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提出離婚
顧懿軒立馬從板凳上站起來,道:“沒有,沒有,我不要去遊樂場,我要讓酷叔叔帶著我去玩。”
“小軒!”顧茵茵冷聲。
顧懿軒不情願的坐了下來,撅著小嘴,一臉的不快。
夜淩溟輕笑,道:“既然這樣,司徒名,我看不如就讓我帶著孩子和茵茵一起去玩吧,你還是回你的公司處理事情吧。”
“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是應該聽茵茵的吧。”司徒名將主導權給了顧茵茵。
可這是個燙手山芋,鬼知道顧茵茵有多不想接。
她想了半天,道:“啊,我忘記了,今天小軒和小苒還有藝術班要上,不能出去玩。”
司徒名點頭:“那好,吃過飯我送你們去吧。”
連送孩子都要和他搶?夜淩溟微眯起眼:“還是我來送吧,我已經吃過早飯了。”
兩個人僵持不下,顧茵茵實在受不了,這時候,敲門聲再次響起。
顧茵茵帶著一肚子的火氣去開門。
花盼愣愣的看著顧茵茵一臉的火氣,懵逼道:“你咋啦?起床氣啊。”
看到花盼,她眼睛一亮,忙拉著花盼進屋:“不用你們送了,花盼送我和孩子去就行,對吧?”
花盼疑惑的看向她,腰上一疼,是她掐的,花盼忙道:“是啊是啊,我來送他們吧,你們不都還有事兒嗎?”
這個話題就此終結。
夜淩溟拿了他的西裝外套走了,倆孩子去屋裏收拾自己,花盼坐在客廳裏看電視。
餐廳裏唯有她和司徒名在收拾桌子。
她隱約感覺到司徒名有絲不悅,卻又不知道他為什麽不悅。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廚房,司徒名要刷碗,顧茵茵搶先一步:“還是我來吧。”
司徒名擋開,溫潤的臉上少有的墨色:“我來。”
顧茵茵站在一旁,局促著,不知道要說些什麽,總不能問他因為什麽生氣吧?
“茵茵。”刷著碗的司徒名忽然開口。
“嗯?”她疑惑的看向他。
他低著頭,認真的刷著碗,燈光打在他的側臉,將他輪廓分明的側臉照的少有的英氣。
他道:“你對我是認真的嗎?”
顧茵茵心裏咯噔一下:“你為什麽這麽說?”
他抬頭,認真的看著她:“我隻是覺得我們之間好像比從前還陌生了。”
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這個問題。
司徒名繼續道:“昨天夜淩溟在這裏過夜了。”他說的是陳述句。
她沒有反駁。
司徒名苦笑:“他和我一起走的,竟然半途折返回來,我想要知道,如果是我,你會不會留我過夜?”
“司徒名……”
“我想要知道答案。”他執著道。
顧茵茵不知道怎麽回答,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說會,是假的,說不會,太絕情。
她唯有沉默。
她的沉默在他的眼裏亦是另一種答案。
司徒名將碗洗刷幹淨,用紙巾擦幹淨了手,歎息了一聲:“我下午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司徒名。”顧茵茵轉身,拽住了他的衣角。
司徒名微愣,眼中燃起希望,她這是對自己不舍的意思嗎?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好好維持我們的婚姻,謝謝你曾經幫過我,我們……”
“不要再說下去!”司徒名沉聲道,他聲音中壓抑夾雜著讓顧茵茵痛苦的情緒。
“我可以等你,但請不要再說下去。”他已經預料到她接下來的話,無非就是要和自己提離婚了。
他不想,他還不想放手,他如果放手,就完完全全的失去了她。
用婚姻挽留,至少還可以將她綁在身邊,一點點暖化她冰封的心。
“司徒名!”顧茵茵喊著,但司徒名仍舊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裏。
花盼沒搞懂什麽情況,伸長脖子看著,問她:“什麽情況?怎麽走了?”
她搖搖頭:“沒事。”
“沒事?”花盼嗅到了一股八卦的味道,起身湊了過去:“什麽叫沒事?司徒名這是爭風吃醋了?”
“花花。”她失落的喊道。
花盼頓住,上一次顧茵茵這樣喊她,是五年前,那個失落的夜晚後,她跑到了國外,用國際長途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喊得就是‘花花’。
她那時候是孤獨無助的,這次呢?
花盼嚴肅的站在那裏,問她:“到底怎麽了?司徒名怎麽你了?”
“不是他。”她淡淡的搖頭。
“那就是夜淩溟,我真是服了這個大總裁了,他到底想怎麽樣啊,你沒有結婚的時候,他不提結婚,現在你結婚了,他對你又糾纏不休。”她原本還是很看好夜淩溟的,至少除了周成武外,她就支持他了。
可這個男人,比他看上去要拖拉太多,顧茵茵都跟了司徒名他都沒有什麽動靜,現在又這樣糾纏不休,讓人家夫妻兩個感情不睦,真是罪大惡極。
顧茵茵搖搖頭,滿臉的痛苦:“我……”
“嗯?”花盼瞪著她說下去。
“我是不是個渣女啊。”顧茵茵嘲諷著自己,明明已經和別人結婚,卻沉溺在夜淩溟的懷抱中,終日不能自拔。
利用完司徒名就想要和人家離婚,一走了之。
“也不是,愛情這回事……真的有對錯嗎?”花盼自己也搞不懂,她以前的種種經曆告訴她,愛情是不能認真的,所以她從來沒有認真過。
可是遇到自己的好友,偏偏是個榆木腦袋,覺得愛情就應該是從一而終的,應該是付出真心的。
這樣哪行?那每次都不要被傷的要死要活?
像她,從來不掏出真心,隻看別人的真心。
顧茵茵的心中滋味萬千:“你送孩子去上藝術班吧,我有點累,想要在家裏休息。”
“好,你好好休息。”
藝術班一節課,四十分鍾,上完她就可以將倆孩子帶回來。
花盼開著車將倆孩子送到藝術中心,一個人無聊的在外麵坐著。
一輛黑色的限量版跑車帥氣的甩尾停到了路邊。
南宇軒推開車門下來,揮著手:“小姐姐。”
花盼自然是看到了他,噘著嘴,顯得不高興:“你怎麽才來啊,我隻有四十分鍾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