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幹掉那朵白蓮花(28)
蔣思宜日日刷著新聞,氣到在房間裏砸東西。
她心情不好,又怎麽能好好拍戲,被導演罵了好幾回,又被片場的其他人用奇怪的眼光看著。
他們說的每一句她聽不清楚的竊竊私語,她都認為是他們在背後看她笑話。
她捏緊拳頭,覺得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劣勢變頹勢,她絕對可以扭轉過來。
她的知名度在提升,但她並沒有獲得廣大網友的喜愛,甚至因為厭惡,積分還又下降了幾個點。
梁秋月在試婚紗的間隙,再次刷到了蔣思宜的新聞。
這人是個狠角色,也非常有韌勁,很豁的出去。
她割腕自殺了,網頁新聞中圖片裏手腕上的劃痕很深,一看就不是鬧著玩的。
新經紀人手裏並不是隻有她一個藝人,也不能時時刻刻的盯著她。她自殺時,還是給她送餐的生活助理發現的。
之前全網嘲,現在全網同情。
還有人就蔣思宜這件事寫了一篇網絡暴力如何害人的帖子,引起網民們的注意。
蔣思宜靠著這一波結結實實的回了一波血。
傅硯的背部經過手術後,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今天也是空出時間來陪她試婚紗。
看她在看手機,傅硯坐在她身旁,梁秋月挽住他的胳膊,笑著說:“幫我一件事行不?”
傅硯自然是應的痛快,且並沒有多問什麽,這讓她覺得很好。
傅氏旗下的公關很有一套,梁秋月也有好幾個靠譜營銷號的聯係方式。但蘇姓富商實力也不可小覷,她必須得借助傅硯的勢力。
在蔣思宜出院那天,梁秋月給她送了一件大禮。
她和傅雲帆的床照,自然,傅雲帆隻露出了不甚分明的側臉,能讓人看出他不是裴雲逸,還有蔣思宜以前勾搭的好幾個圈中富二代的親密照,還有和蘇姓富商的曖昧照全都放到了網上。
每一張照片都有時間,與蘇姓富商還有兩人一前一後從酒店同一個房間出來的視頻,而蔣思宜與蘇姓富商在一起的時候還和裴雲逸是男女朋友關係。
薑淮櫻這個圈子的不少名媛紛紛在社交網站上發聲,表示外表清純無害的蔣思宜手段非常高明的搶了她們的男朋友或未婚對象,拆散了好幾對姻緣,在圈中人稱高級白蓮婊,還是個徹頭徹尾白眼狼。明明薑家待她不薄,她卻在網上一次次中傷薑家,背地裏還做出汙蔑薑家千金的事。
這些個名媛都是多驕傲的人,想讓她們發聲說出自己曾經被撬過牆角的事可沒這麽容易。
興許是看在她即將要成為傅太太的麵子上,她們雖然沒那麽爽快,但還是答應了。
眾名媛的發聲還帶來了些效應,蔣思宜所讀的電影學院裏的同學也有不少人發聲,她們表示,因為蔣思宜,被拆散的情侶可不少,她就妥妥的是個白蓮婊。
這些照片和證據一出,再加上眾名媛的發聲,先前還因被網暴致蔣思宜割腕自殺而愧疚的光大網友們憤怒了。
他們本來還特意去蔣思宜的社交賬號下給她道了歉,並鼓勵她沒什麽大不了的,要努力要堅持相信自己等等。
但現在,他們發現,蔣思宜可能不是他們眼中單純無害清純柔弱的人,她所表現出來的都是假象。
她是可以在有男友而男友無法幫助她時為了上位上富商的床的人,哪怕那個富商的年紀可以當她爸爸。
不說其它的,就這一點,就讓廣大網友們倒盡了胃口。
這還引起不少男同胞們的憤怒,有錢就了不起嗎?哪怕是可以當你爹了你還是能在他身下躺的下去,錢和名利就這麽重要嗎?
從前蔣思宜還是不少男同胞心中的夢中情人,畢竟她那張臉又純又欲,哭起來讓人心疼極了。
但他們現在發現,他們眼中的夢中情人,是可以為了錢和名躺在可以當她爸爸的人的身下。
女性們唾棄她,男性們厭恨她。唾棄到哪怕蔣思宜再去割腕一次他們都不會再生出絲毫的同情。
蔣思宜這一次,可謂是全網黑。她的黑料實實在在,沒有絲毫虛假,絕無翻紅的可能。
梁秋月想這次徹底把蔣思宜按死可是全方位的對她進行了圍剿。
蔣思宜要是有種就再去“割腕”死一次,這樣她的任務也能順利完成了。
但第一次割腕不過是做戲,要是再來一次,網友們又會如何嘲諷她?她還挺期待的呢!
蔣思宜也不蠢,知道自己洗不白了,就算再割腕一次也沒用。
上次為了逼真,割的很深,那是是真疼啊,她也不想再體會一次。
她現在黑料纏身,正在拍攝的那部電視劇把她除名,不僅如此,她還要賠一大筆違約金。
最重要的是,因為她的知名度,遭到了所有網民們的唾棄,對她厭惡到了頂峰,她的積分已經快跌到了零點。
係統對她進行了電擊懲罰,威脅她快點挽回頹勢,如果積分徹底跌破零點大關,她就會死亡。
蔣思宜滿頭虛汗麵色蒼白的倒在地上,她不想死,但又沒有別的辦法。
她打電話給傅雲帆,打過去才發現,她的號碼被對方拉黑了。
她心亂如麻,又有些絕望,始終想不到該怎麽挽回名聲的法子。她在網上聲明過,但得到的隻是全網嘲還有各種汙言穢語。
該怎麽辦?能怎麽辦?她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麽害怕。
雖然莫名其妙的穿進了一本書裏麵,但因為有係統在,她從來都自覺高人一等,把自己當成天命之子般的存在,在耍弄著男人們的心這點上無往而不利,到現在,她卻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電話響起,蔣思宜眼中閃出希冀的光。
蘇姓富商這次跟著蔣思宜在娛樂頭條上掛了很多天,熱搜怎麽撤都撤不下去。
雖然傅氏沒把事情做絕,他在網上被曝出去的臉打了馬賽克,但他心裏還是十分惱怒!
傅硯手裏有他的把柄,和傅氏對上,他又占不了上風,隻能把這口氣出到蔣思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