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篡權皇後(25)
“甘丞相,別來無恙!”拓跋州瞥向甘丞相,語氣中不難聽出幾分冷笑。
甘丞相作為背叛者,看到原主子,還真有幾分不自在。
“鎮南王一路辛苦,在府邸修整一二也不礙事,何必急著進宮。”甘丞相眉眼低垂著說道。
拓跋州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端坐於桌前的梁秋月,“本王想見皇後,心確實是急了些。”
禦書房中的幾位大臣發出了咳嗽聲,互相對視一眼,是他們想的那意思嗎?
他們以前還聽聞金羽衛指揮使、大理寺卿,原禦前羅統領、京畿營方少將軍、吏部新提拔上來的左侍郎等等好幾人和皇後都有些說不清道不楚的關係。
鎮南王話說的不明不白,引人遐想,很難不讓他們懷疑。
身為皇後,竟然和臣子們有桃色傳言,甘丞相他們心裏不是對皇後沒意見的。
但她日日處理公事,大部分時間都和他們這個朝臣在一起,慢慢的那些流言他們也都不當一回事了。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皇後於政治上的才能讓他們折服。
那些和她傳流言的年輕官員們,皆是有才幹之人。皇後提拔重用他們,讓他們都無話可說。
可這位鎮南王,和從前與皇後傳流言的臣子們可不一樣。
這位是有兵權,有資本造反的主。
“幾位大人先退下吧, 本宮與鎮南王有事相商。”
幾位大人對視一眼, 隻能退下。
殿中無人後,拓跋州步履如風的邁著長腿坐在她身側,想將人拉入懷中。
二人你來我往比劃一番,拓跋州雖未得逞, 但梁秋月對付這狗比起來竟然沒以前省力了。
見她臉上詫異之色, 他被愉悅到了。
自第一次輸給這女人被按在地上摩擦後,心中鬱憤難平, 他日日勤練功, 頗有成效,本以為能穩穩的將其壓製, 結果隻是個平手。
“你不是說讓本王伺候在側?本王來了, 這就是你對本王的態度?”
梁秋月抿嘴,冷冷瞥他一眼,“你答應本宮的條件了?”
“本王還要再加一條,你下嫁於我, 否則免談。”他黝黑的雙眸如鷹隼, 泛著金屬般的光澤, 死死的盯著她。
她打的讓他和她暗通款曲的主意, 他才不要!她不嫁於他, 名義上就還是拓跋峯的妻, 這他絕對不忍!
“不行!”
她冷著臉拒絕。
二人無聲對峙, 最後還是拓跋州妥協。
他心中驚疑, 他對她的占有欲來的莫名, 也沒想到自己嘴上妥協的這麽快。
各藩王陸續進京,還有一些梁朝的附屬小國使臣進了京。
禮部忙碌至極, 宮中內外都一片忙碌。
說是給拓跋峯慶祝壽辰,他本人則一直躺在紫宸殿的龍床上, 醒著時就瞪著床帳,一副死不瞑目之態。
甘丞相擔憂啊, 萬壽節,陛下不出現能行呢?可讓拓跋峯出現, 鬼知道他會說出什麽話。
“丞相放心, 本宮定能勸動陛下。”
萬壽節當日,在太極殿宴請群臣和他國來使。
“皇上,皇後娘娘駕到。”
兩位身穿明黃色盛裝的人由太極殿大門緩緩而入。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
拓跋峯低沉的聲音傳遍大殿。
許久沒見過皇上的朝臣在平身後描向上首, 見到拓跋峯麵色紅潤,絲毫沒有病態模樣, 心中抓心撓肝一樣在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上首,小狐狸的尾巴不安分的在衣袍下動呀動,頭上冕毓的珠簾不安的晃動著。
梁秋月瞥到,按住了它的手,“別扭了。”
“我忍不住呀。”
梁秋月扶額,她教了幾天,小狐狸現在還是隻能裝一小會。
隻能讓它少說話多吃東西了。
一番敬酒後,宣了兩道聖旨。
一道,齊王嫡長子封為太子。
梁秋月把謝孤堂派出去,就是為了考察各藩王的嫡子們。
齊王嫡長子,齊王先王妃所生,如今還沒十歲。
俗話說的好,有了後娘,就有了後爹。拓跋衍雖為齊王府嫡長子,但日子著實算不上好。
經過多方考量,梁秋月把人選定為了他。
都是皇帝的兒子, 誰還沒點野心了。齊王自己沒當過皇帝,這些年也算安分。現下自己兒子越過他當了皇儲,別說,還真有點酸。
但看到其他幾位兄弟不高興的樣子,他又覺得自己兒子贏了也算是他贏了。
第二道聖旨,封拓跋州為攝政王。
這倒是把小國使臣們給整不會了。皇帝活的好好的,怎麽就立攝政王了?
大梁朝的臣子勳貴們也都詫異,但他們都隱隱聽過傳聞,陛下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立儲他們猜測是因為陛下身子不好又絕嗣了。
那立攝政王呢?莫不是為了壓製皇後?可也不對啊,他們陛下現在還有這能耐在皇後眼皮子底下搗鬼麽?
眾臣心思各異,又見上首的帝後互動連連,一副感情很好的模樣。
他們這位陛下是什麽樣的人,有些人心中都有數。
結合私下裏的傳聞,他們都迷糊了。
莫非是顧皇後如今的淫威讓陛下都屈服了?
甘丞相也很迷糊,帝後二人之間互動親昵自然,一看就不是裝出來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隻有拓跋州,他都把酒樽捏變形了,無人聽到低低冷笑從他喉嚨中發出,有些滲人。
他不需要知道這兩人到底是怎麽回事,他隻認定,這女人必須是他的。
有朝一日,他定要光明正大的坐在她身側。
歌舞上場,奏樂之聲把殿中的氣氛都調動了起來。
一行舞姬擺著優美的姿勢穿著薄薄的舞裙魚貫而入,身姿妖嬈動人,梁秋月眯眼看其中一名戴著麵紗跳舞的女子,和對方的眼神對了個正著。
夢憐兒對她挑眉一笑。
哪怕和其它舞姬穿著同樣的衣服,夢憐兒在其中也是最為出眾最吸引人的。
她的舞姿妖嬈動人,體態玲瓏有致,恰到好處的豐滿,將周圍穿著同樣舞裙的舞姬都比到了泥裏。仿佛如一隻流光溢彩的蝴蝶在花叢中靈動的躍動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