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想拜你做大哥
武鬆並不是狂妄,先前三成力道就一拳差點把西門慶打廢,西門慶的武功跟武鬆可是有得一拚的。
武鬆跟魯智深武功應該相差無幾,因此武鬆才敢放出狂言。
魯智深一聽,兩條濃眉頓時倒立了起來,滿麵怒容指著武鬆說道:
“我敬你是條漢子,千裏迢迢找你切磋,你雖然先前好酒好菜招待我,我很感激也很敬佩,可你剛才的話實在太過無禮。
你今天必須給我道歉,否則等會兒拳腳來教你,你嘴上不服,我可以拳腳讓你服。”
武鬆站起身,走到場中瞧著魯提轄:“我剛才還真不是口出狂言,也不是瞧不起你。我這人喜歡說實話,當你是兄弟才這麽實話實說,若不信,拳底下讓你心服口服。”
魯智深氣得暴跳如雷,兩隻手像大猩猩似的在結實的胸脯砰砰的敲打著說道:“既然如此,廢話少說,咱們來吧,看看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說著他騰空而起,一聲暴喝,力劈華山,一拳從上朝下朝著武鬆頭頂砸了下來。
眼見魯智深龐大的身軀居然能騰空跳出這麽高,居高臨下劈下這一掌,武鬆還是有些讚歎,如果不是自己穿越過來帶了強悍的真氣,武鬆本身要想三拳擊敗這花和尚,那還真是吹牛。
武鬆一側身讓開了這一拳,不跟他硬拚,反而快如閃電的一伸手便抓住了他腰間的腰帶,直接一掄,便將他原地轉了個圈,跟扔鉛球似的扔了出去。
魯智深身手極為了得,空中轉體七百二十度,穩穩的落在了地上,滿是不信的望著武鬆。
武鬆微微一笑,豎起一個指頭:“一招。”
武鬆想看看自己別的本事如何,因為魯智深的招數跟西門慶一樣,看在他眼中都慢得跟蝸牛似的,這也是他穿越具有的超強戰力,他的反應速度遠非常人能及。
魯智深不敢再大意了,剛才那一招明顯武鬆讓他,若不是抓著他的腰帶,而是直接一拳搗在他心口,他此刻隻怕已經重傷倒地。
原來武鬆身手如此高強,自己先前還真是有些太輕敵。
他晃動了一下腦袋,又活動了一下雙肩,慢慢走了走,回場中拉開了架勢說道:“果然不錯,武都頭,你再吃我一拳。”
說著,這一拳黑虎掏心,直截了當朝著武鬆的胸頭胸膛砸了過來
武鬆眼看那拳頭到了胸口,這才左手抓住他手腕一帶,右手側身上前快捷無比的一個背摔,便把身形龐大的魯智深從肩膀直接摔過,肩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塵土飛揚。
現在這時就聽著不遠處有人驚喜的一個女人的聲音,驚喜的叫到:“好,打的好!”
聲音清脆嬌豔入骨,帶著抑製不住的興奮,正是潘金蓮的聲音。
武鬆扭頭一看,隻見她正躲在遠處花從後麵,探出半個頭往這邊瞧,忍不住的揮著小拳頭在叫好。
原來她到底還是擔心,躲在花叢後往這邊觀察,眼見武鬆幹淨利索將魯智深摔倒在地,實在忍不住大聲叫好。
武鬆眼睛一瞪:“男人打架女人瞧什麽熱鬧,叫什麽好?還不回去?”
潘金蓮吐了吐舌頭,趕緊貓著腰溜走了。
魯智深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
武鬆剛才沒有借機繼續進擊,由此可見對方的確胸有成竹,第二招他敗得更幹脆。
實際上打到這兒他應該已經認輸了,但魯智深不信邪,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武鬆:“你師父是誰?”
“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想知道這世界上到底是什麽樣的妖孽,才能教出你這樣的高手。”
武鬆沒有回答,豎起了第二個指頭:“第二招了,還有一招,這一招你接不下!”
魯智深濃眉倒豎,抓住禪杖輕鬆拔了起來,說道:“這一招我要用兵刃了,你也亮兵刃吧。”
武鬆皺了皺眉,他記得武鬆是用戒刀的,那是當行者之後,現在手邊哪有什麽刀。
便用腳一挑,將長長的板凳挑了起來,握在手中說道:
“你用兵刃,我徒手是小瞧你了,這樣吧,我用板凳接你第三招。你不會再有機會使出下一招,你會敗在這一招之下,所以一定要小心。”
一聽武鬆說這話,魯智深氣得哇哇大叫。
將禪杖舞了個花,指向武鬆說道:“我要施展我的狂魔杖法,這個杖法我隻有在生命攸關的時候才會使出來,是我的殺手鐧,你要接不住趕緊讓開,我不想殺了你,我還想接著喝你的美酒,吃你的佳肴呢!”
“很好,用你最強的武功,這樣你才心服口服。”
魯智深不再說話,他開始默默運氣,接著全身骨骼啪啪作響,頓時好像大了一圈似的。
接著原地狂舞起來,一伸一張,一根禪杖舞得跟風車似的,劃得地麵塵土飛揚,整個夜色都被他扯動淩亂了,接著他便像一個奔馳的風火輪,朝著武鬆碾壓過來。
雖然他舞得夠快,可在武鬆眼中依舊跟小孩拿著竹竿在玩耍一般,破綻百出。
在速度麵前一切招數都是虛無。
眼看著就進入了攻擊範圍,武鬆抓住長凳的一端,砰的一聲直接穿入了魯智深水磨禪杖舞出的防禦圈之內。
哢嚓!
禪杖將長凳整個砸碎擊飛了。
魯智深心頭一喜,他居然將手中的兵刃打飛,這讓他真是意外之喜。
可是那興奮剛剛漫上心頭,便見眼前黑影一閃,眼見不妙,因為趁著禪杖擊飛長凳,招式已經用老,未出新招之前,武鬆已經如鬼魅一般閃身入內。
左手一把抓住了禪杖,右手則牢牢的掐住了他的脖頸,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魯智深手裏的禪杖猶如被卡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而武鬆的手掌牢牢的掐住他脖子,更是讓他呼吸不暢。
武鬆的手力量強悍至極,魯智深都能聽到自己頸椎骨發出的哢哢聲。
他知道憑武鬆的力道,擰斷自己脖子輕而易舉。
畢竟剛才舞得跟風車的禪杖被他一把就鎖定了,動彈不得,可見對方力量遠遠超過自己,要擰斷自己的脖子,那還不是跟擰一根菜豆芽似的輕鬆。
魯智深現在明白了,武鬆其實根本不需要兵刃,他拿著那板凳就是來給他打飛的,因為他根本不需要這東西,就能輕鬆製服自己。
魯智深萬念俱灰,手一鬆放開了禪杖。
任由武鬆把他舉在半空。
剛才他就這麽舉著武鬆的哥哥武大郎的。
武鬆現在反過來舉著他,一報還一報,現實報來得快。
武鬆輕輕把他放了下來,抱拳道:“得罪了!”
魯智深臉色慘白,咳嗽了兩聲,說道:
“武都頭,我想拜你做大哥,不知是否願意?”
說罷單膝跪倒,抱拳拱手,祈盼的望著武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