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夫妻有名有實了(必看)
阿金:“早晨我去看老大,發現他正在給你做早點,一手摁著胃,一手幫你備早飯。”
“這個笨蛋。”
溫黎書掛了電話,急得跑到停車場,太過於心疼邢靳言,她整個人精神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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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灣。
臥室大床上,邢靳言躺在上麵,空調開的極低,被子拉過頭頂,呼吸有些不穩。
胃裏一陣陣痙攣,絞痛。
他隻要一閉眼,腦海裏全是溫黎書站在蘇澈房間裏的樣子,揮都揮不去。
她在蘇澈房間裏會做什麽。
她那麽憐憫蘇澈,一定會眉眼溫柔的和他說話。
她會盡最大可能給予蘇澈尊重。
甚至說,為了照顧蘇澈,她不惜撒謊騙自己。
她和蘇澈在常圖曆經生死,相苦相依,她可以拿命去守護蘇澈的尊嚴。
蘇澈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麽。
自己對溫黎書來說,又意味著什麽。
邢靳言越想,腦子越有炸裂感,太陽穴旁暴起了青筋,不隻是胃疼還是心口疼。
如果蘇澈雙腿不是殘疾,他早就動手修理他了。
忽然身上多了些重量,床沿微微下陷,溫黎書坐在他身邊,俯身去試探他的額溫。
他沒有睜開眼睛。
“邢靳言……”
溫黎書為他擦著額前的細汗,語氣輕而柔的喚他:“邢靳言,醒醒,我們去檢查下身體。”
邢靳言翻了個身,背對溫黎書躺著。
她聲音太溫柔了,他怕自己下意識就會睜開眼睛,乖乖聽她的話。
溫黎書將空調溫度往上調了幾度,又為他掖好被子,輕輕拍著他的肩膀:“想睡就多睡一會,我去給你拿藥。”
她才要走,低醇清冷地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微微的惱火:“不用了。”
“你醒了?”
她坐回床沿,低頭看著他的後背:“胃疼的難受為什麽不打電話告訴我,現在還疼嗎?”
“你指哪裏。”
“什麽?”
邢靳言轉過身,凝視著溫黎書,眸色是深深的痛:“溫黎書,我心口疼。”
溫黎書握住他冰涼的手,她嗓音低落:“你這樣,我看著難受。”
僅一句話,一個眼神,邢靳言的怒氣就消了大半。
他的眸光也軟了下來。
邢靳言回握她的手指,他怎麽舍得她難受……
他想,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被她吃的死死的。
溫黎書攥著他的手趴在他的頸窩,另一隻手攬住他,親昵地吻了下他的下顎。
她像似知道了他為什麽難受,攬著他的力度緊了幾分:“昨晚,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是不是已經到醫院了。”
邢靳言點點頭:“嗯。”
“對不起。”
她態度誠懇的道歉:“是我的錯,蘇澈在人民醫院的事,我不該瞞著你,昨晚更不該騙你,忽略了你的感受。”
他聲音啞啞的:“我知道他在丹州。”
“嗯?”
“從他到丹州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的位置。”
溫黎書抬起頭來看著他,忽然感覺自己的心被人用尖銳的針刺了一下,不確定的問:“那我這些天和他一起吃飯,你都……知道?”
邢靳言眼眸漆黑,輕輕點頭。
她的吻落在他的額頭上,溫柔又繾綣,然後她軟軟的唇印上他的唇,綿綿的吻他。
邢靳言聞著熟悉的梔子花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的模樣,似要把她刻在腦子裏。
她吻了很久,還是第一次這麽動情的吻他。
吻過他後,溫黎書索性脫了鞋子,躺在他的身側,將頭埋在他的臂彎,低喃:“像這種親密的事,我隻想和你一起做,我隻想吻你,隻想和你登記結婚,隻想給你生個寶寶。”
邢靳言側著頭看她。
眼眶發漲。
心,軟成一灘水,就像褪去了堅硬外殼的刺蝟,將心底最柔軟的那部分全部露出。
“你是上天贈與我獨一無二的寶藏,”她指尖撫上他通紅的眼眶,將他眼角的水霧拂去,“在我心裏,你不會和蘇澈待在同一個位置,因為……老公隻有一個,無論發生什麽,你永遠在我心尖上,一個任何人無論用什麽招數,無論用多少年,都無法超越的位置。”
邢靳言捧住她的後腦狠狠吻住她,溫柔和暴烈夾雜,剛柔並濟的吻,兩個人都深深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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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黎書應該感謝徐漫的。
最起碼在關鍵時刻,她給的禮物,還是用上了。
而且,用了整整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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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晨薄霧籠罩,到傍晚日薄西山。
溫黎書視線定格在窗外的鳥兒身上,她不禁懷疑,邢靳言的體力為什麽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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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單上,處子之血如花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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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
最終還是電話鈴聲解救了她。
溫黎書全身撒了架,渾身上下一絲絲力氣不複存在,閉著眼睛嘟囔:“接電話。”
邢靳言“酒足飯飽”,摟著昏昏欲睡的她,拉過被子為她蓋好,他接了電話。
電話裏,阿金威脅溫黎書:“聽著,小白蓮,你再不給我砍一刀,我明天早上就喊人在醫院門口揍你,或者挑撥你和老大的關係,反正這種事兒我幹了不是一次兩次了。”
男人懷裏,溫黎書沒忍住笑出了聲。
有人要倒黴了。
八成真得砍他一刀了。
由於沒聽到溫黎書回話,阿金立刻補了句:“女人,還不快去砍一刀,你要是敢耽誤爺買吱吱鞋,你明天就給爺爬!”
邢靳言倚著床頭,揉著溫黎書的腦袋,對著手機冷冷道:“聽著,現在收拾好你的鋪蓋卷,從哪來,滾哪去。”
話落,邢靳言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到桌上。
他見她精疲力盡的樣子,心疼的抱起她:“走,我們去洗澡,洗完澡好好休息。”
至於怎麽洗的澡,溫黎書當時已經沉沉的昏睡了過去,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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