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中計
蘇軒信心裏暗暗的確定道。
可他不能說出來,不能說出來。
“你喜歡千桃吧!恨獄嗎?每次你看獄的眼神都很怪,雖然你不說什麽?可是你滿不了我的眼睛。”
心裏的事,竟然被他一眼就看穿了,不愧是好朋友。
“喜歡又怎樣,她的心裏就隻有獄一個嗎?”小東丟掉手裏已經快要吸完的煙頭冷笑說。
“感情真的很難懂,我也不知道,我對她的感覺是愛情,還是一種依賴。”
“當然是愛情啊,白癡,不是愛情你會堅持到現在嗎?多少年了,甚至都不知道她在哪裏,是誰,為什麽背叛了你們的約定,為什麽不遵守約定。她是個壞女人,一點也不值得你這樣愛著她,你就是個傻子,竟然為了小時候隨便說出的幾句話堅持到現在。”
聽到小東的話,蘇軒信低下頭,“有時候都控製不住想問她,還記不記得自己。”
“越聽越不明白了,睡覺吧!窗外有什麽看的。”
“沒事,你先睡吧。外麵下著雪好漂亮。”
被喜歡的人遺忘,那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情。
早晨,天剛剛亮,孤獨影就給季悅奇打電話。
“想知道自己的女人在哪嗎?”
“你是孤獨影?”季悅奇對著電話激動的問。
“是誰都不重要,想知道你女人在哪裏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掛電話了。”
“你不是在找安婷雪嗎?”
“該死!你究竟想怎麽樣?”
是的!從前幾天和安婷雪吵架後,她就沒有再來找過他。
“想知道她在哪裏?可以問你的好兄弟胡夕獄,他正在憐香惜玉的享受著你女人的溫柔鄉呢?哈哈。”
“媽的。”季悅奇氣憤的掛掉了電話。
什麽玩意兒,真他媽的混蛋。
過幾分鍾孤獨影給季悅奇發了短信:“他們在豪冬酒店,2115號房。”
看到短信,季悅奇打胡夕獄的手機,是叫7妹的女生接的。
“喂! ”
怎麽可能是女生接的呢?這不是獄的手機嗎?
“說話啊!不說我可掛了。”手機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等一下,請問是胡夕獄的手機嗎?”
“你是?是啊!是獄的手機,怎麽了。”7妹聲音嬌柔的問。
“他的手機怎麽會在你手裏,你是誰啊?還有他在哪裏。”
聽到急切的聲音,7妹笑嗬嗬的說著影教她話說了一遍,“他當然是在酒店裏瀟灑啊。”
酒店?難道影說的是真的,獄真的在酒店嗎?
不可能的事,那家夥從不去那種地方啊?
想著季悅奇就穿起校服背起書包去找蘇軒信他們一夥人。
爸爸!爸爸!
胡星樂躺在床上做了個夢,夢裏夢到了她的爸爸,他帶著她去哪裏呢?
爸爸!爸爸!
她們要去哪裏呢?是要接什麽人嗎?是要去見什麽嗎?
為什麽不記得那個人是誰呢?
車速很快,爸爸叫她係好安全帶,讓她把眼睛閉上。
在她把眼睛閉上的時刻,隻聽見一聲哐嚨的聲音,她怎麽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呢?
“爸爸! 0 – 0”胡星樂無意識的叫喊著。
在那夢裏,她多想大叫。
難道剛才看見的是自己小時候出車禍時候的事情嗎?
“爸爸!爸爸!”叫著叫著她醒了。
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氣。昨晚喝多了,頭好痛,昏昏沉沉的。
“嗚嗚! ——”
誰在哭!
聽到哭泣的聲音的時候,胡星樂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更奇怪的是床上不隻有她一個,還有一個人。
她是安婷雪!季悅奇的女朋友!
是她在哭!她一絲不掛的瞪著胡星樂,哭紅著眼睛說:“卑鄙,無恥。”
她坐在床上光著雙肩,下身用被子給蓋住的。
這是怎麽一回事情呢?她怎麽會和她在同一個床上呢?還沒有穿衣服。
這時,她才緩過神看自己有沒有穿衣服。
當她看到自己還穿著衣服的時候,她放心的掀開被子,頭有點痛,是不是昨天已經喝太多了。
這個傻女人,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現在是在扮演著男生的角色。
安婷雪緊緊的拉著被子不停的抽泣,看著床單上血紅般般的印記,她不知道怎麽辦?
隻是怒視著胡星樂,她真的意想不到他竟然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以後她怎麽辦?怎麽麵對悅奇呢?
“你幹嘛看著我?”胡星樂從床上跳了下來,才發覺安婷雪一直用要把她撕碎的眼神看著她。
“怎麽可以?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為什麽!為什麽?”安婷雪哭喊著。
“我怎麽了?”胡星樂不明白。
“我看你怎麽麵對悅奇,麵對大家,麵對我。”
怎麽了?她什麽也沒有做不是嗎?
還沒有等胡星樂反應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房間的門開開了,是服務員打開的。
是季悅奇和蘇軒信他們,他們站在門外看著胡星樂和一絲不掛的安婷雪。
“胡夕獄,混蛋。”季悅奇一走進來就拉住胡星樂的衣襟,狠狠的一拳落在了胡星樂的的臉上。“混蛋,無恥。”又是一拳。
“悅奇,不要衝動好不好,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大家都不知道,怎麽可以隨便打人呢?”蘇軒信急忙的拉住季悅奇快要揮的第三拳。
嘴角滲出血紅的液休,好痛。
胡星樂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挨打,至少要挨打也要有個理由啊。
“季悅奇你瘋了嗎?幹嘛動手打我。”胡星樂眼裏閃著淚花,這家夥也太用力了吧!眼淚都快疼掉下來了。
“你幹了什麽事還要問我為什麽打你,你還是我的兄弟嗎?胡夕獄。”季悅奇說著就拉著胡星樂的衣領走出房間,把房門關上,留安婷雪在裏麵。
走廊裏,突然安靜了。
蘇軒信心疼的站在一旁什麽都做不了,而小東也隻能站在一旁話也不敢多說,小晟也不敢開口。
隻有一直看著胡星樂的季千桃開了口:“雪在裏嗎?我進去看看她。”
她也來了嗎?
胡星樂看著季千桃走進了房間。
這件事情是怎麽一回事呢?她真的還沒有搞明白。
“說話啊!此時此刻,我真的有殺你的衝動。”季悅奇痛苦的咬著牙說著每一個字。
“我! 0 – 0”胡星樂本想說什麽的,可是不知道怎麽開口。
“你連兄弟的女人都要欺負,你還算是個人嗎?是個人嗎?混蛋,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