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女間諜之謎
基輔市的某座餐館內，門被突然踹開，一群西裝特工殺氣騰騰地闖了進來。餐館內的顧客嚇得都尖叫了起來。
餐館的老板是個五大三粗的謝頂漢子，他拎起廚房裏的切肉刀，衝那群特工吼道：“你們是什麽人，來幹什麽？！”
為首的特工正是五角大樓住本地辦事處的負責人，他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就是這個餐館的老板吧？洗手間在哪裏？”
“不在我們這兒吃飯就別想用我們這兒的衛生間！”餐館老板對這幫人非常反感，隻想讓他們趕緊離開。
負責人把一張鈔票扔道地上，說：“我吃不慣你們這裏的飯，來一杯水，剩下的當小費，你們的洗手間在哪兒？”
老板用刀指了指後麵。
負責人打了個手勢，特工們跟著他直衝後麵，把洗手間的門口堵死。
老板覺得不對勁，便喊道：“喂！你們怎麽去了女洗手間？！”
負責人轉向他，問道：“剛才是不是有個外國女人來你們這兒借洗手間？”
老板撇著嘴說：“為什麽要告訴你？”
負責人冷笑道：“剛才給了那麽多小費，都不能增進你我之間的友誼嗎？”
“我跟你們這些堵女洗手間的流氓沒什麽友誼可言。快滾，要不然我就叫警察了！”
“你們澤聯總統都把我們當朋友……”
“那個小醜的朋友，對我們老百姓來說可不是朋友！”老板憤怒地指著地上的鈔票，說：“拿起你的錢，快滾出去！你們這些散布戰爭的惡魔！我們這裏本來沒有紛爭，都是被你們這些家夥挑唆的！”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負責人輕輕地歎了口氣，忽然飛起一腳，正踹在老板的手腕上。
老板“哎呀”一聲，手裏的刀被踹飛，人也打了個趔趄。
負責人掏出手槍，將槍口頂在老板的太陽穴上，說：“不管你說不說，我都會讓人進去都。我隻是需要找你確認一下——剛才是不是有個外國女人進了洗手間？她身上有沒有帶武器？”
手腕傷的痛楚讓老板清醒了一些，他捂著手腕，惡狠狠地說：“確實有個外國女人來過，隻點了一份三明治，在這裏坐了很久，一直在玩手機。應該沒有帶武器。”
“沒帶武器？你怎麽知道的？”
老板沉默了幾秒鍾，才答道：“我以前當過扒手，一個人身上有沒有藏東西，藏了多大的東西，我可以看出來。這是扒手的基本功。”
負責人微微頷首，說：“不錯嘛，沒想到你有這本事，搞得我都想招募你了。”他又掏出一張鈔票，這次是認真放在吧台上：“這是給你治手腕扭傷的錢。另外，今天這裏如果發生了什麽，多出來的就當賠償你損失了。”
老板識趣地把錢收了，躲進吧台蹲了下去。他知道今天這裏將要有一場災難。自己能活命就不錯了。
顧客們紛紛跑了出去，沒有人敢報警。警察也管不了這種事。
負責人一手拿槍，一手敲了敲女洗手間的門，用英語問道：“裏麵有人嗎？”
裏麵傳出一個女人不耐煩的聲音：“幹什麽？！男人也要用女廁所嗎？！”
用的也是英語。而且說純正的美式英語。
負責人口氣平和地說：“把門打開，我們是美國特工。”
裏麵的人似乎非常詫異：“特工？你們要對我下手嗎？我犯了什麽錯？”
“你先出來。”
“不……不可能，我便秘了！”女人似乎很慌張。
“不願意出來？那我們就‘請’你出來。”負責人朝身邊的特工們打了個手勢，有個身強力壯的家夥走了過來，上前一腳把門踹開。
洗手間裏的女人尖叫起來，她坐在馬桶上，使勁用大衣遮住自己，但兩條光光的大腿還是露在了外麵。
負責人用槍指著她，說：“你叫什麽名字？”
“朱……朱莉摩爾……”女人幾乎要哭出來了。在如廁的時候被這麽多男人圍觀，對她來說是莫大的屈辱。
負責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現在懷疑你正參與不利於我國的間諜行為。交出身上所有的電子器材。之後我們會搜你的身。”
旁邊一名特工小聲提醒道：“頭兒，好歹讓她先……擦幹淨吧？”
負責人惡心地點頭：“好，那你盯著她吧，避免她有什麽小動作。”
朱莉摩爾非常委屈地哭了起來。她在監視之下擦幹淨了自己，穿好衣服，並被帶回辦事處，在一個小房間裏接受了“全方位”的搜身。
她的手機被迫上交，立麵的通訊記錄被翻了個遍。
搜查結論是：沒有任何問題。
負責人略一思索，又帶人去了之前焚燒文件的院子。
院子裏隻剩下兩人，之前拿汽油瓶的那個已經不見了。
負責人意識到情況不妙，他大吼道：“剛才那個女人去哪兒了？！”
“哪個女人？”
“別裝糊塗！就是那個跟我說話的女人！”
一個女人緊張地答道：“她……她走了。”
“什麽時候走的？去了哪裏？！”
“走了好一陣子了。你們出去找人之後，她也就離開了。至於去了哪裏，她可沒告訴我們。”
“你……你們怎麽連她去哪裏都不問問？！”負責人氣得臉色發白，他沒想到讓一條“大魚”從自己身邊溜走了。那可能是近年來從身邊發現的潛伏最久地敵方間諜！這是足以轟動世界的間諜案！
被質問的兩人都害怕得往後縮了縮，其中一個大著膽子說：“我們都是借調來的，屬於不同的機構，我們跟她又不認識，她要去哪裏是她自己的事，我們幹嗎要問？”
負責人知道從這倆人身上也問不出什麽，他忿忿地轉身，把自己的助理叫了過來：“去給我查一下，那個女人叫什麽名字，來自哪個機構。另外，聯係一下本地警方，讓他們幫忙找到這個女人，務必要把她帶回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明白！”助理很快出去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