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電競小奶狗V小甜甜炮灰前妻7
說話間,許酒靈輕掃過手機上的消息。
立馬停住了進屋的腳步,她叮囑了兩句:“弟弟,姐姐有點事,會晚點回來。”
“晚飯記得吃,事情我們明天早上再談。”
談什麽,談協議結婚的內容。
霍禮則就這麽看著許酒靈頭也不回地走了。
聯想到於廉發的消息,霍禮則對號入座飛快。
姐姐一定是去見於廉了。
……
陳規和毛然突然被抓起來練槍。
不過一會,兩個人都發現了霍禮則情緒的低沉。
毛然有些受不了,便點開窗口給陳規私發消息。
隻是鼠標沒點上私聊,消息直接在隊伍裏發送了。
毛然沉默了兩瞬,看著公屏上的字,默默地對為自己點了一根蠟。
三毛:陳規,老大這是欲求不滿?就大嫂這樣的,都滿足不了老大嗎?
星辰看見三毛打在公屏上的話,幸災樂禍了一下,然後回複——
星辰:三毛,不可亂八卦。
三毛:……
看見公屏上陳規和毛然的聊天,霍禮則有點煩了。
他沉默了會,甩下一句話退出了遊戲。
coin:你們練,我下了。
星辰:???
三毛:完了,不會真的發生什麽了吧。
三毛:老大,你當我什麽都沒說,我跟陳規一定好好努力加油練習!……
許酒靈和於廉麵對麵坐著。
雖然知道於廉是原身的前男友,她還上趕著腆著臉求人辦事。
但這絲毫不影響許酒靈的心態,隻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小鈴鐺:【……】差點忘了,主人是個心態帝。
許酒靈:【那可不,原身幹的事,跟我無關。】
燭光微微跳躍燃動,昏暗的燈光和四周刀叉相撞的聲音一切都充滿了一種靜謐的曖昧。
許酒靈搖晃著紅酒杯,肆意張揚。
她說:“於先生,約我有事?”
於廉被許酒靈的稱呼哽咽了一下,不過幾年的光景,眼前的人竟然叫他看不懂了。
更讓他……覺得神秘,不管是輕執高腳杯,還是偶爾見帶著淡漠微笑露出的輕蔑眼神,都叫他心動。
他不確定自己還有沒有機會,總歸得試一試。
“許小姐,是這樣的,我已經很久沒有從事過教練一職,關於《布拉宮》的熟悉度也差了些,你讓我教你家…那位弟弟——”
“我想你要是能一起,那就再好不過了。”
聽到這句話,許酒靈似笑非笑,雙手堆疊放在下巴處,漫不經心地嘖了一聲。
“於先生,我的技術隻是新手入門,你叫我,倒不如叫別人——”
“據我所知,弟弟身邊還有兩個小崽,你幹脆一起收了得了。”
於廉舉杯,自顧自地喝掉了杯中的紅酒,歎息道:“好吧,我承認,我有私心。”
“但我沒想到,你現在都不好騙了。”
“但是…許小姐,怎麽說你也是《布拉宮》的遊戲原畫設計師,多了解一下遊戲沒什麽不妥。”
許酒靈算是被於廉給說服了,她點點頭:“明天我跟人一塊過來?”
於廉知道許酒靈這是答應了,嗯了一聲。
在接下來的時間,許酒靈是見識到於廉有多溫柔有多體貼。
比如說剝蝦和切牛排這些,看似很親密的舉動,卻又拿捏好分寸,不會讓她這個已婚人士感到不適。
雖然,她現在還沒有已婚人士的自覺。
許酒靈吃飯吃得高興,完全忘記了一件事,就是原身的酒量。
真的是極差。
她的臉還是一如往常的白皙,隻是大腦昏沉,視線模糊。
饒是於廉也沒有想到許酒靈醉成這樣。
“許小姐…你的密碼是多少?”
“我給你家裏人打電話,或者說你告訴我你家的位置,我送你回去。”
許酒靈無語了,立馬滴了小鈴鐺。
【小鈴鐺,解酒藥搞一點。】
小鈴鐺給傲嬌上了:【哼,也不是搞不到,但是主人你要承認我是三千世界第一的小精靈,我就給你。】
終於是農奴翻身把家唱。
許酒靈:【……】
最後她複述了三遍,小鈴鐺是三千世界第一的小精靈,小鈴鐺這才給了她解酒藥。
大腦的眩暈感消失過後,許酒靈撐在於廉的肩膀上吸氣。
喝的時候沒感覺,勁上來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是顛倒的,視線一片模糊。
她在外麵,是不太願意讓自己處於這樣一個十分危險的狀態。
並且,弟弟也不在,連可憐都賣不了。
許酒靈緩過來後,跟於廉拉開了距離,“謝謝,我剛才太難受了。”
於廉也懊惱的很,“抱歉,我第一次跟你喝酒,是我沒注意。”
“這怎麽能怪你呢。”許酒靈笑著拍了拍於廉的肩膀。
這人披著冷峻沉穩的外殼,陷入了自責,滿眼寫著擔心他的樣子。
真的是太深情了。
於廉:“你等我會,我去超市……”
許酒靈拉住了於廉的手,搖頭。
“不用,我們聊會天吧。”
於廉對上許酒靈的眼神,在那一刻好像感知了對方要說的內容,下意識就想退縮。
但是許酒靈拉著他的手,不容許他拒絕。
兩個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
許酒靈半撐著頭,看向前方,語氣閑散:“於廉。”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已經…變了。”
她說的也是實話,於廉喜歡的人是原身,不是她。
於廉動了動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麽,最後眼神悲傷露出了一個嗯。
“我知道了。”
“小酒,也是怪我,明白這些東西都太晚了,如果早一點……”
許酒靈對於原身跟於廉的故事並不是那麽感興趣。
她歪頭,看向於廉,眼神平靜:“於廉,都過去了。”
許酒靈也不知道怎麽勸誡人,算著時間,霍禮則也該來了。
她起身,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行了,我走了,你以後也要好好的。”
於廉見許酒靈要走,下意識地伸手拉了一下。
自然而然地就牽住了許酒靈的手。
等他反應過來後,又立馬鬆了手。
許酒靈等了一會,見於廉不說話,便轉身了。
隻是抬眸對上了霍禮則冷淡的眼眸,後槽牙一癢。
操。
來得正好啊。
霍禮則站在她麵前,由內而外散發了一股野性。
說出來的話也無比冰涼,細聽還能聽出點別扭和委屈。
他咬著牙開口:“姐姐,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