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自己作踐自己
陸承澤:“……”總不能說是今晚葉蓁跟三兄弟吃蛋糕,沒叫上自己,有些醋了吧?未免顯得自己太小心眼。
“我想你了,來看看你。”陸承澤隨口編瞎話。
葉蓁才不信呢!打趣道:“這算不算高山上蓋廟還嫌低,麵對麵坐著還想你?”
這話一細品,不得了!
陸承澤簡直驚呆了:“你從哪兒聽來這樣的情話?”太肉麻了!
葉蓁樂得不行,跟他又科普了一番那個時代每個人都要讀書識字,還有各種電視劇電影幫助人了解各種知識……
各種有色小電影的部分不能說。不然陸承澤隻怕要瘋!
陸承澤放心了些許:不是旁的男子說給她聽的就好。
兩個人絮絮叨叨的,也就真的沒有點燈,說到了月上中天,陸承澤這才悄無聲息地翻窗而出,回自家院子去了。
隱藏在暗中的暗衛:已經是未婚夫妻,有門不走,非要翻窗,這是什麽另類的情趣?
陸承澤過些天就要出很長時間的差,所以最近變得有些黏糊,葉蓁表示理解。
然而一貫對廚房不感興趣的陸承澤居然要讓葉蓁教她做蛋糕,葉蓁就有些理解不能了:“你是想吃蛋糕嗎?若是想吃,我給你做一個?”
蛋糕這東西,講究個分寸:打發蛋液要講究分寸,攪拌麵粉、牛奶也要講究分寸,屬於很典型的“一學就會,一試就廢”的食譜。
陸承澤這種做飯隻管熟透吃不壞肚子的人,怎麽突然如此感興趣?
陸承澤卻道:“我怕到時候在外麵沒回來,沒人給我做蛋糕,我要先學了,到時候再自己做給自己吃。”
好吧好吧,葉蓁哪怕知道是假的,也不拆穿他,耐著性子教他。
接下來一整天,陸承澤霍霍了許多的麵粉和牛奶雞蛋,做出許多失敗品,又怕浪費了食物,都賞給了侍衛們。
侍衛們最近這段日子吃得精細,已經不能適應這種“毒物”了!吃了兩次以後,集體聞著味兒就想跑。
好在,到了傍晚時分,陸承澤終於烤出了第一塊成功的蛋糕胚子。
然後就是奶油打發。這方麵陸承澤是沒問題的,畢竟曾經幫廚過,很快,陸將軍人生中的第一塊成功的蛋糕出爐了!
看著雪白的奶油上麵點著幾團果醬,陸承澤咧嘴笑了:“我送去給我爺爺吃。”
葉蓁:“……你確定麽?”不怕把老人家整得下不來床?
陸承澤已經大步流星走了。
好在陸老宰輔對這塊神奇的食物來者不拒,畢竟對陸承澤還是很信任的嘛!
蛋糕的味道也還不錯,當得知是陸承澤親手為自己做的之後,陸老宰輔給予了盛讚。
得到了爺爺的鼓勵,陸承澤信心大增,將葉蓁趕了出去,說是要自己親自、獨立做一個蛋糕!
葉蓁心寬:大不了讓他再去霍霍那些侍衛們,自己就轉身往書院去了。
書院最近人有點多,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時常會有小衝突。
因為考科舉這事兒並不限製年齡,所以在書院讀書的人,從幾歲的孩子到二十多歲的孩子他爹都有。
三十歲往上的,葉蓁沒招生。
三十歲的男子在這個時代,都應該要賺錢養家糊口了!讀書多年,還沒考上舉人,基本也就說明沒有什麽讀書的天賦,不過是內心執著不想放棄罷了!
葉蓁不願意將教育資源浪費在這些妄想一步登天的人身上。
人剛進書院呢,葉蓁就迎麵碰上了府台大人家的大郎君張子祥。
張子祥今年已經十八歲了,剛剛才考上了秀才,也是到了紅葉書院,聽了陸老宰輔的課,才終於開始懂得了自己這個年齡應該做些什麽事情。
心中有了目標和方向,整個人也就開始蛻變。
可曾經的額狐朋狗友圈子卻還在,也都一並過來讀書了。
他此時主動往葉蓁麵前跑,就是因為自己最好的朋友劉鴻偉不見了。
“我和他約了在書院食堂門口見的,可我過去,他卻不在,我問了好幾個人,都說沒看到他,所以我想問問你,他還能去哪兒?”
張子祥的話讓葉蓁莫名其妙:“他一個十六七歲的年輕人,手腳健全、行動無礙,我怎麽能知道他去了哪兒?你為什麽會來問我?”
張子祥撓頭,不好意思地壓低了聲音解釋:“鴻偉平時說話比較……衝,所以得罪了幾個同學,我怕他落單吃虧,所以想找找他,看看書院哪裏有比較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什麽說話衝?是太張狂吧?!
所以,身為府城首富之子,劉鴻偉平時很高調,動輒用錢砸人,於是得罪了人。
身為他的好朋友,張子祥這是擔心他吃虧,想要救一救他唄?
葉蓁也怕出事,於是問了在書院裏負責巡弋的護衛。
其中一個護衛打了個手勢,表示人往那個方向去了,可是眼神卻略有些怪異。
葉蓁也沒多想,直接就帶著張子祥走過去了。
那是書院剛修好的最後麵一進院子,因為木工還沒做完,還沒有投入使用,葉蓁準備留了做後麵來的學生的宿舍用的。
葉蓁剛推開那邊的大門,就聽到了女子的聲音傳出:“你放手!你怎麽能這樣……”
一個男子的聲音也傳出來:“你最近總在我身邊膩膩歪歪,不就是想讓我要了你麽?你放心,隻要你從了我,以後你就給我當外室,我給你穿綾羅綢緞,吃山珍海味!”
葉蓁和張子祥都大吃一驚!
張子祥臉都白了:這聲音,確是劉鴻偉的無疑!
這劉鴻偉因為家中有錢,自己又是幼子,從小在經濟上就沒有壓力,學業上也是隨他高興,於是就有些驕縱任性。
張子祥和葉蓁小跑幾步,上前一把推開了其中一扇門,門內,是嚇得臉色煞白衣衫不整的春妮,和同樣衣衫不整卻一臉不耐的劉鴻偉。
看到有人進來,劉鴻偉竟然沒有第一時間鬆開春妮,反而是很不耐煩地嚷嚷了一句:“誰啊?!這麽沒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