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森就在糾結中,在海德家住了下來。
每天在若蘭的陪伴下,霍森轉遍了阿爾泰爾市的各個角落,除了市長的官邸,其他能去的地方都去了。
就是找不到自己想要的賺錢門路。
期間他倒是想偷偷變身成大盜賊去當遊擊士,可若蘭在他外出時幾乎寸步不離,他根本沒有那個時間。o(╥﹏╥)o
不過好在,當初若蘭說話算話,說給他弟弟寫信就真的給他弟弟寫信。
按照若蘭的說法,從時間上算,若蘭的弟弟已經能收到信了,就等她那個武道家弟弟回來探親,到時候就能留下來指導霍森了。
就這樣,百無聊賴的霍森度過了漫長的一周,幹脆也不想著一個人出去浪了。
他打算循序漸進,先在富人區附近晃悠,等若蘭習慣他一個人外出後,再找機會溜去遊擊士協會看看。
順道說一下,這一周時間裏,遊擊士協會和治安管理所的人先後上門。
遊擊士協會是上門賠禮道歉的,至於付出了什麽代價,霍森不知道。因為是若蘭和遊擊士協會單獨談的。
不過,霍森發現,那個阿爾泰爾的遊擊士協會負責人離開的時候,變成了苦瓜臉。
治安管理所來人隻是來告知對雷恩·奧賽羅和克羅斯·唐納德的處罰,以及宣布對若蘭和霍森關於商業街造謠事件的罪名不成立的結果。
雷恩·奧賽羅因為企圖當街殺人,還不顧無辜民眾使用大範圍攻擊的招式,被剝奪遊擊士身份,並且被判十年刑期,於前線服刑。
克羅斯·唐納德因打傷菊下樓夥計和誣陷平民罪,被處以半年拘禁。
別看雷恩·奧賽羅被判十年,但服刑是在前線,這相當於在前線戴罪立功。說不定哪天就搖身一變,變成軍方的大人物也說不定。
有著C級遊擊士實力,想弄到軍功戴罪立功實在再見不過了。
霍森對這種養虎為患的做法很不恥,但也沒有辦法。
誰讓人家卡爾瓦德共和國的前線吃緊,抓到一個有實力的罪犯,還不拚命的往前線送?
不過,這些事都輪不到他來擔心了。
若是以前他還害怕自己離開後海德夫婦被人報複。
但在得知若蘭的弟弟是武道家後,霍森放心了。
原來武道家這個稱呼在卡爾瓦德共和國的武術界裏居然是很高的榮譽。
他們一般把武者分為武鬥家、武術家、武道家、武道宗師。
武鬥家,意欲為學會點皮毛能夠和人比鬥的武者。
武術家,則是將本事融匯貫通,學到門派精髓的武者。
武道家,則是把本事吃透,開始領悟自己的武道,能夠創新的武者。
武道宗師,則是創建出屬於自己風格的武道,技壓一方的武者。
所以,有一個武道家當師父,對普通人來說起點已經很高了!
可霍森看不上啊。說真的,他真有時間學武的話,他完全可以去東方人街這個城市,找那裏的月華流、黑月流、泰鬥流總部,找A級或者S級強者拜師。
不過,貌似泰鬥流分裂的時間好像就是今年,泰鬥流大師兄打死自己女朋友的爹,也就是他的師父,然後出走。
傷心欲絕的泰鬥流大小姐霧香·樓蘭,不得不遠走利貝爾王國,當個遊擊士協會的接線員。
然後泰鬥流的有為青年,據說暗戀霧香,但實際上是迷戀大師兄的二師兄“不動·金”則踏上了尋找大師兄的道路,美其名曰:為師報仇。
也就是說,其實想學武,現在隻有兩個選擇了,一個是專修劍術的月華流,另外一個是拳術、劍術都有的黑月流。
但黑月流的劍術,更類似與東洋刀術。
其實霍森也好想學武啊,不為什麽,就因為帥啊!
看看人家霧蓮·黑月多颯!
如果自己學成的話,保管小姐姐們搶著撲倒在自己的西褲下,哭著喊著要扯自己的皮帶!罒ω罒
“小霍森,你別亂跑。趁著天氣好,我回屋洗被子,今天剛好曬曬,免得冬天沒被子蓋。”
蘭姐姐的聲音打斷了霍森的思考,他高高舉著自己的手回應道:“知道了!我就在院子裏,哪裏都不去。”
霍森說的是真話,剛吃飽早飯,他躺在院子裏消食不爽嘛,幹嘛要亂跑。
看著躺在院子躺椅上不願意動彈的霍森,若蘭笑著回屋了。
在早晨秋天的豔陽的照射下,霍森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一陣哭聲驚醒了他。
“嗚嗚嗚~”
一陣壓抑且微弱的哭聲驚動了霍森,他疑惑的側耳傾聽了一會,似乎是隔壁鄰居家有人在哭。因為聲音正是從隔壁圍牆那邊傳來的。
隻是為什麽會哭得像個貓咪一樣?
霍森的好奇心被勾起,雙手撐著躺椅的扶手,整個人從躺椅上翻了出去,一個漂亮的轉身落地,然後墊著腳尖,跑到了圍牆下,將耳朵貼在了圍牆上。
果然,霍森聽到了一陣斷斷續續,小聲而悲傷的哭聲。
霍森疑惑了,這哭聲聽起來像小孩子的哭聲。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隔壁住著的是一位富商。他本人胖得跟匹格豬一樣,妻子則是一個倒角眼,尖酸刻薄的瘦女人。
夫妻倆大概都是三十多歲,也是無兒無女。
據說以前沒少說蘭姐姐的風涼話,夫妻倆更是一度叫囂著要把海德夫妻趕出富人區。
隻是不知後來為何偃旗息鼓了,隻剩下他的夫人還偶爾和周圍的人說著閑話。
隻是這種情況從霍森住進來之後就反轉了。
以前因為蘭姐姐沒孩子而說閑話的女人們,開始把矛頭對準了隔壁那個女人。
因此這幾天海德一家沒少聽到隔壁夫妻為這事而爭吵。
若蘭更是已有時間就帶著霍森在院子裏玩耍,仿佛要氣氣那個女人一樣。
可現在他們家居然有小孩子的哭聲,這不可能啊!難道他們也學著海德夫婦領養孩子了?
霍森決定探個究竟。
他後退幾步,然後朝著院牆就發起了衝鋒,在快撞上院牆的時候,猛的往上一躍,然後蹬蹬蹬的用雙角踩著院牆,手腳並用的爬上了院牆。
院牆其實不高,差不多在2米左右,甚至還要低。
富人區外麵本身就有高大的院牆,個人區域的院牆不過是用來劃分私人區域用的。裝飾多於實用。
趴在牆頭上的霍森,好奇的往鄰居家的院子看去。
入目的是一個被修剪得井井有條的花園,花園裏有灌木,有花草,甚至還有兩棵一米多高的裝飾樹。
果然有錢人家,沒品味也要裝品味的搞一下。
霍森怎麽看這院子怎麽覺得別扭。
單獨看,院子的花草樹木沒有問題,但從整體看,無論是風格還是眼色,整個院子都不搭。
別的不說,兩個花壇中間栽兩棵樹就算了,為什麽在牆角還有灌木!
“咦?這灌木怎麽和其他灌木眼色不太一樣!”
霍森從牆上往下看,發現靠近自己這邊的牆角灌木裏有一抹不起眼的粉色。
如果這抹粉色是在花壇裏,霍森也就不在意了。
但在灌木裏,那就值得他研究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