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姿勢隨便他
顧茵茵進了屋子,還是那些擺設,從來沒有變過。
她提著自己買來的草雞,香菇,還有牛肉,青菜,鑽進了廚房。
先將草雞處理好放在砂鍋裏燉上,將幹香菇泡發待用。
牛肉切成薄片,把買來的尖椒全都切好。
青菜她打算清炒一下。
夜淩溟回來,看客廳沒有人,眉頭擰了起來,難道她在騙自己?不可能!
他正想著她會在別墅的哪裏,就聞到了在廚房裏傳來的菜香。
他快步走了過去,在廚房門口就看到認真切菜的那個小女人。
她背對著自己,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下|身是貼身的牛仔褲,將她身上傲人的輪廓全都勾勒了出來。
她低頭的樣子剛好將誘人的白皙脖頸露了出來。
這樣一幅畫麵看的他賞心悅目。
他快走兩步,悄無聲息的從身後將她抱住。
顧茵茵正切青菜,嚇了一跳,當進入那個溫暖寬厚的胸膛,她莫名的安心了下來。
他埋在她的脖頸,深深吸了一口她的芳香,忍不住的又舔又啃。
顧茵茵癢的不行,道:“別鬧了,我還要做菜呢。”
他伸手摟住她的腰際,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看著料理台上被她做成半成品的菜品,誇獎道:“你怎麽這麽好。”
“先出去,再等半個小時就可以吃飯了。”被他這樣說,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是有求於他啊。
夜淩溟聽話的出去,卻是在自己的紅酒牆上選了半天的紅酒,選了一個口感回甘,味道不錯的,再拿了兩個紅酒杯。
將紅酒倒進醒酒器,擺好了紅酒杯,顧茵茵真好炒完了菜。
一砂鍋的草雞燉香菇,一份尖椒炒牛肉,一份清炒青菜。
兩個人吃足夠。
聞著久違的飯菜香,這可比外麵五星級飯店的還要好吃,他已經忍不住動了筷子。
她起身,幫他倒了紅酒,又給自己倒了點。
夜淩溟看在眼裏,她可是從來都不怎麽會喝酒的。
“我煮了米飯,一會兒如果吃不飽可以吃點米飯。”她囑咐道。
夜淩溟點頭。
她又拿了小碗和湯匙幫他舀了雞湯,將他伺候的無微不至。
夜淩溟扯了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眼神邪魅的看著她:“說吧,有什麽事。”
她有些心虛:“沒。”
“沒有?”他問。
顧茵茵點頭。
“真的沒有?”看她還是沒有要說的意思,他拿了筷子夾了牛肉,牛肉較勁十足,味道入味,他點點頭:“如果真的沒有,吃完這頓飯,你不許再提。”
他這樣一說,顧茵茵有些坐不住了:“其實……有一點事。”
“不過你先吃吃飯,吃過之後我再說行不行?”她怕她說了,他就沒興趣吃了。
沒想到他大方的點頭:“可以,不過,要在床上說。”
他邪魅而誌在必得的樣子好似一個步步為營的成熟獵人,而她,則有種被獵人算計的無法掙紮的獵物的感覺。
“先吃吧。”她這樣說,相當於默認了。
她端起紅酒,一口喝了下去,夜淩溟又幫她倒上,邪倪著眼睛:“我喜歡你喝醉的樣子。”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喝醉後什麽樣子,但想一定不好看。
可還是應了夜淩溟的要求喝了兩三杯。
兩三杯之後,夜淩溟也已經吃完了飯。
一桌子三個菜,都被他吃的所剩無幾,並且他還吃了兩碗米飯,這是前所未有的大胃口,主要他覺得,今天一定會十分耗體力。
顧茵茵已經喝得差不多,用手托著腮,眼神迷離的看著優雅擦著嘴角的夜淩溟。
他真是好看,做什麽都好看。
夜淩溟也注意到了她的眼光,微眯眼睛問她:“看著我幹什麽?”
“等你開口問我到底要幫什麽忙啊。”
她帶著七分的醉意,三分的柔軟,撩撥著他的內心。
“好吧,我問你,到底需要我幫什麽忙?”他的聲音啞然,眼神中多了幾分跳躍的火苗。
“就是,希望你把梁青年拎出來。”她有些口齒不清道。
“梁青年?”
夜淩溟擰起了眉,他記得這個名字,顧茵茵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他麵前提起了。
“他怎麽了?”他沉聲的問。
“得罪了人,還是因為我,在派出所裏蹲著呢。”
“你要讓我幫你撈他?”
“什麽撈啊,別說那麽難聽,他是被人陷害了所以才會被關著不放。”顧茵茵嚷嚷著。
“誰?”
“不告訴你。”
她不是很想說這件事情和司徒逸有關。
“那我也不幫你。”
他就是覺得喝醉酒的顧茵茵可愛。
“好啦,是司徒逸,但是你答應我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對司徒家動手。”
夜淩溟擰緊眉頭:“司徒逸?”
他是不是太仁慈,沒讓司徒家感覺到火候?
“對啊,我告訴你了,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能對司徒家動手。”
顧茵茵指著他,一本的正經卻歪七扭八著。
“為什麽?”
難道這麽多年過去了,她對司徒逸那小子還有感情?
“如果你對付了司徒家,司徒名也會受到牽連的,到時候,他應該才是壓力最大的那一個吧。”
她不想給司徒名找麻煩。
夜淩溟冷笑:“原來是為了他。”
“當初我讓他跟我結婚好讓孩子上學,現在我又提離婚,我已經覺得對不起他了。”她垂下眼瞼,眼中滿是內疚。
夜淩溟眼光一亮:“你跟他提了離婚?”
“對啊。”
她的手在桌子上畫著圈圈,就是一開口就被他給擋了回來。
聽見她這麽說,夜淩溟心裏樂開了花。
她既然已經跟司徒名提了離婚,那麽,不久後他們必定會分開,等到了那個時候,茵茵和兩個孩子就可以待在他的身邊了。
顧茵茵噘著嘴,驕縱的問道:“喂,你到底幫不幫我?”
“幫你可以。”他勾唇,露出邪肆的笑,眼中閃著邪魅的光:“但今天晚上你要任由我選擇姿勢。”
“啊?”
雖然喝醉了,但她還是知道,這個意思就是今天晚上要隨便他折騰。
他那個體力,克製的都能將她做的下不來床,如果讓他肆無忌憚,那明天可想而知。
夜淩溟拿出電話,撥打了出去:“查一下,有一個叫梁青年的人是怎麽回事。”
掛掉電話,他就看到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