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來曆複雜
擂台之上。
慕容淺雪的力度越來越小,仿佛當真對於方才那何以琛的話,徹底的動了心。
“你說的是真的?”
微微頷首抬起頭來,更是一副意動的表情。
不等那何以琛微微開口,慕容淺雪整個人直接話鋒一轉,麵色之上那滿滿的嘲諷,滿滿的輕蔑,更是肉眼可見。
“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和我慕容淺雪又有什麽樣的關係呢?”
最後幾個大字緩緩落地。
整個人也是又砰的一聲。
一個拳頭來到了何以琛的麵前,打斷了他的隔擋板上,這一下的力度比之前任何一下都要大的多的多的多。
看到這一幕,何以琛微微一愣。
隨即失笑的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一勾,一抹輕笑的弧度油然而生,直接開門見山說了下來。
“沒想到,我還是把慕容淺雪給看輕了。”
“果不其然,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淺雪能夠走到今時今日這一步,實在是有幾把刷子。”
“那還用你說嗎?”
又是一個拳頭打了過來。
兩人這下,那戰鬥的場麵可當真激烈無比。
至於方才何以琛的話,慕容淺雪究竟有沒有動心,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實在是沒什麽不好說的。
一處辦公室內,葉楓看著文森特簡單的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態。
也是微微含笑,點了點頭。
“看來在我離去的這兩個多月時間裏,你也沒有完全懈怠,這肌肉的狀態比我想象的還要好的多的多的多。”
“不過有些暗傷了,有空的時候我介紹你去個老中醫那裏,能夠對你的身體傷勢更加恢複到巔峰狀態。”
一聽這話,文森特麵露狂喜。
最近訓練的時候他就能夠明顯感受得到自己的肌肉,仿佛有些組織的損傷。
去醫院檢查了,對方也都說隻能靜養這麽一條法子。
現在聽到自家的便宜師傅葉楓有法子能夠解決,別提整個人是有多麽欣喜若狂了。
拱手抱拳,連忙擺出一番尊敬。
“那就一切全靠師傅您。”
“好說。”
葉楓微微一下。
嘴角微微一勾,一抹得意的弧度油然而生,隨即一個眼神錯過這文森特的身子,朝著外麵訓練場的方向看了過去。
也是輕輕一笑。
見慕容淺雪同何以琛打的興起,根本沒有注意力分散到他這,也不由得長長鬆了一口氣。
而對慕容淺雪自己,葉楓究竟有沒有心思。
說實話。
他心裏也不清楚不明白,畢竟雙方相處了這麽長的時間,男女之間最純粹的感情究竟有沒有?
葉楓對於自己個兒,還是有些茫然的。
不過無論怎麽說,現如今都有了這麽一個女朋友,也絕對不會是那種拈花惹草之輩。
這一點自然毋庸置疑,毫無疑問。
“那現在,我們就去外麵看看你這段時間的進步究竟有多少,我親自來和你當一場陪練,如何?”
“那就多謝師傅了。”
文森特輕輕一笑。
同樣——
滿臉也是有了幾分戰意。
畢竟葉楓自始至終都是他追隨的目標,雖然明知對自己的實力還不是對方的對手,但是總該是有一些靠近的才對啊。
這也是文森特這麽長久日來,能夠堅持下來的重要原因所在。
男人嘛,總是有點好勝心的。
來到訓練場上。
拳擊訓練教練何天海,也是輕輕看著。
不止如此,一旁那些富二代也都是完全凝聚在了此處,一個個看著那擂台之上,文森特還有葉楓的身影,也都不由得了下來。
四下無人的討論之聲,更是緩緩。
“現如今究竟誰能更勝一籌啊?是文森特還是這葉楓呢?對方身份背景當真有那麽複雜。”
“這誰又能夠知道呢?不過我簡單查了一下信息擺在明麵上的是一個退伍的特種兵,可實際上究竟如何,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畢竟你們怎麽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個人覺得一個區區退伍特種兵又怎麽可能會讓聞人家的大公子,咱們東陵的年輕一輩佼佼者如此這般,絕對不可能。”
“我也是這麽覺得,對聞人鳳舞那小子的脾氣清楚一些,絕對不可能就這麽認輸,這小子絕對有更大的背景和來曆。”
一番話語緩緩落地,蹲的上是一個鏗鏘有力,之地有聲。
同樣也是將大多數人的注意力,全部都朝著擂台之上葉楓的方向看了過去,但就在這時也有人一聲輕笑。
“就這文森特的實力,咱們這些時日也是見到了的,雖然比不得正兒八經的拳王,但也說進步頗大,可以說之前在這訓練館裏麵還有幾人能夠和他打的有來有回,現如今恐怕三個回合的都沒有幾個家夥了。”
一聽這話,另外一人更是輕輕一笑。
“那這樣說來,該不會連這退伍的特種兵都不會是他的對手吧。”
“這誰又能夠知道呢?”
微微聳肩,何天海把所有人的注意力直接轉移了過去。
“我們還是靜靜看著吧,這葉楓的身份究竟如何?日後再說吧。”
與此同時,他眼角之處更是朝著那何以琛和慕容淺雪的方向,注視了過去,內心一個念頭不可避免的浮現,而且在那暗暗的想了起來。
“我倒要看看我這親愛的好弟弟,你究竟能夠做到哪一步,究竟能夠做到哪一種情況,和慕容基的大小姐扯上關係,你當真能夠嗎?”
要知道。
他何天海和慕容淺雪這麽多年的朋友兩人之間,也隻不過是有了一點的情分,可萬一涉及到利益那就完全另外一回事,當場翻臉也都是極大的可能。
而現在.……
何以琛直接啃了這麽一個硬骨頭,何天海對此並不怎麽抱希望。
可仿佛他想象的隻是他所想象的,而何以琛和慕容淺雪之間的關係,也遠非他想象的那麽簡單。
砰砰砰。
拳擊之聲不斷而起,此刻那慕容淺雪的力氣也發揮得八九不離十,差不多了。
嘩嘩地呼出一口粗氣,整個人也是靠著了那旁邊的欄杆上,一雙眼神直勾勾盯著何以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