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真理學校:我是醫生
直播間裏麵的人看著索多哈斯直接被鏈子鎖走了。
解說就又尬住了。
本來之前尖尾鯊的逃跑行為就算是背刺了他們兩個一刀。
現在這一位更好,連嚴束的皮都沒摸到就直接被拖走了。
兩個解說苦笑著對視了一眼。
完了,剛剛他們才挑起來的氣氛瞬間冷場不說。
下一次還能不能成為這種多人任務的解說都不一定了。
而另一邊的操場上。
戰鬥雖然結束了,但是之前尖尾鯊留下來的爛攤子卻還沒有收拾完。
學生們雖然沒有一個人喊疼抱怨。
但是就站在這麽一塊由鮮血勾勒出來的地上也足夠驚悚的了。
嚴束適時地抬了抬腳。
血液已經開始開始變得有些幹涸且粘稠。
那麽,以自己現在的技術,全都救下來,然後換取一些信息應該沒有問題吧。
嚴束看著自己的那一堆瓶瓶罐罐。
其實從瘋狂收容所之中出來之後。
他就已經拿到了一部分的關於巫醫的資料。
而那些原材料相較於成品又不過是九牛一毛。
所以嚴束就抽空製作了一些。
有止血的、續骨的、生肌的、止疼的,反正各自有各自的作用。
基本上給每一個人學生都抹上一點藥膏之後。
這些學生們的傷勢就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好。
他們一個個的從血泊之後站起來,跟嚴束道謝。
然後在說完感謝的話之後就想要直接離開。
但嚴束可不打算就這麽放他們走。
你們看完病不掏錢,竟然還想走?
“我現在幫你們治好了上,算不算是幫助了你們?”
“算。”
“那麽老師有沒有收你們的醫藥費?”
“沒有。”
“那麽現在你們所有人都欠老師一個人情,對不對?”
“對?不對?”
本來還整齊劃一的語調,這一次卻有了分歧。
有的人認為嚴束既然是校醫,那麽幫他們治療不就是理所應當的嗎?
雖然嚴束沒有朝他們的要錢,但是他們要是就不給錢,嚴束還能真不給他們治病?
而且有這種想法的人,還真就不在少數,畢竟他們潛意識裏麵覺得,人情這個東西是很難換的。
嚴束看到這個場麵。
也意識到了這些學生在想什麽。
他們是想要白嫖自己的治療啊。
雖然在一些私立醫院裏麵,確實會有這種你不交錢,我就不給你治的現象。
但是嚴束作為公立醫院的醫院。
有必要以患者的生命安全為第一要務。
也就是常說的就算你不給錢,我還是得免費給你治病。
“同學們,雖然你們不給錢我也會給你們治病,但是我畢竟治好了你們,用了不少珍貴的藥品,所以大家互相幫助一下,就當你們欠我一個人情了好嗎?”
“好。”
隨著這一聲好。
嚴束可以很明顯的察覺到。
有一些學生對自己產生了惡意。
【學生蕭強:中級惡意】
【學生顧曉楠:低級惡意】
……
【學生常薇薇:低級惡意】
【學生杜磊:低級惡意】
八十個人裏麵十五個人對自己有惡意。
差不多已經是五六分之一的人了。
嚴束其實也能猜到這麽做的會讓一些學生對他不懷好意。
畢竟道德綁架嘛,被綁架的一方肯定心裏不痛快。
但是這確實必要的,因為他需要這些人情。
“對於校長秘書莎莎,你們都知道些什麽?”
這個問題一出口。
本來沒有什麽惡意的學生也立刻對他產生了惡意。
而且數目馬上就增加到了二分之一左右。
也就是說,就將近二十五個學生,就因為這一句話,已經開始討厭他,甚至是憎恨他了。
嚴束下意識的歸納了一下這些同學的特點。
衣著比較普通,也不是特別自信,而且體表有很難察覺的外傷。
最重要的是,此時此刻這些學生每一個人的表情都十分的僵硬。
就像是被提到了什麽不能提的東西一樣。
這讓嚴束更加肯定了莎莎有問題。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位穿著還不錯的學生,從這些人之中走了出來。
他受的傷並不嚴重,因為這位同學在剛才跑步的時候撐的時間足夠久。
再加上塗藥的時候嚴束發現這位同學的腿部肌肉非常勻稱。
所以可以得出,這位同學家境不錯。
而且喜歡健身,並且還應該接受過係統化的訓練。
“嚴校醫你說的應該是校長的女兒,寧莎莎吧?”
嚴束其實並沒有注意到劉莎莎姓什麽,隻知道叫莎莎,現在信息補齊了。
“眾所周知,寧莎莎這個女人和他的父親是不一樣的。”
“校長喜歡錢,他建立最好的學校,用最高的升學率來吸引最多的學生,然後賺更多的學費。”
“而寧莎莎,喜歡責罰,喜歡責罰一切她可以責罰的人。”
說到這裏,這個學生還十分有深意的看了那幾個麵色僵硬的人一眼,然後才繼續說道。
“以前的學生違反了校規校紀,隻要交錢就好了,但是自從寧莎莎成為了校長的秘書之後。”
“我們要交的罰款就提高了三倍,交不起的人,就隻能選擇接受體罰了。”
“而且那個女人,非常的喜歡複原古代的刑法,尤其是中世紀那個人才輩出的年代。”
這句話說完之後,好幾個本來麵色僵硬的學生看他的眼神就不善起來。
隻不過這個學生說完之後並沒有理會他們。
反而是若無其事的聳了聳肩膀。
嚴束看著他們表情變化思考起來。
雖然說一開始的時候,寧莎莎對他是沒有任何惡意的。
但是等到了從咖啡館出來之後。
係統就已經提示寧莎莎的態度變成了中級惡意。
而帶他走到湖心亭的時候,就有變成了高級惡意。
所以即使當時校長不出現,他也不會讓寧莎莎的行為更進一步。
畢竟相對於肉體的愉悅。
他還是比較喜歡肉體的完整。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寧莎莎離開之後對自己進行完整的消毒。
生怕沾染上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那麽從現有的條件來看的話。
自己做的事情非但不是多此一舉。
甚至還很有可能是有效防備。
“那麽第二個問題,你們每一個人的真理,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