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詭影重重(2)
金峰讓張睿先扶這父母回房間休息,然後轉過身,讓二叔去拿來繩子將龍天啟捆綁結實。然後教張睿取來一把米,再從張睿頭上扯下一根長發。將米用頭發拴號。讓龍天啟吞下幫了頭發的大米,頭發的另一頭主食在手上。
龍天啟的喉嚨裏多了一根頭發,開始沒事,幾分鍾後喉嚨開始發癢,就開始不斷吞咽,但是頭發的另一頭拽在金峰的手裏,金峰隨著他吞咽的幅度手一鬆一緊。慢慢的龍天啟咳嗽的頻率越來越頻繁,越咳嗽喉嚨裏越癢,越癢越咳嗽。很快眼淚就咳出來了。金峰又是不是的拉了拉頭發,隻要輕輕一拉米粒就會觸碰扁桃體,龍天啟就會惡心,一鬆手又開始咳嗽。
癢有時候比痛要難受的多,人能在九級痛的情況下堅持一個小時,但是在脆弱的部位癢確很少能堅持半個小時的。十幾分鍾以後,龍天啟已經咳出血來。喉嚨一出血,不斷上下蠕動的頭發觸碰到更脆嫩的毛細血管,就癢的更加厲害,整個喉嚨就像有無數隻小蟲子在爬。
半個小時後,龍天啟撐不住,舉手投降。
“說吧,解藥在哪裏?”金峰怕一鬆手,龍天啟又反悔,所以拽著頭發的手並沒有鬆開。
龍天啟喘著粗氣:“在暗河的密道裏,密道地第七盞燈是一個機關,轉動機關進去,裏麵有一個壁櫥,解藥就在裏麵。”
“二叔,你帶人去看看。”
“好嘞,二叔點點頭,帶了兩個人去暗河去解藥。”大約半個小時後,二叔果然帶著解藥回來了。金峰用力一拉拉斷了頭發絲,龍天啟將米粒吞下。
“如果你騙我,這不是解藥……”
“不不不,我對天發誓這絕對是解藥,絕對是……”龍天啟驚恐的看著金峰說道。
金峰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撒謊,就讓其中一個人先服藥。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那人開始拉肚子,拉出了一條巨大的蟲子。二叔點點頭,表示解藥是真的(蠱毒大都是養蠱人喂養的蟲子作祟,所以一般隻要殺死肚子裏的蟲子就說明蠱毒已解)。
金峰馬上報警,因為小村太偏僻了,第二天中午警察才到金峰跟警察解釋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警察就把龍天啟帶走了。
解決了這個問題,金峰馬上開始著手下一步的計劃,雖然二叔說的詭地跟金峰他們遇到的不一樣,但是還是有類似的地方,比如山洞會自動的開合。而營救小組去營救自己的時候居然沒有發現近在咫尺的山穀。那麽很有可能這個山穀也有自動開合的功能。雖然二叔他們看見的是“變種”青蛙,但是自己看見的蛇也絕對是“變種”的蛇。理論上,還是有相通的地方。金峰想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二叔口中那個神秘的人物。
金峰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二叔,二叔馬上驚恐的擺手:“不不不,不能去……而且事情都過去三十多年了,我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是五十來歲的人了,現在死是活都不知道。”
金峰安慰了一下二叔:“雖然已經過去了幾十年,但是我還是想去碰碰運氣,說不定他還沒死呢?說不定他有後人呢?張啟鵬可是張家的後人啊,不去救他張假酒斷香火了。”
金峰一體到張啟鵬,眼中的驚恐之色頓時煙消雲散,堅定的點點頭:“嗯,我帶你去。”
張睿:“我也去。”
金峰一把把將張睿推倒牆邊壁咚:“我們不是去玩的,那裏很危險,冒險是男人的事,你還是在家裏陪著爸媽。”
沒想到,張睿抓住金峰的肩膀一個轉身一個轉身,將金峰靠在牆上,右腳一升,“跨”一下架在他肩膀上,說道:“你應該改變一下你的大男子主義。”
金峰吃驚的長大嘴巴:“沒想到你還練過舞蹈。”
“舞蹈?我們伏龍寨的村民個個都是從小練武的。”張睿自豪的說道。
金峰瞄了二叔一眼:“是嗎?”
