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顧善美被打
“我這兩天可能不能在醫院時時的陪著你,家裏的公司出了點事情,我要跟著處理。”司徒名又想起來,囑咐道。
“怎麽了?司徒集團出事了嗎?”那他這樣兩頭跑著身體吃得消嗎?
“嗯,出了一點棘手的事情,放心,過兩天就忙完了,我就來陪你。”司徒名安慰完她才走。
司徒逸這個簍子捅的有點大,父親將他都叫回了司徒家幫忙,偏偏是這兩天茵茵出了事。
他隻能先顧著司徒家那邊,醫院這邊他找人來照顧。
不是隻有司徒名因為這事兒而焦頭爛額,捅了簍子的司徒逸更是剛剛被司徒雄痛批了一頓,回來又要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數據。
看著這些數據他就氣不打一出來,他拿起文檔,用力的甩了出去,罵了一句髒話:“什麽糟心的事兒我都攤上了,真他媽倒黴。”
顧善美剛護完膚出來,看到司徒逸發這麽大的火,順手到了一杯水過來,問道:“怎麽了?發這麽大的火,快!喝口水消消氣。”
司徒逸坐回沙發上,煩躁的撓著頭:“媽的,夜淩溟竟然算計老子!”
“夜淩溟?”顧善美的手抖了一下:“他怎麽了?”
“他和我的公司達成了上億的合作,我都已經支付了貨款了,他們忽然就反悔了。”
“那怕什麽呀,違約也是有合同的,違約金他們還不是要給嗎?”顧善美放了些心。
“可,他們不給違約金,讓我去法院告他們,公司賬上的流動資金本來就少,現在更是揭不開鍋,這樣一折騰最起碼要一個月,公司根本撐不到那個時候。”司徒逸有些咬牙切齒,沒成想栽在了夜淩溟的身上。
顧善美不明白了:“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對他有什麽好處?”
“這也是我搞不懂的地方,我約見夜淩溟,他隻是告訴我自作自受,什麽他媽的自作自受,老子做什麽得罪他的事情了!”
他就鬱悶這一點,按道理說夜淩溟這樣的人物是不會故意為難自己的,偏偏他就為難了。
顧善美真的愣了,難道是因為顧茵茵的事?
她也是答應鍾情之後才想到這一點,她害怕那個孩子是司徒名的,但鍾情也會害怕那個孩子是夜淩溟的,畢竟顧茵茵曾經在夜淩溟手下工作不清不楚過。
她知道被鍾情利用了,正害怕會查到她的頭上,沒想到怕什麽來什麽。
看來夜淩溟現在是認為她幹的,所以才會對司徒逸動怒。
“你怎麽了?”司徒逸看著顧善美一臉驚慌的樣子,問道。
顧善美回過神,在他麵前跪蹲下來:“逸哥哥,我錯了。”
“你錯什麽了?”司徒逸擰眉看著她。
“逸哥哥,前兩天我偶爾得知了顧茵茵懷孕的事情,我、我實在是害怕,沒辦法了我才……”
“你才什麽?說!”司徒逸的聲音陰森起來。
“我真的是一時糊塗逸哥哥,我隻是害怕她生下了孩子,爸爸會認她,那就是司徒家的長孫啊,我也是為了你啊逸哥哥。”顧善美伸手,扯著司徒逸的手臂,想要請求他的原諒。
司徒逸的臉色在幾秒鍾來回變換著顏色,眸子中的厲色閃過,他反手,就扇了顧善美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將顧善美扇坐到了地上,她捂著半邊疼痛麻木的側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司徒逸:“逸哥哥……”
“蠢貨!”司徒逸咬牙切齒道:“你怎麽就確定那個孩子是司徒名的!”
“我、我當時也是一時情急,我顧不了這麽多啊,萬一那個孩子真的是大哥的,那司徒家的家產還不都讓給了顧茵茵那個賤人。”
司徒逸伸手,將顧善美拽了起來,當顧善美以為他是原諒了自己的時候,他反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用盡全力,好像要將她的下巴捏碎一般。
“疼,逸哥哥,疼。”顧善美的嘴都被捏的變了形,嘴裏的話也變了音。
“你以為顧茵茵會和你一樣隨隨便便爬上男人的床?她可是跟我在一起三年連親密的事情都沒有和我做過,更何況她和司徒名結婚根本不是因為什麽愛情,你也不用你的豬腦子想想,孩子能是司徒名的嘛。”
他絲毫不加掩飾對顧善美的嫌棄,每一句話都說的格外難聽。
顧善美掙脫他的桎梏,一臉憤然的看著他:“你果然對那個賤人還是賊心不死,你竟然還偏袒她!是!她是跟你三年連親密的事情都沒有和你做,但她轉頭就和別的男人生了孩子,還是兩個。她現在和大哥有著婚姻,卻又懷了夜淩溟的孩子,這就是你所謂的她不隨便嗎?還是說,她隻是對你一個人不隨便罷了,除了你,誰都行!”
“顧善美!”司徒逸發了狠。
“我隻是想讓你知道誰才是愛你的那個人,顧茵茵根本不愛你,隻有我,隻有我才是愛你的,逸哥哥。”她上前,抱住司徒逸。
她已經將一切都壓在了司徒逸身上,她現在一無所有,已經沒有退路了。
司徒逸將她緩緩的從自己身上推開。
銳利的眼眸看著她驚慌失措的眼神,冷哼道:“既然為我好,司徒家你也不要嫁進來了,畢竟我隨便找個女人都比現在的你強。”
“逸哥哥,逸哥哥不要,我錯了逸哥哥,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就算是求,她也絕對不能離開司徒逸,離開了司徒逸,她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你隻會給我惹麻煩,我給你三天時間,收拾好你的東西,滾出去!”司徒逸用力的將她甩開,轉身,不帶絲毫留戀的離開!
“不,司徒逸,你不可以這樣對我!”顧善美用力的吼著,叫著,將家裏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可就算這樣,她心頭的恐慌仍然消退不掉。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號碼:“喂,是我,鍾情姐,夜淩溟已經查到我了,他開始為難逸哥哥了,怎麽辦?”
“你怎麽這麽不小心?”鍾情單手晃著高腳杯中的紅酒,其實她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