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換一種方式
夜淩溟輕笑:“我又不帶孩子。”
看他眼神的樣子就知道他想要留下來幹什麽。
“還是一起走吧,夜總難道不忙嗎?”
“不忙。”
顧茵茵都替他臉紅:“我一會兒還要去對劇本,你還是走吧。”
“對劇本?和誰?”夜淩溟眉毛微擰,想到了剛剛的梁青年。
“當然是我的搭檔啊。”這樣明天的拍攝進程也可以快一點。
“那個男人?你給我離他遠一點。”一說到別的男人,夜總老大的不樂意了。
“我會的。”隻要現在能讓夜淩溟快點走,說什麽她都答應。
夜淩溟擰眉,看了看三個燈泡,知道顧茵茵不相符,至少在司徒名和兩個孩子麵前。
“那我先走了。”他湊上前在她耳側輕聲道:“別忘了,這次算你欠我的。”
看著顧茵茵羞紅的臉,他滿意了。
這才跟著司徒名一起出去。
顧茵茵心中總算是鬆了口氣,夜淩溟真是座瘟神,明明知道司徒名今天帶著孩子來,還非要來湊熱鬧。
她收拾好了自己,打算一會兒拿劇本研究一下。
剛拿起劇本,敲門聲就響了。
顧茵茵起身,在貓眼裏看到夜淩溟赫然站在外麵。
他不是走了嗎?又來這套。
顧茵茵想要假裝沒看見,敲門聲此起彼伏。
她不知道梁青年在不在隔壁,如果在,那就不好了。
她隻好起身將門打開,還沒說話,就被夜淩溟推著進了房間。
“唔。”炙熱的吻帶著霸道的氣息,徑直闖入她的口中,將她全都渲染著。
她推搡著他,可兩個人的力量懸殊太大。
再說,他也絕對不會讓她推開他的。
一個纏滿非常的吻,從門口到床上,直到將她壓倒,這個吻才若即若離的鬆開了些。
她瞅準機會開口:“你怎麽又回來了?”
他眯著眼,雙手在她的身上遊離,愜意道:“司徒名那小子還想跟著我,也不想想我是幹什麽出身的。”
“他跟著你?”司徒名為什麽跟著他?
“那小子應該是怕我半路返回來。”越說他越得意,他就算返回來又怎麽樣?他也回來捉奸嗎?
那正好,這樣就正好讓他和顧茵茵把婚離了。
顧茵茵的心裏咯噔一下,司徒名難道是察覺到什麽了?
那他為什麽還不提離婚?上一次自己有一點想要提的苗頭他都不讓,他為什麽不提?
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樣子,知道她是在想司徒名,不高興的捏了捏她的臉。
她回神,看著他:“幹嘛?”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許你想別的男人。”
他還真是霸道的可以。
他的手又開始肆無忌憚,像是要剝落她的衣服,卻遲遲沒有動作,隻是在衣服外遊走著。
顧茵茵被他弄的一陣焦躁,她還要看劇本,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她抓住他的手,聲音已經細軟下來:“夜淩溟,不要好不好,我一會兒真的還要看劇本。”
“演什麽戲,你隻要待在我的身邊就好了。”他想要她,就現在,忽然有點後悔讓她待在劇組裏,每天這麽高壓的工作。
待在他的身邊?算什麽?包養嗎?
她有些不悅的推開他,秀麗的眉毛擰起:“夜淩溟,拍戲是我自己選擇的事情,我想要把它做好,我不想依附任何人。”
他微擰眉頭,將她摟入懷中,深沉著聲音道:“好,以後不說了。”
“今天,我真的不行,我還沒有看劇本,明天還要拍戲。”她乖巧的靠在他的懷中,希望她的順服能讓他起一點憐憫之心。
這些天他隻要沒事就會跑來折騰一番,今天也不是這麽的迫不及待。
“那就這樣讓我抱著你,不許動,不許反抗。”軟玉在懷,連多天的疲憊都沒了,舒服的歎息一口氣。
顧茵茵聽話的窩在他懷裏,想起前段時間他公司的事情,不由問道:“UR怎麽樣了?”
“你擔心?要不回來上班?”
“我現在在劇組挺好的。”回去?出了那樣的事情,她怕是站在UR門口都會被人打死吧?
再說,她確實沒有什麽地方可以幫到他的,還是老老實實在劇組拍戲吧。
夜淩溟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你不是說在劇組很辛苦?”
“每個人都很辛苦,不止是我。”
“那那個搭檔呢?”
“什麽?”
“男一號,你的搭檔。”夜淩溟的聲音沉了沉。
“他?他怎麽了?”顧茵茵抬眸,望著他,卻隻看到了他的下巴。
“和他在一起合作你就覺得不累了?”這句話,醋意滿滿。
連顧茵茵都聽出來了。
她擰起眉,想要推開他起身,卻無奈自身的力量沒辦法和他對抗:“你想什麽呢?我們隻是合作關係,我和他隻是搭檔,一起拍戲的工作關係。”
“這麽著急解釋還說沒有什麽。”夜淩溟說著,抱著她的手更加緊了些。
其實他完全不用在意那樣的傻小子的,梁青年雖然長相帥氣,而且立的人設是那種青春陽光帥氣類型的偶像。
但他那樣的形象針對的是小女生受眾,和他這樣成熟霸氣總裁的人設完全不沾邊兒。
而顧茵茵也不會看上他那樣的。
他隻不過是有些吃醋,那樣一個傻小子竟然可以天天和顧茵茵對戲。
還是愛情戲碼。
他不是演員,沒有演員必備的那些素質,什麽拍戲就是拍戲,無關於感情。
在他看來,兩個人隻要長時間密集的相處在一起就會產生感情。
尤其娛樂圈這個大染缸,將感情看得太輕浮,好似隻要順眼就能順帶著開個房間探討探討探討人生。
他真是不應該將她從UR放出來,轉頭她就進了娛樂圈。
如果再娛樂圈學壞了可怎麽辦?
夜總內心的活動有點豐富,顧茵茵完全沒有想這麽多。
她隻是覺得夜總有點太安靜。
蹭了蹭他的胸口,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好好的靠著。
卻聽夜淩溟低沉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別蹭了,再蹭受不了了。”
顧茵茵以為他在玩笑:“夜總,什麽時候這麽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