮出的效果就越大】
【那條龍可能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每天晚上打呼嚕的聲音,都可以凝聚出一道法則。】
嚴束看著,就想要去拿,但是這時候的邪仙修爐卻把手裏麵的東西收了回去。
“我告訴你,這是我的,但是把東西給你也不是不可以……”
邪仙修爐說著,就開始上下打量起嚴束。
雖然他早就已經想好了自己應該借什麽,但是他也不知道嚴束願意不願意借給他。
他還要再思考一下怎樣才能尷尬又不失禮貌的說出自己想要借用嚴束的猴子的想法。
“時間緊迫,你不是說長話短說嗎,怎麽現在卻又變得婆婆媽媽的了?”
嚴束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思考自己身上有什麽是值得,邪仙惦記的。
隻不過思來想去,都想不到自己有什麽被利用的價值。
看來自己這一陣子是真的懈怠了,竟然連被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
對麵的邪仙修爐看嚴束的表情不似作偽,似乎是真的願意把東西借給他。
然後再猶豫了一會之後,才開口說道。
“其實,我想借用你的猴子一會。”
還不等嚴束發怒,墨猴翻臉。
對麵的邪仙修爐馬上就解釋道。
“其實我除了平時維持的爐子形態,還有一副比較帥的鎧甲形態。”
“隻不過那個鎧甲形態維持起來需要消耗我平時積累起來的靈氣,所以我一般舍不得用。”
“為了瞞過其他人的耳目,我想要附身到你的那隻猴子的身上,這樣我偷偷撿點別人不要的東西。”
“到時候也沒有人會懷疑一隻猴子會不會去尋找那些法則,頂多是覺得你這個猴子愛撿破爛罷了。”
邪仙修爐說到這裏,還看了嚴束和墨猴一眼。
雖然墨猴當時似乎是跟了嚴束的五弟江瑾。
但是從有一天傳出來江瑾大罵那隻臭猴子不但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還偷了他很多珍奇的孤本之後。
他就知道那隻猴子可能是想自己的主人了。
而等到嚴束帶著那隻猴子又出現在他的地盤上的時候。
他就知道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了。
他覺得自己的這個要求簡直是在蔑視對麵兩個人的情誼。
在古代要是有人直接懷疑另外兩人的情誼的話。
是很有可能被那兩個人直接打死的。
隻不過想象中的嘲諷沒有到來。
也沒有爭辯,嚴束直接抬起了一隻手放到了他的麵前。
而放到他的麵前的東西,正是一隻猴子。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呃,什麽意思?”
“他說他很喜歡你,非常想要和你一起去探索這個副本。”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這又是什麽意思?”
“他在向我道別,說這一次必定會滿載而歸的。”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那這一句是?”
“他說現在就走吧,別再愣著啦,這時候不走一會就走不了了。”
聽到嚴束這麽翻譯,墨猴的已經開始各種嘰嘰嘰了。
好你個嚴束,是誰說的,咱們兩個風裏來雨裏去,有過命的交情的?
這才幾天啊,你就變卦了?
都說男人是喜新厭舊的,不過就是一個破爐子,你連同甘共苦的老朋友都忘了嗎?
“雖然我感覺你翻譯的可能有點不準確,但是既然你們兩個人都這麽深明大義,那麽我也就不跟你們客氣了。”
“等到我把東西拿回來了之後,咱們三七分成!”
邪仙修爐說完之後,立刻就解開了爐子。
嚴束直接掉落在了千龍鎮獄的空間之中。
而那邊的邪仙修爐卻化作了一套金光閃閃的鎧甲附著在了墨猴的身上。
然後裹挾著墨猴就開始跑。
不過兩三個呼吸,人們就連墨猴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真沒有想到啊,你的寵物竟然在這種關鍵的時刻放棄了自己的主人逃跑了。”
“當然了,你的猴子也確實厲害,能夠逃出千龍鎮獄的空間,應該是跟腳不錯的靈種吧。”
說話的人正是剛剛引爆儲物袋的鎮妖。
此時此刻的鎮妖狀態看上去並不怎麽好。
雖然他早就有了準備,提前布下了層層陣法。
但是為了給嚴束造成有效的一擊。
自己已經引爆了身上威力最大的一個儲物袋。
隻不過現在看來,嚴束不到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反而是他本人比嚴束還要慘上很多。
“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麽不跑呢?”
“那當然是因為,我的劍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