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睡醒一覺在她家
顧善美有些怕這樣的鍾情,連連點頭:“對,你說的對。”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吧,我會給你足夠的資金找最好的律師打官司,夜家那邊我會妥善處理的。”
“怎麽,你自己不出麵?”
“還沒到我出麵的時候,在事成之前我不方便露麵,放心,隻有她和司徒名一輩子綁在一起,你做司徒家太太的心願才不會落空。”
顧善美咬了咬唇,下定了決心,沒錯,如果顧茵茵和夜淩溟在一起了,司徒名必然還會再找一個,但凡再找一個都會比她這個落魄的千金小姐強,那逸哥哥就一不定能繼承司徒家了,那她這輩子都別想當上豪門太太了。
“好,我幫你。”
鍾情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到桌子上,推過去:“照我說的做,不會虧待你的。”
她最近和司徒逸的關係鬧得特別僵,司徒逸連她的副卡都停了,也不知道是誰爆出了她耍大牌,現在連找她拍戲的劇組都沒有,她花錢又大手大腳慣了,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
她自然不推辭的將鍾情的銀行卡收下了,她知道,鍾情不差這點錢,她缺的是為她辦事的人。
顧茵茵回去的時候順便去幼兒園接了小軒和小苒,並且把花盼的父母請到了家裏。
麻煩人家這麽久,也應該請人家吃個飯。
她下廚,炒了許多菜,老兩口都很高興,直呼就好像多了一個女兒一樣。
花盼吃醋吃的一頓飯不知道丟了多少個白眼出來。
吃過飯,兩個孩子很懂事的粘著兩個老人聊天捶背,花盼自己拿了一包膨化食品邊吃邊看電視。
顧茵茵洗了飯碗,也坐了過來,捏了一片薯片放進嘴裏。
“你去探望了兩位男士,就回來跟我搶薯片吃?”花盼不由揶揄。
“你明知道我的難處,還在那邊說風涼話。”
“不是我說你,你這麽大了連點感情事情都處理不好,你難道分不清你自己的內心偏向哪邊嗎?”花盼質問。
顧茵茵搖搖頭:“知道自己偏向哪邊,但是現實是我沒有辦法去決策。”
“你還小嗎?竟然說出被現實打敗這種話,你是那種會被現實打敗的人嗎?毛主|席說過,有困難就要客服困難,這些還用我教你嗎?”花盼振振有詞,她其實也感覺出來顧以嚴這段時間的迷茫了。
幹|脆將手裏的薯片放下,鄭重對她道:“是不是現在司徒名不肯跟你離婚?”
顧茵茵詫異的看著她,這些事情她並沒有跟花盼說過。
“看你這個眼神,就跟看白癡一樣,你是真把我當傻子,你去醫院雞湯都是備兩份,顯然司徒名和夜淩溟都有份。按照我對你的了解,你絕對不是那種腳踏兩隻船的人,一定是有一方讓你難做,司徒名和你有夫妻之名,你沒有辦法棄他不管,那你喜歡的人肯定就是夜淩溟啦,對不對?”
她分析的頭頭是道,顧茵茵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司徒名不跟你離婚其實也是意料之中,他是個男人,怎麽會甘心把自己喜歡的女人讓給別人呢?”
花盼歎息了一聲,她也是佩服司徒名的癡情,為顧茵茵付出那麽多。
“可我,不能和他繼續下去了,就算和夜淩溟是沒有結果的,但我也騙不了自己的內心,我的內心是傾向於夜淩溟的。”但她又不能貿然和夜淩溟在一起,她怕連累夜淩溟。
“那不就得了,我們已經是成年人了,能承擔自己製造的後果,就算你擔心和夜淩溟在一起後夜家的反應,你也應該先想想夜淩溟是否願意和你麵對這一切,他都不顧家族的反對願意和你一起麵對了,你又有什麽理由退縮呢?”
顧茵茵沉思起來。
“我覺得夜淩溟這個人挺可靠的,至少你喜歡不是嗎?司徒名吧,雖然還行,而且是司徒逸的大哥,你嫁給他那種報複心肯定能得到滿足,但你不喜歡有什麽辦法?感情是勉強不來的,你能和他將就一陣子,還能將就一輩子?”
花盼的話句句都戳在顧茵茵的心坎兒上。
她以前是沒有想過跟她商量,所以這些話沒人跟她說,就算她心裏明白,但總是猶豫,不知道這樣做是錯還是對。
“而且,你不覺得小軒和夜淩溟越長越像嗎?”
顧茵茵猛然抬頭看向她。
她聳聳肩:“你不說我也不會問,但不代表我不知道,茵茵,孩子總是要有爸爸的,爸爸的位置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你好好想想吧。”花盼起身,拿著薯片走到客廳。
看著祖孫四人打打鬧鬧,塞了一口薯片,口齒不清道:“爸媽,天也不早了,我送你們回去吧?”
花盼送了她爸媽回去。
顧茵茵照顧好兩個小朋友,等他們上了床,一個人收拾好也躺在了床上。
或許是受了花盼說的話影響,她一天晚上都在做著奇奇怪怪的夢。
一會兒夜淩溟出現,帶著她私奔了,一會兒司徒名出現,拉著她不允許她走。
她猛然驚醒都感覺渾身酸痛無比,像是被什麽壓著一般。
被什麽壓著?她動了動,黑暗中,她好像真的被什麽壓著。
好像是腿,壓在她的身上。
她動了動,想要推開,立馬又有一隻手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心中一驚,連滾帶爬的起來將台燈打開。
床上的男人因為被影響到睡眠而擰眉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顧茵茵揪著胸口的一口氣緩緩落下來,他不應該在醫院住院嗎?怎麽會在她家,而且還是在她的床上?
顧茵茵伸腳,踢了踢高大的身影,身影隻是動了兩下,繼續睡著。
她又用力的踢了兩下,他終於睜眼,擰著眉,到處找打擾他睡覺的罪魁禍首。
“你、你怎麽在我家?”顧茵茵問他。
夜淩溟好不容易睡個踏實覺,被吵醒自然不爽:“陪我睡。”
“我問你你怎麽在我家。”
“我怎麽就不能在你家?”他反問。
“當然,你怎麽能在我家,而且還是大晚上。”關鍵是,她新搬了房子之後他應該沒來過,更別說鑰匙了,他到底怎麽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