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我老婆真是善解人意!
何景煦這一覺睡得踏實又沉,醒來時,已是中午十一點多了。
楚沐早起床不見人了。
伸了個懶腰,頭一次發現自己竟然已習慣了睜開眼就能看到她。
她不在,讓他心頭有種莫名的失落感。
“醒了?”楚沐從浴室出來,看到他醒了,原本打算去客廳的路線便轉到了床前。
“我還以為你去哪了。”何景煦伸了個懶腰後,好像沒起床的打算般,就這麽躺在床上看著她。
剛沐浴完,小臉紅通通水嫩嫩,分外誘人。
“睡過頭了,我也剛醒,就比你早起來洗了個澡的時間。”被他整個人圈在懷裏睡了一個無比安穩的好覺,一睜開眼,竟然都大中午了。
“睡得好嗎?有沒有做噩夢?”他笑了,揉著眼睛,坐起身,靠在床頭。
“沒有,做了美夢。夢見我回京了,我媽來機場接我,和舅媽一起,萱萱也在。”楚沐走到化妝台前坐下,塗著護膚品時,和他聊天。
“是一個好兆頭。”何景煦點頭。
楚沐笑著看了眼鏡子裏的何景煦。
“我幫你。”看到她梳頭發,何景煦一個打滾從床下跳下,赤著腳走到她身後,奪了她手裏的梳子。
“你會嗎?”楚沐深表懷疑。
“可以學。”何景煦勾唇一笑,動作輕柔的幫她梳理頭發。
“學這幹嘛?”楚沐好笑的問。
“學會了,以後可以經常給你梳。”何景煦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頭發,深怕扯痛她。
楚沐紅了臉,羞答答的看著他,心裏說不出的甜蜜。
“這就臉紅害羞了?”何景煦挑了下眉,“我又沒說什麽露骨的話,也沒做什麽讓人害羞的事吧?”
“行了,我自己來吧!你扯得我頭皮痛!”楚沐嬌嗔了句,臉莫名的更紅了。
“痛嗎?我很輕的啊!”何景煦疑惑地問。
“痛!”楚沐伸手去搶梳子,卻被他舉高手,躲開了。
“我輕點,保證不弄疼你。”何景煦高高豎起梳子起誓。
啊這……
這什麽狼虎之詞?
知道的人知道他們在梳頭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
楚沐撫了撫額頭,為自己這種猥瑣的想象感到羞恥,無地自容。
何景煦專注的弄了半天,最後總算讓他紮起一條馬尾。
“要不,你還是自己來吧!”認輸了,看著這麽簡單的一件事情,怎麽做起來這麽難呢?
“真是辛苦你了。”楚沐哭笑不得的看著鏡子中自己的發型,還不如不梳呢!
何景煦掩著嘴幹咳兩聲,有些尷尬:“比想象中難,哈哈……”
“誰也不是天生就會的。你知道理發店裏一個發型師為了熟練自己的技術,用過多少個模特頭嗎?”楚沐安慰他。
“我老婆真是善解人意!”何景煦彎腰,在她發頂吻了下。
突然,他看著鏡子中的楚沐頓住,接著又抱著她猛親了兩下後,拿了床頭櫃的手機出了臥室。
楚沐一臉懵逼:“什麽情況?”
午飯剛準備叫客房服務,老項卻領著阿保和孫女帶著兩泡沫箱的小龍蝦來給他們。
“這麽多?”楚沐看著眼前兩個泡沫箱傻了眼:“怎麽吃得完啊?”
“給你們帶回家吃的。”老項笑嗬嗬的說道。
“這些才是你們的午餐。”阿保和女兒小盈已將帶來的保溫箱裏的食物一盤盤的擺在桌子上了。
菜色豐富,六菜一湯,縈素搭配,還有一盤十三香小龍蝦。
“真是太麻煩你們了,還特地幫我們做好了飯送過來,其實不用這樣的,我們隨便吃點什麽就行了。”楚沐感動不已。
“那怎麽成?”老項擺了擺手,“你們快坐下吃飯,等會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等他們吃好飯,老項拉著何景煦去了書房,剩下阿保小盈陪楚沐聊天。
“你們還是下午回京嗎?”老項待何景煦關上門,便迫不及待地問。
“嗯,要回去。楚沐太記掛她媽媽了,得送她回去。再說,這邊的事情我留著也幫不上忙,交給警察去查。”何景煦請老項坐下,倒了杯水給老項。
“老劉說你給他提供了新的突破線索,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老項點頭,各司其職。
“嗯,劉局長很用心辦案。”何景煦笑道。
“他叫老錢一聲老師,就沒有不用心的道理。”老項說道。
“錢爺爺呢?怎麽沒跟您一起過來?”何景煦從剛才他們進門時就覺得奇怪了。
“老錢去找老劉了,這件事他不放心,非得親自看著破了才能安心。對了,他讓我轉告你,此案的源頭可能並不在這裏,你們回去後,可要自己仔細著點。”老項擔心的關照道。
“我知道了。”何景煦點頭。
“以後,我還是帶兩個保鏢吧!就算你自信自己的身手好,可是不還有小沐在嗎?難免會有你不在身邊的時候,帶兩個保鏢在身邊,就算你不在,也能有人可以保護她安全。”
老項不放心的提議。
“我已經在安排了。”不用人說,他也不想拿楚沐的人身安全開玩笑。
“那就好,那就好!”老項連連點頭。
“給您和保叔添麻煩了,還特意給我們送這麽多吃的。”何景煦感激道。
“說什麽傻話!讓你去家裏住你不肯,非得住酒店,勸不動你。給你做點吃的算什麽麻煩?”老項拍了下何景煦的肩膀,笑睇他一眼道。
“有時間就來京城玩,給我們也盡一份地主之宜招待你們的機會,奶奶也很想念你們。”何景煦盛情邀請道。
“好的。”老項笑著答應了。
倆人從書房出來,發現就隻有阿保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卻不見楚沐和小盈。
“小盈和小沐去哪了?”老項環顧了一圈沒看到人,問阿保。
“兩個人一起出去了,剛才有人給小沐打電話。小沐說有快遞在總台,她下去拿快遞,小盈就嚷著要跟她一起去。”阿保指了指門的方向,起身回答道。
“快遞?”何景煦眉頭一皺,“她們去多久了?”
“有一會兒了。”阿保不解父親和何景煦為什麽突然表情這麽凝重。
“該死!”何景煦低咒了聲,轉身就朝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