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我媳婦三觀很正
賴依曼點了一個麻辣鍋底,三大盤的羊肉和毛肚。
聞著那辣味,何景煦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喝點不?”賴依曼拿了幾瓶啤酒,問何景煦。
“開車,不喝了。”何景煦搖頭。
“你是不是傻呀?喝了酒更方便開車,車速快!”賴依曼別有深意的朝他挑了下眉,壞壞的笑著將一瓶開好的啤酒放到他麵前。
“……”
“……”何景煦和楚沐同時靜默不語,楚沐更是紅了臉龐。
“我去一下洗手間。”楚沐起身,交待了句後,就匆匆離開了包間。
“她這是害羞了?”賴依曼看了眼落荒而逃的楚沐,笑著問道。
“你不知道她臉皮薄?”何景煦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楚沐向來經不起這種曖昧的話題。
“以前我們幾個一起偷看H片的時候,她可是最激動的!”賴依曼哈哈大笑起來。
“激動?”何景煦挑著眉,這個詞太廣義了。
“等等,何景煦,你該不會還沒把她給……”賴依曼突然靈光一閃,眯起眼睛靠近他,用著審視的目光懷疑的盯著他。
何景煦一巴掌蓋在她臉上,將她推開一臂之遙:“我們沒熟到談論這種話題的時候。”
“嘖,無情!”賴依曼撇唇。
“不過,京城到底發生了什麽……準確的說,是楚沐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我總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心事重重的樣子,她再怎麽裝也瞞不過我的。”
“她想告訴你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何景煦喝了口啤酒,喉嚨裏被冰涼的刺激時,皺了下眉。
“你真是……”賴依曼拍了拍額頭,真是受不了何景煦這種愛搭不理的性子。
偏偏對著他這副微笑的表情,你特麽還怪不起他!
“她就剩你一個朋友了,多陪陪她。”何景煦倒滿一杯後,碰了下她的酒杯,算是一種請求。
“什麽意思?”賴依曼愣住,這杯酒她突然有點不敢喝。
“等她想跟你說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何景煦還是沒多說,隻是仰頭將整杯酒幹了。
“說了又像沒沒說。”賴依曼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不過,既然我回來了,就算你不說,以後我也會天天黏著她,到時候,你可別怪我霸占你老婆。”賴依曼拿起酒杯,幹掉了這杯酒時,狡黠的笑道。
何景煦隻是笑了笑,並沒多說什麽。
吃好飯,何景煦送賴依曼回家。
“景煦歐巴,今晚可以把你太太借我睡一晚嗎?”
下車時,兩個女人間的話題正聊得興起,隻怪路程太短,何景煦開得太快。
“明天請早。”何景煦淡然拒絕了。
“沐沐,我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我都憋了三年多了,你老公怎麽可以這麽小氣?”賴依曼拉著楚沐的手,撅著嘴撒嬌賣萌隻差打滾了。
楚沐看了何景煦一眼,何景煦低著頭在看手機。
“你剛回來,坐了那麽久的飛機,要不,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們見麵再聊。”楚沐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要跟賴依曼說的話,還需要好好整理一番。
要說的話太多了,反而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怕自己控製不住崩潰了。
“你怎麽也這樣了?果然是近墨者黑,你都跟著他學壞了!”賴依曼哼了聲,鬆開了她的手,推門下車。
楚沐無奈的笑著看她下車,也不挽留。
“怎麽?就算不留下來過夜,也不下車進來坐坐?怕我強留你過夜?”賴依曼瞟了眼前麵的何景煦後,看著楚沐氣呼呼的問。
“不了,我們今天也剛飛回京城,有點累,想早點回去休息。養精蓄銳,明天好陪你瘋個夠!”楚沐看了看前方的大門,想到當初她去求賴國棟的時候,被他無情拒絕的畫麵,心裏還有些不是滋味。
她不想讓賴依曼為難,也不想和賴國棟虛與委蛇,心累。
“行行行,見色忘友的東西,有了老公就不要朋友的白眼狼,滾吧滾吧!”賴依曼嫌棄的揮了揮手,關上車門,大步朝家門口走去。
走了沒幾步,又回過頭,指著後座的楚沐喊道:“明天我一大早就去找你,你要和太陽一起起床迎接哀家到來!”
“喳!”楚沐作了個行禮的手勢。
兩個人這才相視而笑,相互揮手告別。
目送賴依曼進去後,楚沐才對何景煦說:“開車吧!”
“不怪她嗎?”何景煦將車駛離了賴家大門,意有所指。
“不怪啊!麥子她是無辜的,她在國外,根本不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估計賴伯伯根本不會告訴她。”楚沐笑著搖頭,隨後也誠實的坦白道:“不過,心裏還是會覺得有些鬱悶,對賴伯伯。”
何景煦沒說話。
她若是知道賴國棟和宋欣琳的事情,估計會更鬱悶吧!
而且淮安的恐嚇事件,如果是賴國棟指使人做的,她心裏得有多難過?
“你怎麽不說話了?”楚沐見他沉默,不由的探過頭去。
“賴國棟就是條蛇,他不幫你,是件好事。”何景煦這才開口道。
“我當初去求他的時候,以為他會看在我和麥子十幾年友誼的份上,會幫我一把。不過,我也知道這不能道德綁架他,就算不幫我,他也是沒錯的。”
賴家三代都是道上混的,賴國棟父親掌權時,是賴家的鼎盛時期,不過到賴國棟接手的時候,明顯不如過去。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還沒死。
京城裏,還是有賴家說話的地兒。
“我媳婦三觀很正。”何景煦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讚賞道。
“爸爸從小就跟我說,凡事不能靠別人,別人幫助我們是情分,就算不幫我們,那也是本分。”楚沐吐了吐舌頭,俏皮的回道。
“謝謝嶽父大人替我養育出這麽好的妻子。”何景煦降下車窗,對著外麵大喊了聲。
“何景煦,你瘋了!”楚沐嚇了一跳,這特麽被人看到,不是大型社死現場嗎?
他不覺得尷尬嗎?
“你人前和人後判若兩人,剛才對麥子那麽冷淡。”楚沐撇唇道。
“那你習慣吧!”何景煦聳了聳肩,他並不打算改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