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黑白無常變外賣小哥?
白綰晴站起來準備打水去做飯,可是夜睿焓一把拉住她,怎麽說都不讓她去打水吃飯,對於吃貨來說,天大地大,吃飯最大,白綰晴毛了,直接從沙發上跳起來吼道。
“夜睿焓,你在阻止一個試試?我來這裏三天了,出來那天的晚飯,我幾乎沒吃東西,你現在……”
“這裏的水已經成為陰水,不能食用。”夜睿焓不想聽白綰晴繼續訴苦了,就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說道。白綰晴直接愣了,還好最近不敢出門,否則早就陰氣侵體死翹翹了。
夜睿焓看著白綰晴真的餓了,捂著肚子一個人神傷,打了一個響指,黑白無常端著一份食物出現了。
啊!!
白綰晴可是從小聽老人家說,黑白無常是帶人魂魄的,隻要他們出現肯定是有人要去世,白綰晴還真是打心底害怕他們。
“王妃,請用餐。”黑白無常半跪在地上手裏的食物遞給白綰晴,白綰晴愣了,傻傻的看著他們,夜睿焓看著白綰晴愣的可愛,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輕輕點了一下白綰晴的眉心。
“我的王妃,想什麽呢?還不趕緊接著?他們手都酸了啊!也心疼心疼他們吧!”夜睿焓看著她害怕的樣子好像還挺有趣的,白綰晴這才哆哆嗦嗦的接過他們手裏的盤子。
夜睿焓示意他們退下,一瞬間他們就不見了。
白綰晴,厲鬼你都不害怕,黑白無常有什麽好怕的?白綰晴淡定,淡定,吃飯,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嘛!
白綰晴在給自己吃定心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不能自拔,直到夜睿焓端過自己手中的盤子,白綰晴才如夢初醒。
“夜睿焓,你幹什麽?”白綰晴上手去搶盤子,夜睿焓一閃躲,快速站起來,接著白綰晴也站起來了,夜睿焓把盤子舉過頭頂,戲虐道。
“夠不著,夠不著。”白綰晴怎麽也碰不到夜睿焓手裏的盤子,最後靈機一動,一腳踩在了夜睿焓的腳上,夜睿焓終於體會到了顧憶璽當時的感覺了,白綰晴輕鬆奪過盤子,坐到一旁看夜睿焓臉上痛苦的表情了。
夜睿焓,你想跟我鬥,你還嫩了點,你就安靜的享受我的新招數吧!讓你搶我東西,該!
嘶~~我天,疼死我了,這丫頭下腳也太狠了吧!好痛啊!古有周幽王烽火戲諸侯,隻為駁襃姒一笑,現在我本王為了駁綰綰一笑,差點失去了腳趾,我的天呐!
夜睿焓此時心裏是崩潰的,他知道白綰晴看見了黑白無常已經很驚奇了,又看見他們給自己跪下,更加不可思議,就想活躍一下欺負,誰知道,白綰晴居然“護食”自己差點廢了。
等夜睿焓平靜下來,白綰晴的食物也剛剛吃完,四目相對,白綰晴倒是覺得,這種生活有一點點像老夫老妻了。
白綰晴吃完,打了一個飽嗝,黑白無常的又一次出現了,在白綰晴驚愕的眼神下,端著盤子離開了。
這還是高冷的鬼差黑白無常嗎?怎麽分分鍾變成外賣小哥了?還充當了服務員?怎麽回事?
今天的事情可刷新了,白綰晴對他們的認知,吃過飯,白綰晴抱著孩子,夜睿焓抱著白綰晴,“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坐在沙發上閑聊。
“焓哥哥,我們總不能一直叫她孩子吧,給她起一個名字吧。”白綰晴看著夜睿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
“既然王妃已經有答案在心,何必與本王商量?王妃做主便是。”夜睿焓說話可占盡了便宜,不過白綰晴好像習慣了,也沒有糾正他。
“嗯……叫凝兒好不好?”白綰晴想了想說道。
凝兒?我記得在上萬年前綰綰也問過我這個問題,沒想到,在上萬年後,綰綰又一次問了,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滿足綰綰,就叫凝兒。
“嗯,挺好的,夜凝。”夜睿焓點了點頭說道。
“誰說姓夜啊!你個自戀狂。”白綰晴紅著臉嬌嗔道。
“顧凝,名字不錯,我喜歡。”顧憶璽突然推門而入,伴隨著這句話,把白綰晴嚇了一跳。
我天,他們就一定要打架嗎?我剛剛找到家的感覺,顧憶璽,夜睿焓,你倆活祖宗啊!我認輸行不行?
顧憶璽的到來,夜睿焓立馬起身,一雙狹長的鳳眸此時也變得凶狠起來了。
“我的孩子,憑什麽姓顧?”夜睿焓冷冷的說道,顧憶璽知道夜睿焓的實力根本不屑一顧的說道。
“我的孩子,憑什麽姓夜?”
兩人就這樣開打了,白綰晴都覺得不可思議,就因為這點小事居然大大出手。
“綰綰,自己保護自己。”
“綰晴,保護好自己。”
如出一轍的關心讓白綰晴很不解,為什麽不能和和睦睦的相處?非得打架嗎?
夜睿焓周身的黑氣全部散發出來,鬼氣衝天,顧憶璽渾身散發出的黑氣將自己包圍,房間裏濃鬱的鬼氣。
“我小看你了,你居然是鬼王。”顧憶璽看著他周圍的黑氣愣了一下說道。
“我也沒想到,你會是冥王。”夜睿焓也一愣了一下說道。
冥王?鬼王?拍電視劇嗎?我做夢都想不到我的老公是冥王,前世老公是鬼王,這個不科學。
他們就打起來了,可是凝兒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哭,也沒有喊餓,已經超出了嬰兒的就餐時間。白綰晴根本無暇顧及他們,就讓他們打著,自己該幹嘛幹嘛,就當沒看見。
這一戰,就是兩天,知道白綰晴要離開的時候他們才收手。
“綰綰,你要去哪裏?”
“綰晴,你去哪?”
白綰晴都懶得搭理他們,背上行李打開門準備出去了,剛剛打開門,夜睿焓和顧憶璽大喝一聲。
“綰綰,不許出去,危險。”
不讓我走,讓我看著你們打架嗎?留下我也不會看的,我睡覺去,他們都說危險,一定很危險的。我還是聽話吧!
白綰晴悻悻的收回腿,關上門,回到床上,睡覺去了,自始至終都沒有搭理過他們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