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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知縣的兒子

  武鬆在宅院辦起了加工作坊,有錢好辦事,很快就修起來了,包括酒坊、玻璃作坊,香皂作坊等等。


  他的玻璃製品,尤其是鏡子製品隻讓蔡京作為高檔奢侈品銷售,他不打算大量推廣,物以稀為貴。


  蔡京已經知道他搬遷到了應天府,定期便會派關勝、呼延灼領兵前來應天府,運送武鬆製好的鏡子到東京汴梁去銷售,並把前一批銷售完畢的數十萬計的銀子送到了武鬆的府上。


  潘金蓮看著家裏堆成小山的銀庫,並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天天往上增加,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心裏感慨,這二叔也太能掙錢了。


  因為奢侈品量小價格昂貴,所以武鬆並不需要天天在忙活這個,隻需要一定時間製作一批出來,再由關勝他們武裝押運到京城就可以了。


  這天小李廣花榮忽然登門拜訪。


  上次祝家莊一戰之後,花容帶著軍隊離開,沒想到現在卻在應天府相見。


  花容換了一身便裝,對武鬆恭恭敬敬的說道:“武鬆哥哥,我是來應天府走親戚,聽說你搬遷到應天府,所以前來拜訪。


  我是到你獅子樓喝酒才知道你搬到這來了,問了東家知道是你, 這才過來, 真是巧了。”


  武鬆笑道:“也算是有緣了,你家親戚在這?”


  花榮說道:“我表哥在應天府宋城縣當知縣,名叫詹建君,我今天來便是想在你獅子樓擺桌酒宴給你們倆引薦一下, 以後便可做個朋友。


  這詹建君人還是不錯的, 哥哥看一看是否值得結交。”


  每到一地,武鬆還是很注意跟當地官府搞好關係。


  雖然他後台現在大的沒必要了, 當場宰相蔡京都是他的學生, 越王都要跟他求字,尊稱他為先生, 但他並不因此而看不起當地官府, 畢竟縣官不如縣管,更何況和氣生財,武鬆也不是那種喜歡仗勢欺人的人。


  所以武鬆很痛快答應了。


  當下花容便在獅子樓三樓天字號包間, 擺了一桌酒宴,因為是私交,所以並沒有請其他的貴客,隻請了詹建君。


  武鬆這邊隻帶了自己的跟班時遷。


  四個人在酒樓喝酒,詹建君已經得到了花容的點撥,對武鬆非常的客氣, 甚至可以說有些討好巴結。


  武鬆已經辭去了清河縣都頭的職位, 他現在沒有什麽公職了,隻是個做生意的。


  一位縣令對一位做生意的商人恭恭敬敬的,要讓旁人看了絕對會眼珠子瞪出來。


  雖然宋朝對商人地位有了很大提升,但總體來說還是不怎麽樣的, 商賈依舊是讓人看不起的行當。


  可是詹建君卻依舊對武鬆畢恭畢敬,隻因為花容告訴他這位武鬆來頭不小, 能夠調集十萬大軍圍攻梁山,可謂手段通天, 切不可得罪。


  隻是這麽幾句話,便讓詹建君明白了武鬆的能耐。


  於是這頓酒吃的很是盡興, 算得上是賓主盡歡。


  過了幾天。


  這天武鬆正跟魯智深李逵等人在院子裏喝茶切磋武藝, 門房來報,說西門慶來訪。


  武鬆便來到前院花廳, 見到西門慶。


  見西門慶臉頰有些紅腫,用手捂著, 好像遮擋什麽似的。


  他立刻便明白了,說道:“你這是被人打了, 怎麽回事?”


  西門慶捂著嘴正要說話, 牽動臉頰,痛得咧了咧嘴,說道:“我就是為這事來找老大的,咱們香皂生意有人找麻煩。”


  武鬆說道:“誰這麽大膽?”


  “是應天府宋城縣詹知縣的兒子詹浩生,他想入股咱們香皂的生意,又不願意掏錢,而且要占股三成, 卻一分錢不掏, 拿幹股。


  我當然不同意,他就叫人打了我, 而且我說了我隻是跑腿的,後麵有東家,他就說要見你, 否則我們的鋪子就別指望在應天府開下去。”


  武鬆皺了皺眉,應天府的知府所在地便是宋城縣。


  前幾天剛跟他老爹詹建君吃過飯,怎麽轉眼他兒子就來找麻煩?


  不過武鬆相信應該不是詹建君的主意,那天他已經明白自己的能耐了,以他在官場的老謀深算,絕對知道該如何處置跟自己的關係,應該是他兒子不知道他老爹跟自己的關係。


  他兒子橫行霸道慣了,惹到了自己,沒想到這位知縣的兒子如此跋扈,不出一文錢居然想占三成幹股。


  別說他不出錢,就算出錢武鬆也不希望別人參股他的生意。


  而現在居然欺負到頭上,於是武鬆說道:“他在哪裏?我去見他。”


  西門慶說:“我們在獅子樓擺桌酒宴請他來吃酒,有話酒桌上談更方便些。”


  武鬆便答應了。


  當下由西門慶出麵, 在獅子樓的天字一號包間辦了一桌酒宴。


  詹浩生帶著三個膀大腰圓的跟班大搖大擺騎著馬來到了獅子樓天字一號包間。


  西門慶已經在這恭恭敬敬等候了。


  詹浩生來了之後,西門慶趕緊叫夥計去叫武鬆, 武鬆於是來到了天字一號包間。


  詹浩生長得肥頭大耳,滿麵油光, 翻著一雙怪眼看著武鬆說道:“你就是那香皂作坊的東家?”


  武鬆此人十分跋扈的樣子,不禁皺了皺眉。


  正要說話, 西門慶搶著說道:“是呀,這位就是我老大武爺武鬆,武爺他不僅是香皂作坊的東家,也是在獅子樓的東家。”


  詹浩生哦了一聲,再次翻著怪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武鬆說道:“這就好辦了,我還正說哪天找這東家聊聊入股的事,我聽說這酒樓換了主人,名字也改了,叫什麽獅子樓,聽說這生意不錯。


  你叫武鬆,對吧?把你這獅子樓三成的幹股給我,我保你獅子樓平安。”


  這已經是武鬆聽到他第二次要不勞而獲侵吞自己的財產。


  武鬆便笑了,說道:“憑什麽?”


  詹浩生雲淡風輕說道:“就憑我是知縣的兒子,除非你不在應天府,尤其是不在宋城縣,我奈何你不得。


  你要在我這地方,你就是條龍得給我盤著,一頭虎也得給我趴著,想在我老爹的一畝三分地掙錢,你就得乖乖的孝敬我。”


  武鬆微笑:“聽你如此嫻熟的樣子,好像你幹這種事沒少吧?”


  “你猜對了,但凡我看上的生意,都有三成幹股是我的,我不需要掏一文錢,我的名字就是錢。


  隻要是我加了股的,沒有人會找事,我沒有入股的,可就難說了,你知道應天府地頭上不太平,瓢把子曲金章曲家那也是要看我的臉色行事的,我這麽說你理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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