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三個攪屎棍
雖然沒有真的把三人全都弄走,但是也不算虧,弄走了一個。
就是苦了芝兒受了罪,現在那張小臉還在蒼白沒有血色。
月影像是沒有開竅的蕭宴璟一樣,此時心裏心疼,但是他就是把這樣的感覺歸結於是朋友之情。
芝兒並不覺得這次中毒有什麽,一來能為夫人擋去危險,她心裏高興。
二來中了毒,她發現了一直冰冷的月影的不一樣。
平時因為要扮演主子,月影每次說情話的時候都有些生澀,但是她中毒以來,月影臉上的神色很自然,眼神流露出來的東西是溫柔的。
她甚至有種淪陷的錯覺。
或許這就是夫人一直幸福的原因吧,一直在主子的軟言溫語裏,不幸福都是不可能的。
京城的事很快的就送到了蕭宴璟的手裏,準確的說,是送到了血閣山門口,然後交給了司檸,司檸再送給蕭宴璟。
蕭宴璟現在對司檸的態度好得不行,她說什麽就是什麽,平時從來不出院子,活像一個被圈養的男寵。
聽話得不行。
時不時的二長老回來找蕭宴璟說幾句話,一開始蕭宴璟會偶爾回幾句,但是後來覺得這個老頭總是時不時的說檸兒的壞話。
隻要他一說檸兒的壞話,蕭宴璟就轉身不理他。
赤羽盟的事有血漠和蕭宴璟,這幾個長老也就是每天吃吃喝喝,相當於提前享受退休後的日子。
那還是閑得不得了。
二長老就喜歡來激一下這個年輕人,也是想打聽些司檸和司小宸的事情,但是蕭宴璟這人太過嘴硬了。
說司檸好話的時候,還能看到這人的一點好臉色,要是說司檸什麽地方不對的時候,這人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
覺得不好玩的二長老氣憤的走人,但是第二天又會照常的前來。
這天,司檸找蕭宴璟詢問他計劃的進度,蕭宴璟被‘請’出了院子。
在司檸的院子裏,蕭宴璟看到帶著血紅麵具的司檸,司檸隨意的一指自己對麵,蕭宴璟利落的坐下。
“赤羽盟怎麽樣了?”
蕭宴璟淺笑,那樣子哪裏還有什麽冰冷,要不是一身黑袍,這人現在可以稱得上是溫潤如玉了。
“很快就好了,再過三日,送二閣主兩份大禮。”
司檸扯起嘴角,“兩份?其中一份是你的身家嗎?”
蕭宴璟爽朗一笑, “加上身家是三份,二閣主不介意的話,三份大禮三日後送到。”
司檸突然壞笑出聲,“身家都給了血閣了,你娘子沒意見?”
蕭宴璟淺笑,眼神一直寵溺的看著司檸,“要是介意的話我隻能不給。”
“蕭璟,你也太沒有原則了吧,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出不了了血閣。”
蕭宴璟毫不在意,掃視了一圈,“血閣環境宜人,是個適合居住的地方,二閣主要是真的不想讓我走,那我就不走,在這裏到老也不是不行。”
司檸不能再和這人繞了,繞來繞去的,毫無意義,這人最近這嘴皮子溜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我接到消息,赤羽盟那裏亂了,是時候出手了。”
蕭宴璟點頭,“我這就去信給我的人,可以收網了。”
司檸點頭,拿出一封信,“你的書信。”
蕭宴璟看著字跡,是月影的,想來是京城的事,“京城來的,家裏的信。”
說起京城,司檸有些牽掛芝兒他們,這主子和夫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消失。
倒是把偌大的世子府交給月影和芝兒,月影還好些,冰山慣了,武藝高強的。
就是芝兒那個小丫頭,本身性格有些怯懦的,這又被逼無奈的扮演自己 ,性格上那可是和她完全相反的。
也不知道府上那三個攪屎棍有沒有給芝兒使壞,要是那許靜儀等人要對付芝兒,那芝兒可能對付不來的。
幾乎一瞬,司檸收回手裏的信件,“我先看看,怕你泄露我血閣的秘密。”
蕭宴璟點頭,“確實如此,你看吧。”
司檸打開信,信中說的是月影把張月送去尼姑庵的事情,司檸是萬萬沒想到,這兩人不僅沒有被發現,還聯合這把人弄走了。
司檸看到說月影打了張月十鞭子,嚇得許靜儀和陳蓉哆嗦個不停,實在忍不住,笑得哆嗦起來。
蕭宴璟看在眼裏,並不揭穿,檸兒是掛念京城的,所以京城對她來說也算是一段好的回憶吧。
“你這娘子不賴啊。”司檸說的是芝兒扮演的‘司檸’。
蕭宴璟點頭,“她很好,很漂亮。”
司檸一愣,這被人當著麵誇讚自己兩一個馬甲,這感覺有些.……不錯。
“是嗎?你們很相愛。”
蕭宴璟眼裏都是洋溢著的幸福,“是,我愛她,很愛很愛。我們還有一個兒子,兒子很懂事。”
後麵這話,司檸沒有沒太聽清楚,但是蕭宴璟最開始的那一句她聽得真切。
我愛她,很愛很愛。
第一次,有人對她說愛,雖然也不算是當著麵說的吧,但是這心裏說不觸動是假的。
司檸不知為何,突然就問出口,“你和你娘子怎麽認識的?”
蕭宴璟果然一頓,半晌後開口,“如果可以,我想重新認識她。”
想重新以蕭宴璟的身份認識她,而不是因為合作交易而走近,他想像別人家一樣,親昵又幸福。
盡管司檸在身邊他就很幸福,但是那隻是假象。
他想和司檸重新認識,在六年前,沒有發生這些事情的時候,雖然有了這麽大一個兒子很幸福。
但是,蕭宴璟知道這麽多年,檸兒一人帶著小宸闖蕩江湖,一定受了很多苦。
他每次一想起這裏,就忍不住的心疼,所以要是真的有機會,他想重新和她認識,在他的照顧下生下司小宸。
這也是為什麽明明知道司檸有很多東西是瞞著他的,但是他不會去計較,當天和司檸賞月,然後莫名的睡了一天一夜,醒來手腕上多了一個口子,心口會莫名的慌亂。
這些他都不去計較,那是司檸,那是對他來說很不一樣的人,所以他不會去懷疑司檸,更不會去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