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左右都不行
蘇權政唇角揚揚,不忘在親親老婆臉上親上一口。
在外粗逛凶猛,到了家裏,蘇權政絕對是暖男一權。
他樂嗬嗬地開口,“告訴你個好消息,你兒子啊,估計很快就要結婚了。”
“結婚?”徐酥酥對著那張圖看了又看。
那似乎是一盤菜,反正用碗裝了,就是黑糊糊,紅糊糊的,形狀和顏色都十分可疑。
“就這麽個黑乎乎的東西,就能看出兒子要結婚了?”她不相信。
蘇權政嗬嗬低笑。
這是蘇遊的朋友從朋友圈裏轉發過來的照片,自家兒子連這麽難吃的東西都說是美食,還愛心大餐,可不就是動心了?
他沒告訴徐酥酥,怕的是她這個做媽的會心疼兒子吃了那麽難吃的東西,隻去拍妻子的肩,把臉貼在她臉上,“老婆,我也想吃你做的菜。”
蘇遊忙了一通,雖然沒有收獲幾個好評,但想著今天自己好歹又一次戰勝了葉寧樂的野心,內心裏也是很有成就感的。
他拿著藥下了樓,給葉寧樂換。
“還是我自己來吧。”葉寧樂頭上的傷經過這麽兩天休養,已經好了很多,著實沒辦法總留著蘇遊,她主動表態道。
“如果工作忙,也可以不用管我。”
反正有洛夢夢在,她換不了藥好歹有個人幫忙。洛夢夢不是大神,她使喚起來罪惡感沒那麽重。
蘇遊隻當她先前受了刺激終於再次認清了現實,樂不可支。奈何也不敢走,某傅沒有鬆口,借他十個膽都沒用!
“還是我來吧。”
傅十八那貨,回來哪怕發現繃帶歪了都會吃了他。
不過,他隻要拖住小辣椒,就一切都穩了。
蘇遊手裏握著藥,眼睛卻忍不住往洛夢夢的方向瞟。
越瞟,越覺得洛夢夢哪哪哪都順眼,哪哪哪都可愛,簡直就是他的天使嘛。
救命天使!
正想著,電話響了起來。
蘇遊利落地接下電話,那頭是經常一起玩的常少。
“夜之夢來了好多妞,個個正點,趕緊過來!”
“正點?”蘇遊的眼睛不由得再次瞟向洛夢夢:“怎麽個正點法?臉圓嗎?可愛嗎?有嬰兒肥嗎?”
常少:“……”
“遊兄,你的口味變得……實在不敢恭維啊。”常少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以前不是喜歡黃蜂腰,兩頭翹嗎?”
“爺我現在改口味了,不行嗎?”
以往,如果提到這句話,蘇遊保證屁顛屁顛就跑過去了。
可是此時看著洛夢夢,生生覺得那些個黃蜂腰子錐子臉簡直就是審美毛病。像小辣椒這樣白白粉粉,帶點嬰兒肥的小可愛才好看呢。
幹幹淨淨的,清清純純的,一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愛死人了。
他一個沒忍住,悄悄拿起手機把洛夢夢的小樣子拍下來。
拍完了,不忘偷偷發進兄弟群。
就一張照片,他什麽也不說,等著兄弟們的好奇心爆棚,來問他問題。
幾個兄弟果真上道,發來一串問題。
蘇遊還想賣賣關子,就是不回應,他樂嗬得不得了,看著照片越發愛不釋手。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拍我老婆!”
正樂著呢,一條信息以霸道的方式蹦出來,擋住了他看洛夢夢的視線。
蘇遊一擰神,在看到傅司南的名字時,手機嚇得差點沒打掉!
“我哪有……這是我的女人。”他委屈地表達。
小辣椒幾時成傅十八老婆了?
傅司南的電話立刻打了過來,“右邊那個也是你女人?”
“右邊?”蘇遊愣了一下,他明明把洛夢夢放在左邊的,那來的右邊?
他忙把照片重新調出來檢查,這一檢查,倒吸一口涼氣。
右邊的確有人,不過隻是一個模糊的影子。那影子模糊到不可辨認,他都搞不清楚傅司南是怎麽認出那就是葉寧樂的。
“我隻拍到一個影子。”他重新把手機放在耳朵上,委屈地表態。
“我老婆,哪怕影子也不能怕!”某人霸道得很。
蘇遊恨得差點沒咬掉舌頭。
不就拍個影子嘛,用得著這麽大驚小怪?如果不是本爺自製力好,一直控製著,你家老婆搞不好人都想送給爺!
奈何他沒有這個膽,不敢對傅司南說這種話,最後隻能慫氣十足的表態,“我立刻……P掉。”
“好大的膽子,我老婆那麽漂亮,你竟然要P掉她!”那頭又狂了。
蘇遊:“……”
就一個影子,說白了就是團顏色,從哪裏看出漂亮了?
不讓他拍又不讓他P……
蘇遊覺得頭痛不已,不停地去薅那幾根可憐兮兮的頭發,“大爺,您到底要怎樣啊。”
“把左邊那個女人P掉!”
某人道。
蘇遊:“……”
簡直狂汗!
自己拍的主角是小辣椒,P掉了還剩什麽?一團身份難辨的黑影?
這算什麽啊。
盡管牢騷不斷,他還是把照片撤回來,將洛夢夢P掉後重新發出去。
“拍糊了,水平太差。”片刻,傅司南的信息跟了過來。
蘇遊:“……”
您讓把清晰的P掉,剩下的能不糊嗎?
他這怎麽做都是錯,要死了!
蘇遊生了一會兒傅司南的悶氣,看到了洛夢夢的摳圖。
先前從那張照片裏摳走了,一直單獨存放著。
蘇遊越看越覺得喜歡,鬼使神差地調出一張自己的照片,然後把洛夢夢的摳圖照片放了進去,兩人靠在一起。
“嗯,不錯。”
他越看,越覺得兩人般配得很,越看,越喜歡。
簡直不要太滿意了。
蘇遊還在神遊的時候,葉寧樂接到了程思雅的電話。
“樂樂啊,你能回來一趟嗎?”
“出什麽事了嗎?”葉寧樂聽著她的聲音不對勁,問。
“你回來……就知道了。”程思雅支支吾吾的,不肯說。
葉寧樂沉思了片刻,點點頭,“好,我馬上回來。”
她回頭看了眼洛夢夢和蘇遊,兩人正在研究美容方子。她略略交待了兩人兩句,自己走了出來。
屋外,許衝一直待命,看她走出來,也不問她去哪裏,就把車開了出來。
“多謝啊,許哥。”
葉寧樂客氣地道謝。
許衝不好意思地笑笑,“夫人不必這麽客氣,叫我名字就好。”
“我還是喜歡像以前那樣叫。”
那段日子,她一直以為許衝是傅司南的同事,經常叫他許哥,也沒什麽顧忌。
許衝聰明地沒有再計較什麽,聽她說要回家便將車子駛向老住宅區。
他的車開得又快又穩,很快就到了地方。
葉寧樂下車,老遠就看到一男一女站在家樓下,母親程思雅則站在他們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