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追蹤
鎖定了嫌疑人,警方直接監聽了江思朗的電話,季維生也找來了信息專家,很快便有了消息。
“這個電話是個陌生電話,注冊人叫黃瑩瑩,是江思琪的助理,我懷疑這個電話號碼,應該是江思琪的私人電話。”
季維生道;“能鎖定位置嗎?”
信息專家說;“已經鎖定了,在鳳凰橋附近。”
季維生什麽也沒說,拉著艾喜的手就往外走,“繼續檢測,有了新的發現及時聯係我。”
車上,艾喜雙手合十,一直在默默祈禱女兒沒事。
江思朗也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勸不住江思琪,他左思右想,隻好先把自己摘出來,主動給季維生打電話,告訴他;“你女兒在思琪手裏,但我不知道她人在哪兒,我已經勸過她了,她不聽。”
季維生冷冷道;“你怎麽聯係到她的?”
江思朗說;“她還有一個私人電話。”
季維生努力壓著心中的怒火,說;“你馬上給她打電話,讓她最好別傷害我女兒,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可以既往不咎。”
“咱們好歹還有生意往來,別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也休想活著離開蓉城。”
季維生放完狠話,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此時的他心急如焚,根本沒有心思跟江思朗廢話。
江思朗也急瘋了,一遍一遍的給江思琪打電話,勸說她把孩子送回去,江思琪不聽,最後幹脆把手機關機了。
艾喜閉著眼,任由眼淚流淌,靠在季維生痛不欲生。
“別擔心,我們馬上就能見到米粒了,隻要江思琪接電話,我們就能立馬找到她的具體位置!”季維生安慰道。
其實他自己也魂不守舍,江家人的狠他是見識過的。
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失去理智的女人。
他不明白,江思琪到底要對米粒做什麽?她又是什麽時候和何歡攪在一起的?
何歡是季維生專門從新加坡請來的,要是女兒真出點兒什麽事兒,季維生這輩子怕是都不得安生。
此時的江思琪也很茫然,起初她隻是想利用雲波殺了艾喜,誰知道雲波不中用,她隻好夥同何歡綁架了艾喜的女兒。
剛開始她是想殺了這孩子,讓季維生和艾喜悔恨終身,可麵對這麽可愛的孩子,她又下不去手了。
遞了塊兒餅幹給米粒,“吃吧!”
“謝謝媽咪!”小米粒怯生生的接過來,她早就餓了,可江思琪給她的食物,她卻不敢吃,怕江思琪不高興,隻能小口小口的咬著。
不敢咽,還悄悄的吐出來,偷偷的藏在了衣兜裏。
江思琪喝了點兒酒,醉醺醺的,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小米粒坐在沙發上,兩隻眼睛警惕的看著她。
外麵突然響起了警報聲,江思琪冷笑了一聲,上前抱著米粒就出了門;“小東西,還挺沉!”
“媽咪,我們要去哪兒?”小米粒害怕道;“我好沉的,可以自己走。”
“閉嘴,否則我就把你從這樓上扔下去。”
小米粒一聽,趕緊抱住了江思琪的脖子,生怕她真把她扔了,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
季維生他們已經追蹤到了這附近,甚至鎖定了那棟樓,具體是哪家不知道。
這時的江思琪,已經帶著小米粒從小區的後門跑了。
小米粒也聰明,趁江思琪不注意,把自己的一隻小皮鞋蹬掉了,剛好落在了出門口的位置。
阿明帶著手下的兄弟們,挨家挨戶的敲門,警察也趕了過來。
警犬在門口發現了小米粒的鞋,那名警官立馬趕來報告;“隊長,在小區門口發現的。”
艾喜激動的撲了過去,立馬認出了女兒的鞋子;“這是米粒的。”
“季先生,季太太,鞋是在門口發現的,犯罪嫌疑人很有可能是察覺到了危險,帶著孩子逃離了這裏。”
“立馬去監控室,調取小區的監控錄像。”季維生急忙吩咐道。
監控顯示,十多分鍾前,江思琪才抱著米粒從後門離開,小米粒蹬鞋的畫麵卻十分明顯,艾喜眼淚直流;“米粒是故意把鞋扔在那的,她在自救,季維生,她一定害怕極了。”
艾喜哭的不能自己,季維生的眼睛也紅了。
“沿著附近搜索,剛走十多分鍾,還帶著個孩子跑不了多遠。”季維生說完又對帶頭的警官道;“麻煩你聯絡交通局,調取周邊街道的監控。”
警官立馬按照季維生的提議吩咐了下去,很快便有了消息。
“犯罪嫌疑人帶著孩子去了彩虹橋。”
來不及多想,一群人立馬趕了過去。
緊急之時,警察在彩虹橋上,將江思琪乘坐的黑色奧迪攔了下來,準確的說,江思琪並沒有打算逃,她帶著孩子,就是奔彩虹橋去的。
十多米高的大橋,下麵是湍急的江水,知道自己跑不掉,她打算在這裏和季維生做個了斷。
這時交警也趕來了,在彩虹橋的兩端設置了路障。
季維生和艾喜終於見到了失蹤了好幾個小時的女兒,看見江思琪抱著米粒坐在橋墩上,腿都軟了。
“爸爸,媽咪!”見到爸爸媽咪,小米粒終於哭了起來。
“來的還挺快!”江思琪從容的笑道;“這麽多年了,季維生,你從沒讓我失望過,可惜啊,這麽優秀的你,不屬於我了。”
季維生青筋曝起;“你到底想怎麽樣?大人之間的事,何必牽扯到孩子,她才三歲,思琪,你放了米粒,你要怎麽樣我都答應你。”
“哈哈哈哈”江思琪狂笑不止;“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你說過這輩子隻愛我一個人的,結果呢,我等了你這麽多年,等到了什麽?”
“季維生,我頭上都有白發了,我才三十四歲呀,要不是艾喜偷偷生下孩子,你會不顧一切的選擇她嗎?”
“我把季維生還給你,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女兒,好不好?我求求你了。”艾喜在江思琪麵前跪了下來,米粒現在身體被懸在橋墩外麵,隨時都有掉下去的可能。
江思琪苦笑道;“晚了,他的心都不在我這了,孩子還給你們,他還會放過我嗎?我們相戀了五年,糾纏了十來年,彼此都太了解了,他一定會要了我的命。”
“嘿嘿!”江思琪痛苦的搖了搖頭,“無所謂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從被雲波糟蹋的那刻起,我隨時都想和你們同歸於盡,今夜月色正好,適合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