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分蛋糕的人
鹽礦上麵的產業可謂是蒸蒸日上,用日進鬥金來形容也不為過。
這些鹽礦上產出的那些精鹽已經是銷往整個大唐,在程咬金的鋪路和為其護航的情況下,那精鹽的生意也越做越大,所需要的供應量也是越來越大。
這生意越做越大,也是有許多的人眼紅,但是卻都是礙於程咬金而不敢造次,所以這精鹽的生意也是一帆風順的。
那些人雖然眼紅,終究是不敢去做些什麽,也隻能眼紅。
而鹽礦上的工人也是因為有了這麽一樣工作,自己的生活也有了一些保障。
隻要是這樣在鹽礦上工作,雖然說還不至於大富大貴,但是至少可以說是不用再去為生活而去發愁了。
而且鹽礦上的工作也不算十分的繁雜或者是沉重,至少是比他們之前做一些農耕之類的活要好多了。
不僅沒有那麽的累,而且他們現在在鹽礦上的工作賺得也更加的多了。
也是之前比他們之前在農耕或者是做一些別的工作要多的多,而且還穩定,偶爾還有怡紅酒院裏的特供飯菜可以吃。
且不說別的,就是怡紅酒院的特供飯菜這一點,就已經足夠這些工人們留在怡紅酒院的鹽礦上了。
那怡紅酒院的飯菜,對於這些鹽礦上的工人們來說,可謂是世界的第一美味。
而且婉兒姑娘還會變著花樣的去做一些好吃的東西,送到這鹽礦上,給這些工人們吃。
要知道,就算是不開工錢,光是管飯這一點,就已經足夠這些工人們對在鹽礦上工作而十分的向往了。
更何況這裏做工不僅管飯,還開工錢。
這些工人們自然是十分賣力的給林軒工作。
而且林軒的要求也十分簡單,就是不可以把鹽礦的製作方法往外泄露。
如此簡單的一個要求,他們又怎麽會不願意?
更何況鹽礦上的這些工人基本上都是一些難民,怡紅酒院在之前蝗災鬧饑荒的時候,還給他們這些難民們提供了不止一頓的救濟,就衝著這一點的感激,他們也不會背叛他們的恩人。
現在怡紅酒院的生意如此的火爆,其實也有著不止一個人來偷偷的向他們打聽這怡紅酒院的鹽業,打聽如何製作精鹽。
更有甚者開出了這群人一輩子也想象不出來的高價,甚至也是這些人在鹽礦上工作幾輩子也賺不到的錢,想以此來弄清楚這怡紅酒院的鹽業。
這些人之中多得是一些世家派來的人。
因為這些世家的人眼紅怡紅酒院的鹽業,但是又因為怡紅酒院有國公爺程咬金這個煞神照著,他們不能夠也不敢去在明麵上打主意。
於是便想著從內部瓦解,從那些工人們之中下手,或許就能夠弄到他們的鹽方。
是以這些世家們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去想辦法從怡紅酒院的工人們那裏下手。
隻是也不知道這些工人們究竟又是何原因,竟然一個都不鬆口,不管是如何的威逼利誘都不能從他們的嘴裏套出話來。
若是說起這件事,那些世家們也十分的無奈。
還是那李常勝,自從上一次被程處默給一頓暴打之後,臥床數日不起,一直都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了。
李常勝的父親李雲看著自家寶貝兒子成了這幅樣子,心裏也是無比的怨恨。
隻是雖然他怨恨,他也不敢動程處默,因為程處默背後的人是程咬金,他也確實是沒有什麽勢力和實力能夠去和國公爺程咬金對質。
這一日李雲再一次來到李常勝這裏,麵色憂愁的看著李常勝。
李常勝的臉上帶著一股子怨毒,不過是調戲了兩個小娘子,竟然就這麽被程處默給如此毒打了一頓,越想李常勝的心中就越是不服。
李常勝看著過來的父親,心中竟然是升起了一股子怨恨——若是父親有用的話,又何懼什麽國公爺,恐怕現在就已經暗中報複程處默了。
隻是可惜了他的父親如此懦弱。
李常勝突然說到:“爹,我心裏不甘心。”
李雲又何嚐不是不甘心,自家兒子被打成了這幅樣子,他的心裏又怎麽可能不怨恨?
隻是他確實是沒有辦法報複到程咬金的頭上,隻能夠勸解到:“常勝,這程處默是國公爺家裏的嫡長子,為父屬實是……”
李常勝急不可耐的打斷了李雲的話:“爹,那程處默是為了一家小酒院裏麵的人出頭,而根據我所知,那怡紅酒院裏的幾個人出頭。”
“爹,你雖然說是無法撼動國公爺,但是那怡紅酒院裏麵的幾個小人物,又如何動不得?”
李雲一聽,雖說是為自家兒子報仇心切,但是也確實是有些猶豫。
李常勝見自家爹這幅猶豫畏首畏尾的怕事模樣,心中一陣唾棄,他是當真的見不得自家爹這副模樣。
李常勝繼續說到:“爹,你可能還不知道,就是那家怡紅酒院,他們的精鹽販售到了整個大唐,將所有的鹽業生意都給搶了。”
“若是爹你能夠收拾這怡紅酒院,對於咱們隴西李氏而言,該是多麽的大功一件,那家主知道了,也一定會重用您的。”
李雲一聽,這乃是大功一件,而且隻是收拾那麽一個小小的酒院,又不是什麽大事。
想到這裏,李雲焦急的追問到:“那依你所見,可有什麽辦法?”
看著自家爹這幅急功近利的樣子,李常勝心中冷哼了一聲,但是他麵上絲毫不顯,而是假裝認真的思索了一番:“若是能將那鹽方弄過來.……爹,咱們可以找個人打入內部,在那鹽礦上潛伏一段時間,這樣的話就能夠搞明白精鹽是怎麽做的了。”
李雲有些猶豫:“這.……該如何打入內部?”
李常勝冷哼一聲:“那怡紅酒院的鹽業裏可都是些難民,那我們就找個難民,這樣的話,那些人就會防不勝防,如此一來,輕而易舉。”
李雲聽了李常勝的話,大喜過望,又說了兩句,趕忙去密謀此事了。
李常勝在心中冷哼一聲,嘴角浮現出了一絲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