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齷齪心思

  城陽公主笑罵一句,卻覺得自己說的倒是錯了,自己夫君這心思雖然重,卻都在自己身上,可自己這兒子,心思可就不在一個人的身上了。


  自己的兒子,就應該全天下的美女都追啊!城陽公主很有做媽的覺悟。


  “皇姐,這樣不是最好,皇妹想讓別人對我有齷齪心思,都求不來的。”


  “皇妹這些年清修,心思還是靜不下來?”


  此時新城公主才察覺了,今日自己這十幾年苦修的心境,竟是破了一些。


  此時隻是笑笑,看著自己皇姐,也不說這事。


  “駙馬對皇姐一心一意,小別勝新婚,今日新城可不敢打擾你們。”


  “好,改日一定和皇妹秉燭夜談。”


  送了新城公主離開,城陽公主就見駙馬薛瓘火急火燎進來,這是真憋急了。


  “紹兒這燉肉,著實太厲害了。”


  “看把你急的,也不怕今日我不方便。”


  “城陽,不會今日你真不方便吧?”


  薛瓘差些急眼了,自己此時這狀態,萬一遇到公主不便,找誰去啊!

  “嚇你的,以後要做那事,也先和我招呼一下,真遇到我不方便,看你怎麽辦。”


  “知道知道,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薛瓘摸著額頭,已經滿額頭冷汗,此時想想,還後怕不已。真遇到公主不便,難道他還能讓公主用別的方法幫自己不成!

  至於駙馬府那些丫鬟婆子,打死薛瓘,薛瓘也不敢往她們身上去想。平時可是多看一眼都需要謹慎再謹慎。


  文荷苑,薛紹卻是難眠,也不知道怎麽了,腦海裏皆是和小姨娘在文荷苑製衣坊以及老宅裏的情景。


  小時候就貪舅母和姨娘身上味道,長大了,好像特別懷念小時候的味道一般。這是鄉味麽?人長大了,就特別懷戀小時候的味道麽?

  此時走在文荷苑的長廊上,月光灑落,已經是近了月末,這月光比起星光,都要暗淡一些。


  手撐著欄杆,看著荷塘裏星月倒影,微微波光,仿若銀鱗,薛紹狠狠出了一口長氣。


  這是怎麽了,老是想小姨娘算是怎麽回事?


  夜色清冷,兩個侍女從那邊走來,看自家公子趴在圍欄上,還以為怎麽了。


  “公子,這麽晚了,您還不休息?”


  “你們自忙你們的!”


  薛紹坐在長廊木椅上,一會青竹走了這邊,顯然有人告訴她公子在這裏,青竹挨著薛紹坐下,看著自家公子,薛紹將頭埋進她懷裏,青竹用手輕輕抱著。


  “咯的慌!”


  “公子,我真要掐你!”


  和青竹在這裏打鬧一通,薛紹心中一些東西才淡了,此時摟住這丫頭,看她在自己懷中眼神癡迷望著自己。


  “青竹,你說要是哪天有一個你根本不敢反抗的人讓你做一些你不願意做的事情,你會怎麽樣?”


  “順從啊!公子都說了,根本不敢反抗。”


  “哈哈,不愧是本公子調教出來的丫頭,記住,性命最重要,別的都是扯淡。”


  薛紹到底今日心思很重,在青竹這裏,卻也得不到許多安慰,畢竟,她和小姨娘體型差了太多。


  薛紹就去了武沁那邊,卻見武沁拉了他的手,就去取了幾條白絹。


  “公子,東西沁兒都準備好了。”


  “準備這個做什麽?”


  “公子不是喜歡綁我手麽,今晚腿也綁起來。”


  薛紹在武沁額頭重重磕了一下,磕的武沁撫著額頭喊疼。


  “綁手就算了,綁腳綁腿算怎麽回事。是不是還用白絹將你整個身子捆起來,裝木乃伊啊!”


  “什麽是木乃伊?”


  “本公子從波斯商人那聽到的,具體是什麽,也不知道,隻知道有個叫尼羅河的地方,那裏最尊貴的人死了,就用白布結結實實,裏三圈外三圈的捆起來。”


  “真奇怪!我才不要公子那般捆我。”


  “這白絹你今日都準備了,我也不能不用。”


  薛紹說著,拿了兩條,拉著武沁的手,床榻一邊一隻手,用白絹給小心綁了起來。


  綁好以後,薛紹就將這裏所有的蠟燭吹熄了,本就月末,此時屋內一片漆黑。


  “公子平日可都喜歡點著蠟燭。”


  “今日破例!”


  薛紹說著,文荷苑武沁住的屋內一聲衣物被撕開的聲響。


  第二日的文荷苑,靜靜徜徉在一片溫暖的晨曦之中,蓮米拿著她的小木槍,一板一眼的隨著薛紹做長槍的刺殺動作。


  這小丫頭有股恒心,薛紹看她已經將這個簡單動作做了許多遍,每一次刺出,卻還是帶著一股狠勁和決心。


  剛才薛紹也問過她,為何要和自己學武,小丫頭說學成了,好保護娘親和大哥哥。


  薛紹很滿意這個回答,畢竟小丫頭此時將自己也當做親人了,這幾日倒是沒和小蓮米白混。


  薛紹收了槍,摸著小丫頭的頭頂,來回撫了幾下。


  “蓮米,今日大哥哥帶你去見一個人,你很適合練武,不過基礎這方麵,大哥哥教你,有些浪費你的天賦了。”


  “大哥哥教的很好啊!怎麽會浪費呢?”


  “那是你還沒有入門,等你入門了就知道了,大哥哥其實不適合教人。”


  “那大哥哥,我們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記得,去了別叫他師父,叫程伯伯就好。”


  “蓮米記下了!”


  文荷苑的馬車停了程處默的宅子外麵,薛紹拉著小蓮米進了這裏,自己六歲開始師從程處默,一身槍術皆是他教的,這些年也是青出於藍,師父槍術都已經不及他了,其實薛紹明白,到底是歲月不饒人。


  青壯和中老年畢竟是人生不同的階段,比不得。程叔父再年輕十幾歲,絕對能打的自己滿地找牙。他的功夫到底是殺場一刀一槍殺出來的,自己雖然在西域曆練兩年,卻也和這種百戰老將比不得。


  此時薛紹借著年齡優勢能勉強戰的過程叔父,不過論教人,薛紹十個加起來也不及程處默。


  蓮米的心性可以,薛紹不想她跟著自己浪費那片心性和堅持,就帶了她來這裏。


  程處默此時正喝茶聽著請來的一個戲子唱戲,見了薛紹拉著一個小女孩來了,就揮了揮手,那戲子趕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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