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畢竟水門才是火影
其他人離去之後，偌大的會議室內隻留下了一盞日光燈，顯得昏暗而空曠。
猿飛日斬就站在那盞日光燈下，他深深地看了眼站在黑暗之中、陰沉著臉的團藏，微不可察地歎了一口氣。
“就算沒有百分百的證據，綱手也不會就此罷休的。如果不想你的根部被她拆了的話，最近兩天就好好上門道個歉吧，做好被打飛的準備。”
“畢竟……這件事終究是你的問題。”
看著團藏默不作聲地擦掉嘴角的血跡，猿飛日斬搖了搖頭。
即使是他這個老友也有些弄不懂團藏的腦回路了……即使波風水門已經就任了火影，他還對此有如此的執著嗎？
“最近這段時間就收斂一點吧，根部的手確實有些伸得太長了。我也很好奇，那些明麵上屬於木葉的人，到底有多少是隸屬於根部的？”
“團藏，你要記住……現在的水門才是火影啊。”
猿飛日斬等了幾秒鍾，看到團藏仍然保持著沉默狀態，靜靜地離開了會議室。
“……”
站了大概四五分鍾的樣子，團藏嘭地一拳砸在會議桌上。
沒像雷影那樣幹碎，反而手疼得一批。
……
傍晚，01研究所的工作結束之後，神渡楓日常性地來到一樂拉麵，準備簡單快捷地解決這一餐。
今天主要是把有關於“查克拉理論”的一些進展介紹給兩位研究員，然後讓手底下的人去籌備各類試驗材料，暫時還沒有正式開始研究。
“不好意思，請給我一碗豚骨拉麵。”
“好嘞。”正在忙碌的手打大叔轉過頭熱情地回應。
一位有著金色長發的少女落坐在神渡楓的身旁，喊道：“我也要一碗豚骨拉麵。”
隨後，綾崎緋月轉過頭，笑嘻嘻地伸出五根手指，在身前晃了晃。
“今天想要和楓一起吃晚餐~”
神渡楓輕輕點頭，然後問道：“三葉呢？”
“三葉醬的話剛剛回去自己做晚飯了。以前的話都會去三葉醬家裏蹭飯的，不過總是麻煩三葉醬也不太好意思呢。”
“原來如此。”
尚且年輕的手打據說是料理忍者出身，一手擀麵杖的功夫十分了得，處理食材的速度也要遠超普通的平民百姓。
就在兩人這麽交談幾句的時間裏，兩碗熱騰騰的豚骨拉麵就已經擺在麵前了。
“請慢用。”
麵帶笑容地說了一句之後，手打轉過身去繼續忙碌其他客人的訂單。
“那就先吃吧。”神渡楓拾起筷子，準備開動。
“嗯。”
兩人進食的速度並不如何快，沒法和原著裏一頓吃下四十多碗拉麵的日向家族大小姐相提並論，麵前的拉麵碗約莫十幾分鍾後被清空。
嗯……看到這個拉麵碗，神渡楓不由得想起了遠在比鄰星的黑絕，打算找個時機去“探望”一下它。
綾崎緋月動作優雅地放下筷子，提議道：“要逛逛木葉的晚市嗎？”
“也好。”
兩人從一樂拉麵店出發，沿著木葉最為繁榮的集市街道悠閑地走了起來，時而駐足觀望一些有趣的地方。
人造的燈火掩蓋了自天空墜落而下的月光，輕微柔和的晚風在臉上吹拂，耳畔偶爾響起討價還價與小孩追逐打鬧的聲音，靜下心來細細感受的話，有種很是舒適愜意的感覺。
沿途走來，從木葉的繁榮地帶一點點移動到木葉的偏僻區域，燈火逐漸稀疏，耳邊的喧鬧也漸漸轉化為了寧靜。
他們站在小河的堤岸上，望向夜空下泛著波光流淌的河麵，傾聽著一以貫之的水流聲。
綾崎緋月沉浸在這樣的意境之中，又回憶起了昨晚的那個夢境。
她不著痕跡地望向神渡楓那倚靠著欄杆的手臂，在片刻的猶豫之後又悄悄收回了目光。
“聽三葉醬說了哦，楓的理想。”
“哦？”神渡楓噙著笑意，“那麽你是怎麽看待的呢？”
“與其說是希望世界和平這樣有些天真的願望，倒不如說是覺得有趣吧？能夠感覺到它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所以理所當然地就像要參與其中了。”
“有趣啊……”神渡楓輕輕點頭，“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承受過戰爭的創傷，也不是所有人都真心希望和平。”
“我也一樣。與其說是因為全人類的悲劇本身而去選擇拯救，選擇執行‘變革’的方案，倒不如說是不想讓自己的能力就這麽白白浪費。因為能力本身的強大，而去選擇做一件困難卻有意義的事情，也就是這樣的出發點了。”
“不過在為此而努力的過程中，自然而然就能感受到這項事業的崇高，有某些東西會在無形之中改變。”
神渡楓笑道：“那麽接下來，我們就可以算是‘誌同道合’的同伴了。”
“嗯。”綾崎緋月的笑容很好看。
“再多說說有關於‘變革’的事情吧，我想知道楓具體的打算。”
……
夜晚，在與綾崎緋月傾談了一番理想與人類的未來之後，神渡楓輕車熟路地回到自己的家。
“嗯……感覺緋月的眼神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在波風水門的評價中，神渡楓是一個具有相當敏銳洞察力的人。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哪怕不借助任何其他能力的輔助，他對某些細微的東西也要比常人更加敏銳些。
畢竟能說服火影為了放棄火影之位而努力，讓卡卡西從自身的困境中走出，為綱手提供克服恐血症的方案，又怎麽可能是對情感遲鈍的人呢？
“畢竟是朝夕的近距離相處嘛，這也算是沒辦法的事情，”神渡楓摸了摸自己有些帥氣過頭的臉蛋，“要是一開始弄個麵具什麽的會好上很多吧？”
他有些擔心自己的外貌降低01研究所的工作效率了……要是身陷修羅場什麽的豈不是更加不妙了？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神渡楓打算順其自然。
雖然就目前而言還沒有考慮過自己情感的問題，但是遲早是要考慮的，總不能一味地忽視它……要是不小心被人攻略了也沒有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