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刻上烙印
顧茵茵也顧不得再陪著梁青年選家居了,拿起包就往外走。
梁青年緊跟著出來,“我還是送你回去吧,這裏不好打車。”
顧茵茵有些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再讓他送回去,到了夜淩溟那裏是不是算自投羅網?
還沒等她拒絕的話說出口,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猶如一頭出擊的獵豹,猛烈襲來,在兩人的麵前急刹,堪堪停住,夜淩溟便從車上下來,剛毅的臉上寫滿了現在的情緒。
顧茵茵暗叫一聲糟了,悄悄往旁邊挪了兩步,和梁青年保持一定距離,她沒忘記昨天晚上是怎麽和夜淩溟說的。
她身旁的梁青年看到了,疑惑的往她身邊又靠了兩步,好不容易保持的距離又被拉近了。
“你怎麽還躲呢?快和夜總解釋解釋啊,不是他看到的那樣。”
顧茵茵瞪著他,一眨不眨,他怕不是有毒吧,沒看見她已經在無形中用行動解釋了嗎?
“你不想解釋?”他一副了然的樣子,“那我來解釋好了,夜總……”
夜淩溟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三並兩步將她塞入了副駕駛,自己也跨上了車。
車子啟動,揚長而去,徒留梁青年在風中淩亂。
他是不是給顧茵茵惹什麽麻煩了?
回去的路上,顧茵茵心裏一直在跳,她也不明白,對梁青年明明就是工作,為何他知道了,就好像被抓奸了一樣慌張。
夜淩溟什麽也沒說,冷靜的雙眸看著前方的道路開車。
在他側臉上,看到的隻有流暢的線條,剛毅的輪廓,但顧茵茵怎麽看怎麽覺得不對,他真的不生氣?
不大可能。
分了神看了一眼窗外,這條路既不是去他公司的也不是去她的工作室的,反而更像是她很久沒有回去的別墅的路。
再走了一會兒,她知道自己猜對了,他要帶她回家。
她也不敢問,畢竟心虛的是自己。
等到了別墅,夜淩溟默然的下車,沒有管在車上的顧茵茵。
顧茵茵悻悻然下車,跟了進去,客廳裏沒有他的身影,抬頭看了一下樓上,也沒有。
他去哪兒了?
“茵茵,你上來。”夜淩溟就好像有魔法一般,下一秒又站在了樓梯口,對著她招手,“我有東西要送給你。”
顧茵茵一愣,原本以為他看到那個新聞會大發雷霆,畢竟他這樣獨斷霸道的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為這種事情生氣了。
但他沒有,在他臉上看不到生氣的模樣,隻是平淡的,站在二樓的樓梯口,好似在等著她。
她猶豫了一下,抬腳上去。
他隨即進了臥室。
“夜淩溟?”她喊了一聲,他沒應,是生氣了吧?
顧茵茵上樓,推開了臥室的門,夜淩溟背對著她,手裏倒騰著,不知道在做什麽。
“夜淩溟,你在幹嘛?”顧茵茵往前走。
他猛然轉頭,雙手抓住她的手,快速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語氣有些沙啞:“送你一個禮物。”
禮物?什麽禮物要回到臥室送?顧茵茵腦海裏閃過一些想法。
就聽見‘哢噠’一聲,低頭看去,是夜淩溟解開了皮帶,剛想要罵他大白天的想幹什麽,就見他快速的用皮帶將她的雙手困了起來。
金屬扣的皮帶再一次‘哢噠’扣上,她想要掙脫掙脫不開。
她有些慌張的看向夜淩溟,後者一臉的平靜。
“夜淩溟。”她喊著他的名字。
他拉著她,到了床邊:“別怕。”
隨即將她推倒在床上。
他用她的睡衣擰成繩狀,從皮帶中間的空隙穿過去,將另一端綁在床頭的凸起上,這樣,她想要掙紮,雙手卻被束縛。
她心中隱約有些害怕,這樣沉默冷靜的夜淩溟讓她看不透。
厚重的窗簾被拉上,他隻打開了一盞昏黃的台燈,現在他打開了水晶吊燈,她看清了床頭櫃上的東西。
是一個類似於打耳槍的東西,但她看著不像,可她不認識,或者說隻是覺得熟悉。
“這是什麽?”她抬頭看著他。
“我要送你的禮物。”他繼續弄好,放下後,走到她身邊,猛然脫下她的裙子,甚至連內褲都沒有給她留。
她隻感覺身下一涼,想要看見需要費力的抬頭才可以,她的手還被高高的懸掛在床頭上。
他認真的看著,好似在研究什麽,炙熱的大掌貼著她的大腿一寸寸的向上滑動。
她心中在顫抖,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麽,送她的禮物到底是什麽?
他拿了那個東西,往她的身下走去,顧茵茵渾身都顫抖了。
“夜淩溟,你要幹嘛?”她聲音裏多了一絲顫抖。
他將她綁在床上,脫掉她的裙子,拿著類似於打耳槍的東西,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我刻上我的記號,讓所有惦記你的人都知道,你是我一個人的,讓他們都死心。”他語氣淡定,正用記號筆在她大腿根內側,貼近私密的地方寫著什麽。
好似一個字,但她有些慌亂,並沒有感覺出來是什麽字。
“什麽意思?”
“古人來說,這叫烙印。”
接著便是尖銳的疼痛。
“啊!”顧茵茵克製不住的掙紮,她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再加上大腿根部是很敏感的地方,她痛的有些抽搐。
他上了床,用有力量的雙腿壓住她的,讓她不能再亂動,他嗓音有些沙啞:“別動,不然就紋歪了。”
“你在給我紋身?”顧茵茵詫異道,隨後是怒氣,“夜淩溟你太過分了,你經過我同意了嗎?你竟然,你竟然在那種地方……你到底要紋什麽?”
她是又急又怕,不知道他忽然發什麽神經。
“我的名字……你別動,針頭上有麻藥,一會兒生效就不疼了。”夜淩溟的嗓音像是剛吞吐過煙,沙啞性感。
他隱忍著,偶有汗水從發際流下,沒入下巴,性感的喉結滾動著,他也需要用強大的自定力才能控製自己。
光看不能吃,他渾身難受的要命,尤其某處,火熱的感覺不減反增,他隻能更加將注意力放在紋身上。
火辣辣的感覺慢慢退去,反之而來的是麻麻的感覺,顧茵茵想,應該是夜淩溟說的麻藥生效了。
他的名字?夜淩溟?
那要紋到什麽時候?那麻醉過了豈不是要疼死,她瞬間不幹了,用力的想要將腿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