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白薇抱怨
雖然被司擎川警告,顧天恒不敢再造次,但還是在悄悄注意著兩人。
他見司擎川認真的傾聽盛棠的話,更是看見對方臉上滿是對眼前人的信任和溫柔,眼見兩人聊得和諧,顧天恒的心上莫名就開始酸痛,仿佛有個人正捏著自己的心髒一樣。
盛棠和司擎川沒呆多久就結伴離開了,司擎川的大衣還披在盛棠的身上,顧天恒偷偷的看著兩人,眼中滿是嫉妒和說不清的難受。
等兩人走遠,顧天恒也滿懷心事的回了顧家。
因為白天在盛棠處碰了壁,白薇的心裏滿是憤怒和氣惱,她總覺得盛棠就是故意對白家不友好的,雖然知道是因為自己,但她依舊認為是盛棠故意為之。
這種情緒延續到了顧天恒進門,眼見對方終於回家,白薇連忙上前,也不接對方手上的衣服,隻是自顧自的開始抱怨:“我今天接到媽媽.的電話,說是那個盛棠對白家還是死咬著不放……你們都離婚了,她還這樣針對我,我……”
說著,她低頭假裝抹了抹眼淚,然而顧天恒卻沒給她想要的反應,對方隻是冷眼看著她,似乎在等她繼續往下說。
白薇自討了個沒趣,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我知道她對於我和你的感情很生氣,但她也不能這樣對我家吧,我們又沒做什麽,她們天盛集團又沒什麽損失,我們白氏卻損失慘重,她這樣實在太過分了!”
白薇越說越委屈,言語中的抱怨也更深了:“說起來我到顧家這麽久了,除了你母親對我客氣一些,其他人似乎都不是很把我放在眼裏,天恒,你不能這樣對我的,我懷著你的孩子,你摸摸,他可是你第一個孩子!”
話音剛落白薇就拽著顧天恒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想讓對方能對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更親近一點,然而顧天恒卻一把將手抽了出來。
他像不認識一眼看著白薇,想著對方天天在顧家生事,給顧家和自己惹麻煩。
再加上顧天恒從盛棠走後,每天都要應酬,一開始他還總是耍少爺脾氣,後來越來越發現沒人吃他這套,逼得他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
這樣的日子過久了,顧天恒就越發懷念盛棠在的時候,那時候他日日在家裏發脾氣,可盛棠不僅將顧氏打理的井井有條,就連他複健等事情也安排的妥當,家裏雖然爭吵不斷,但似乎都是顧家人單向針對盛棠,盛棠自己卻很少主動抱怨。
想到這裏,顧天恒下意識就拿盛棠和白薇對比。
盛棠不會總是抱怨,但白薇每天都會皺著眉頭,對一切都不滿意。
盛棠會打理顧氏,上的廳堂,開會談客戶都不在話下,白薇見到客戶就皺眉頭,不要說談客戶,就是靠近都不會靠近,她不會談生意,更不會主動喝酒,自然也不會像盛棠一樣為了顧氏拚盡全力。
這些對比清晰的出現在顧天恒眼前,他這才意識到,原來盛棠比白薇好那麽多。顧天恒一邊想著,一邊下意識望向白薇,可對方還是在喋喋不休的訴苦,仿佛顧家虧欠她很多的樣子:
“我懷著顧家的孩子,懷著你的孩子,你們顧家卻始終沒有說要娶我過門的話……當初盛棠還沒離婚,你奶奶居然說讓我做二房,現在是什麽社會,哪有什麽二房,無非就是想讓做沒有名分的情。人罷了,你們家……”
“我們家對你不好,你已經說的很多了。”
顧天恒打斷了白薇的抱怨,眼中滿是憤怒和氣惱:
“可是白薇,你怎麽不想想,你又為我做了什麽,你給顧家添了多少麻煩,你惹了多少事情,之前你找人黑盛棠,最後被扒出來是你做的,可笑我還覺得你無辜,要不是合作夥伴都拿這件事取笑我,我還在被你欺騙著!”
顧天恒的話讓白薇頓時有點慌張,她張張嘴,想要辯駁,但對方卻沒給他這個機會,隻是自顧自繼續說道:
“你在家裏,除了想辦法給盛棠找麻煩,給顧家添麻煩之外,又做了什麽對顧家有用的事情呢?你們總說盛棠不好,罵她是賤.人,可她在顧家的時候,將顧氏打理的井井有條,翻倍了顧氏的利潤,讓我們這些人可以躺在家裏繼續罵她!”
這話說完,顧天恒的眼眶不知為何有點發紅,他驟然想起盛棠每次麵對顧家人時候的無奈,他的眼睛再次轉向白薇,眼中滿是失望。
白薇被顧天恒的話說的傷心,要知道,對於她來說,懷著顧家的孩子就是為顧家做的最大的事情,她自認為比起盛棠,自己盡心盡力,結果在顧天恒眼中卻不如盛棠,這個發現讓她無法接受,除了傷心之外,更多的是不滿!
顧天恒說完沒多久就離開了,白薇沉默了一會,便直接去了顧敏的屋子。
這兩天顧敏一直在顧家,隻是多半時候是在自己屋子裏窩著不出門,她對白薇這個未來嫂子還是很信任的,畢竟對方給了自己不少的衣服首飾,讓她可以在小姐妹麵前更加的有麵子。
因此,當白薇敲門的時候,顧敏連忙起身開門,一見對方滿臉淚痕的模樣,頓時有點慌張:“薇薇姐你怎麽了,你快進來說,快別哭了,對孩子不好的。”
說著,顧敏將白薇直接拉進了自己的屋子。
眼見顧敏對自己還算信任和尊重,白薇心中放鬆了不少,看來自己做的事情顧家的人都沒太告訴顧敏,這個蠢貨還對自己死心塌地!
見狀,白薇一邊掉眼淚一邊說著顧天恒拿盛棠和自己比,對於盛棠,顧敏是又嫉妒又羨慕的,這些感情交織在一起,讓她越發想看對方摔下淮城第一名媛的寶座。
因此,當聽到白薇說顧天恒拿她和盛棠對比的時候,顧敏毫無形象的啐了一口,眼中滿是不屑和鄙夷:“那個賤.人,憑什麽和你比,我哥眼瞎了吧!”
這話聽得白薇異常高興,她故作憂傷的說道:“敏敏,我在顧家可以說一無所有,隻有你還能懂我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