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懷疑的對象
回到教室的時候,學校已經打響了放學的鈴聲,胡星樂看了眼空蕩蕩的教室,裏麵根本沒有季悅奇的影子,可能是等不到自己先走了吧,她也收拾著書包離開了學校。
還好!有驚無險。
季悅奇那家夥應該不會懷疑那紙上的紅印記是漏出來的月經吧!
做女人真他媽麻煩!
胡星樂一邊開著車一邊在車裏埋怨道。
第二天,是星期五,也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食堂裏,胡星樂和季悅奇、安睿晟、郭躍東一起吃飯。
郭躍東專心的埋著頭吃飯,隻有安睿晟話最多,他一邊吃一邊笑著問大家:“上次我喝了酒後你們猜我去幹什麽了?”
季悅奇和郭躍東都沒有什麽興趣,自顧的吃著飯沒有回答,隻有一臉好奇的胡星樂眨著雙眸問道:“幹什麽了?難道回家的半路撿到了錢?”
安睿晟好笑的伸出食指在胡星樂眼前晃,“NO。比撿到錢還要刺激的事情。”
胡星樂一臉猜疑的又問:“遇到美女了?”
安睿晟嗬嗬一笑:“答對一半。”
胡星樂聽到這就沒有興趣了,低著頭吃自己的飯,不再看他。“不用說了,我知道了,你能幹出什麽好事來。”
安睿晟俊臉垮下來,嘴角揚起,“學弟這是什麽意思?我不就是和她開個房而已,這男人和女人開房做、愛是很正常的事嘛,你們年紀小當然不懂那麽多。”
噗……
安睿晟話剛說完,胡星樂吃進嘴裏飯菜頓時全部嘔吐出來,吐一桌都是,有些殘渣還噴到了他的盤子裏。
咳咳……
胡星樂捂住胸口咳嗽起來,滿臉通紅。
季悅奇有些嫌惡的瞪了一眼安睿晟,聲音冷冷道:“你那些髒事可不可以不要在我們吃飯的時候說,真的讓人覺得特別的惡心。”
郭躍東看了看噴得髒兮兮讓桌子也沒有胃口,淡漠道:“這樣的場合根本一點也不適應你說的話題。”
胡得樂抿起唇,定了定神,眼光巡視著被自己吐得一桌的殘渣,慚愧的從口袋裏摸出紙巾收拾著。
“隨口說說嘛,大家都是男人,真不知道你們裝得那純幹什麽?”安睿晟無辜的看了大家一眼。
胡星樂低下頭,心裏卻不這樣想,她是女生呀!聽到這方麵的話還是會覺得有些尷尬了。
“今天軒信的女朋友說請我們去KTV唱歌,你們去麽?”郭躍東轉移了話題。
謝思倩請唱歌?這女人這是在幹什麽?難道是想拉攏他們嗎?
“我不去。”季悅奇冷冷丟了三個字就起身收拾著自己的碗筷離開了食堂裏。
“我也沒有興趣,我晚上還有約會呢?”安睿晟冷漠的一笑後也聲明道。
胡星樂垂著眸沒有說話,郭躍東望了她一眼問道:“你呢?獄,要去麽?”
胡星樂抬起頭,淡淡的開口:“不去,晚上酒吧還有事等著我處理,你去吧。”說罷也收著自己的碗筷離開了。
回到教室,胡星樂把書本拿出來閱讀,季悅奇坐在旁邊抽著煙看著窗外,外麵飄著鵝毛細雪,他張望著窗外,似有心事的歎氣。
胡星樂微微側頭,看他一臉鬱悶的臉,有些詫異的問:“你怎麽了?臉色那麽難看?還在生安學長的氣嗎?”
季悅奇動作不變,嘴裏吸著煙,蹙眉道:“你覺得我會生那種無聊事情的氣嗎?”
胡星樂也望向窗外,看著天空飄下來的雪,笑道:“下雪了,好漂亮呀!”
季悅奇把手裏的煙頭扔出窗外,側過頭含情脈脈的看著胡星樂,“你知道嗎?我現在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壓抑,鬱悶,絞痛,複雜。”
“發生什麽事了?你這麽奇怪?”忽然想到什麽忙問:“是不是和你女朋友吵架了?”
季悅奇苦笑道:“女朋友?我一直以為隻要喜歡過,相處起來也不會那麽疏遠,至少聊天也不會有距離,是我想得太多了,我根本不懂得怎麽去喜歡一個人?或者我根本不懂得什麽是喜歡,什麽是愛情?”
胡星樂越聽越不明白,這什麽跟什麽呀!
難道自己猜中了?他真的和女朋友吵架了。
“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像你說得這麽嚴重呀?你們真的吵架了?因為什麽事呀?”
季悅奇眸光閃動,呆呆的看著她,輕輕的歎氣:“她總說我對她不夠好!不夠熱情,不夠關心,對她太過於冷淡,她說她好累。在電話吵了兩句,就一直沒有聯係,打她電話不接,找她也沒有在學校。我也不知道怎麽辦了?”
當時自己一時衝動和安婷雪交往,從沒有考慮交往後結果是什麽?
才至於這麽一錯再錯。
他的心一直在眼前這個人的身上,盡管他是男人,他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心不去想他。
那怕承認自己是基友他也無所謂。
隻是想讓他知道,他季悅奇有女朋友,想證明他會不會在意,會不會吃醋,可告訴他後,也卻說要給自己慶祝,這代表了什麽?
代表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也不會喜歡自己。
胡星樂不知他心裏所想,還以為他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心情不好,便安慰道:“小兩口吵架是正常的嘛,那有不吵不鬧的情侶呀!正所謂不打不鬧不相愛嘛!”抬手拍在季悅奇的肩膀上,微微一笑:“別想太多了,不管怎麽樣?要相信自己的選擇。”
季悅奇低頭自嘲的一笑:“相信自己的選擇,太諷刺了。”
胡星樂揚起一拳頭揮在他的胸前謾罵道:“沒出息,你平常不都是吼得最凶的一個嗎?遇到感情的事情怎麽也變得這麽弱小了。”
季悅奇無奈的笑道:“還不是因為某個人。”伸手撫上胡星樂的後腦,溫柔滿是愛憐的眼神緊緊的盯著胡星樂。“不說這些傷心的事情了,最近你酒吧的生意如何?”
說到這個,頭就疼,胡星樂就沮喪著臉,沒好氣的答道:“生意挺好的,就是上個星期有人在酒吧裏吸白粉,警察局抓著這件事不放,也不知道是誰想要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