“二叔不算。”
“好吧,不過到時候遇到危險,我不一定能顧得上你。”
張睿收腿,不以為然的說道:“到時候誰顧誰還不知道呢?”
因為路程遠,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準備行裝出發了。張睿父母千叮嚀萬囑咐。
伏龍山的景色十分迷人,可能是因為詭地的傳說,現在已經很少有人上山了,所以山上的植被基本上沒有破壞,但是地上的枯葉也堆的很厚。一踏進森林就感覺進入了神秘的原始森林。
金峰在前麵道路,越忘裏走枯葉堆積的越深,一腳下去枯葉直沒膝蓋,每前進一步都要有巨大的體能付出。金峰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這種森林他經曆的多。但是二叔跟張睿走了幾百米就氣喘籲籲了。
二叔扶著一棵大樹說道:“我、我、我記得、記得以前沒這麽難走啊。”
金峰四下掃了一圈:“因為以前經常有人上山打獵,砍柴,砍樹,走的人多,當然好走,現在幾十年都沒人進山了,遍地荊棘,枯葉堆積,當然不好走了。”
“二叔,還有多遠呐?”張睿雙手叉著小腹喘著粗氣問道。
“我也不知道了,這兒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那怎麽辦?還能找的到那個地方嗎?”張睿有點擔心了。
金峰舔了舔嘴唇說道:“按照二叔說的,深山裏一直都很少有人進去,那麽三十幾年的時間,對於一個古老的森林來說猶如白駒過隙,基本上不會有什麽變化。”
稍事休息之後三人繼續往深山裏行進。太陽已經升起,陽光透過密密麻麻的樹葉,變成了千萬縷金絲線,給整個陰森的森林帶來了一絲生機。
“奇怪,怎麽越往裏走,樹反而變得越來越稀疏了呢?”張睿疑惑的問道。
金峰笑了笑說道:“因為樹越來越大了,枝葉越來越繁茂,而樹木的生長離不開陽光,所以物競天擇,那些生長緩慢的樹就因為搶不到陽光而枯死。”
二叔仔細的辨別著四周的景物,忽然眼睛停留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上,驚喜的叫了出來:“沒錯,我們漳浦對了,我記得這塊鷹嘴岩,再往裏走一段就到了。”
金峰張睿聽到二叔這麽一說也興奮起來,張睿拉著二叔的手激動的問道:“二叔,你確定嗎?”
二叔肯定的點點頭:“我確定,就是這裏,我們隻要順著這條小水溝往上走差不多一裏路就到了。”
聽二叔說這麽肯定,大家頓時忘卻疲勞,抖擻精神馬上出發。
小水溝兩邊經常受到雨水的衝刷,所以沒有厚厚的枯葉,都是裸露的岩石,所以走起來相對的輕鬆一點。不過山勢越來越陡,三人要互相攙扶著才能往上走。
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二叔停下腳步的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眼睛裏離也露出了驚恐之色。
“怎麽了二叔?”金峰看著二叔的眼睛問道。
“就是這裏,上次就是這裏。”二叔盯著不遠處一個凸起的山峰說道。金峰順著二叔眼神看過去,這山峰長的有點突兀,說是山峰實際上就是一塊巨大的圓形岩石,像一個香爐。上麵稀稀疏疏的長著一些灌木,還有一些不規則的岩洞。
“那你記得,你躲的那個山洞嗎?”金峰輕聲的問二叔,他之所以不敢大聲的說,是因為二叔之前說的那些巨大的老鷹。那些不規則的岩洞很有可能就是老鷹的藏身之所,而30多年前很有可能是槍聲驚到了棲息在岩洞裏的老鷹。
二叔想了想:“應該是左邊。”
“走。”金峰拉著張睿的手,示意她不要出聲。張睿看了看金峰拉她的手,眼神複雜的看著金峰,想說但還是忍住了。
“山洞就在這裏。”二叔指著一個入口僅僅能鑽進一個人洞口說道。
金峰環顧四周,山洞就在山峰下麵,離剛才二叔所說的老鷹出沒的位置不超過10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