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討債的來了
這時候,我們早已經沒有想纏綿的心思了,金玉蓮道:“怎麽辦”。我道:“看那人受傷不輕,隻能報警,救人要緊”。
金玉蓮擔心道:“可是咱們剛才在車上,人家肯定要誤會我們幹那事的”。我道:“反正咱們不也沒有幹成嗎?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擔心什麽”。
金玉蓮道:“可是我們喝過酒,按交通事故的話,我可能就會涉及酒駕,那太麻煩了”。我道:“那咱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金玉蓮不由道:“咱們太倒黴了,沒有吃到羊肉反而惹來一身的騷”。
我苦笑道:“玉蓮姐,我同你這是好事多磨”。金玉蓮罵道:“什麽好事多磨?分明就是倒黴事,如果咱們剛才幹了那事,我也認了,可是咱們實際什麽也沒有幹成功”。
我沒有聽她囉嗦,首先打電話報警要緊,打了報警電話後。我才安慰她道:“玉蓮姐,要麽你去我的出租房裏躲一下,我留在這裏”。
金玉蓮苦笑道:“沒有用的,那家夥又沒有摔死,我這樣離開後,反而顯得我是做賊心虛,到時候隻能是實話實說了”。
我看三輪車上裝的是蔬菜之類東西,猜測這駕駛員是村子裏農民,自己家種了大量蔬菜,淩晨準備拉到菜市場去銷售。可能是起得太早,睡眠不足,精神沒有集中,就把三輪車直接撞在金玉蓮的奔馳車的屁股上。
不到十分鍾,救護車和交警都趕到了。他們一邊把受傷者送到醫院搶救;一邊把我們帶回去調查。
我和金玉蓮感覺非常尷尬和難堪,雖然我們說了實話,我們並沒有開車,但是金玉蓮還是被帶去醫院做了酒精測試。結果金玉蓮沒有夠上醉駕,但是屬於酒駕,也是要處罰的。
幸好最後那個位置的附近有隻監控,那監控顯示車子沒有動,也記錄了交通事故的全過程,這樣算是還了金玉蓮的清白。
不過監控也顯示我們跳進車子裏後,在裏麵呆了好久,說明是奇貨可居,我和金玉蓮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折騰到天亮,我們才回來,真夠是倒黴的。
雖然交通事故是那個三輪車駕駛員負主要責任,不過金玉蓮車子停在路邊,那裏不是停車位,所以也有一定責任,最後責任是三七開。
三輪車司機負責七成,金玉蓮負責三成,金玉蓮的車子有保險,所以這也不是什麽大事,不過心裏卻是非常鬱悶。我們出來後,金玉蓮把車子送去修理,她自己回公司裏去了。
我則騎自行車去楊姐的工廠上班,楊姐工廠牌子叫“庒村精密鑄件廠”。
說是精密鑄件,其實也就三台鋁壓機,六台數控車,二台普通車床,還有十幾台五金車床,鑽床之類設備。一共工人也沒有三十人,其中做鋁壓機的是三班倒。
原因很簡單,鋁壓機壓鑄產品的時候,需要鍋爐把鋁錠融化成鋁水才能壓鑄。鋁錠融化成鋁水,需要大量的電能或者焦炭,簡單說鍋爐不能隨便冷下來,否則重新熱起來不但需要大量電能或者焦炭,還浪費時間。為了節約成本,工廠才上三班倒。
工廠白天主要負責管理是老板娘楊姐和車間主任,還有一個數控師傅,鋁壓鑄帶班師傅。
我到了後,楊姐就向車間主任簡單介紹一下,車間主任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聽說他是楊姐遠房的堂兄弟,叫楊天豐。
其實我們上次已經見過,他對我已經有印象了,昨天我擊倒光頭豹時候,他也在場;所以他對老板娘請我來上班,也明白真正目的。
實力才是讓人家尊重你最好手段,我們相互寒暄幾句,他對我很客氣。說首先讓我熟悉車間情況,然後再給我安排工作。
我也沒有在意,畢竟我來時就同老板娘說好了,我不是普通的員工,屬於她請的保鏢之類。
昨晚一夜未睡,白天也沒有什麽精神,所以我就在車間打打雜,喝喝茶,然後中午飯是楊姐請我在她家吃的。她家就是她和女兒小雅,還有一個燒飯打雜的保姆。
小雅去讀書本來是楊姐自己開車接送,偶爾小雅也坐熟人車子回來,因為出了這事情後,楊姐接送女兒上下學時也帶上了我。
這時候我感覺自己考駕駛證的必要,如果我有駕駛證的話,小雅上下學就可以讓我去接送了。
晚上,楊姐在她住的別墅一樓,也就是客廳旁邊給我安排了一間房間。接著她開車去我租住地方,幫我搬生活用品。看見那壓塌的破床,她忍不住竊竊私笑道:“你昨晚怎麽啦!把床上都壓塌了,是不是玩了什麽姑娘,用力過猛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一笑道:“我是一無所有窮光蛋,那會有姑娘看上我,這破床上,木頭都黴爛了,一個人也塌”。
楊姐把我的生活用品搬過去後,我就開始吃住在她那裏,我大多數時間在她的工廠裏,小雅上下學時間,我就開電瓶車去接送一下。
一連幾天,光頭豹他們沒有來搗亂,我也抽空去考了駕駛證的科目二。
很快一星期過去了,我打電話問了鐵頭的情況,林阿姨告訴我鐵頭恢複很快,讓我放心好了。
我打電話給金玉蓮,她說滬都杜國強公司也沒有起訴,也不知道搞什麽名堂。
我打電話給李姐,她也搞不懂杜總的意思,所以一切都是拖下來了。
該來的總是要來,那天我駕校打電話讓我去考科目三的路考。我剛剛考試結束,楊姐就打電話給我,讓我趕快回工廠,因為光頭帶著人又來工廠討債了。
我走進工廠,就見四五個人圍著楊姐和車間主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