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陳年舊事
顧茵茵沒成想他會不信,繼續解釋:“我說的是真的,我的結婚證就在我家,如果你不信可以把我送回去我給你看。”
夜淩溟轉身,將裝飾用的花瓶全都掃在了地上,發出刺耳的破碎聲,他焦躁的來回原地踱步,想不出接下來要如何做。
他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顧茵茵是騙他的,但,她說的言之鑿鑿,還有什麽結婚證?讓他不得不相信!
“夜淩溟,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可能,你也清楚的,你何必糾纏我呢?我和司徒名結婚,是對你對我最好的選擇!”
“好個屁!”夜淩溟怒吼:“顧茵茵,我真沒想到你是這麽一個絕情的女人。”
顧茵茵撇過頭,不知要如何接話。
“如果你敢騙我,你死定了。”他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顧茵茵沒再解釋,夜淩溟轉身離開,不忘將密碼鎖的門帶上。
這樣,顧茵茵就好似被關在了別墅裏,無法出去。
夜淩溟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烈風,讓他去調查,隨即驅車出了別墅。
烈風辦事效率很快,又因為他正好再司徒名的公司裏,很快就調查到了結果。
結果自然就是顧茵茵已經和司徒名登記了,現在他們是法律上的夫妻。
夜淩溟掛掉電話,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他以為他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會是憤怒,會有想要殺了顧茵茵和司徒名的衝動。
可當他真的知道了真相,他的內心竟然是莫名的惆悵,顧茵茵果然是選擇了那個人人唾棄的私生子,也沒有選擇自己。
記得她曾經說過,就算是隨便找一個人結婚,也絕對不會是他。
顧茵茵,你說到做到了!
夜淩溟掏出手機,撥打了趙昇的電話。
趙昇看到手機上號碼的顯示,驚了一身冷汗。
葉總該不會是因為顧茵茵的事情而遷怒自己,打算拿自己出氣吧?
可他又不敢不接:“夜總,有什麽吩咐?”
“出來,陪我喝酒!”夜淩溟的語氣夾雜著怒氣。
趙昇自然不會這個時候說些啥惹怒他的話,隻好乖乖的要了地址開車過去。
他去到的時候夜淩溟已經開始在吧台喝著了。
“夜總,我沒來晚吧。”趙昇喊過服務員,要了一杯調酒。
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夜淩溟的側臉,看來主子怒氣不小啊,他喝了一口調酒,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新聞他是知道的,但看夜淩溟的樣子是正在生氣,約莫顧茵茵那邊沒有解釋。
這可就糟了,夜總是多麽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看到那樣的新聞,還不有要掐死顧茵茵和司徒名的心?
也不知道顧茵茵到底搞什麽,怎麽會和司徒名鬧出那樣的新聞?
“趙昇。”夜淩溟忽然喊道。
“夜總你說,我聽著呢。”趙昇狗腿的答應。
“你了解顧茵茵嗎?”
“也不是很了解。”趙昇酌情回答:“以前我們是大學同學,但她是那種乖乖女,我就不同了,整天跟個二流子一樣,所以我們沒有太多交集。”
“那你覺得她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夜淩溟繼而問。
趙昇愣住,透過酒吧有些昏黃的燈光,盯著夜淩溟有些落寞的側臉。
顧茵茵這是多有本事,竟然讓夜淩溟這樣的人物為她落寞。
“應該是個很好的人吧。”趙昇不由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為了大局,為了能讓夜淩溟繼承夜家的財產,甘願犧牲自己的幸福。
她是一個很好的人,一個不會為了眼前利益而放棄一切的人。
夜淩溟轉頭,看向他,眼中帶著認真:“是麽?”他怎麽就覺得這個女人心狠的可以,亦或者說沒有心呢?
趙昇也不敢亂說話,既然老板是讓他過來陪著喝酒的,那他就陪著喝酒吧。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趙昇都有些扛不住了,夜淩溟仍然再一杯杯的喝著。
眼看著夜淩溟臉色越喝越難看,趙昇出聲阻止:“夜總,不早了,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回去?回哪兒?回別墅麽?
去麵對顧茵茵?
他笑了一聲,他如果知道回去怎麽麵對顧茵茵,也就不會在這裏喝悶酒了。
趙昇看時間真的不早了,而夜淩溟還沒有要走的樣子,心裏有些不好受。
這件事情也是因為自己才會發生的,如果他告訴夜總孩子的事情,還有顧茵茵為什麽這麽做,是不是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可他如果說了,夜總一定會不顧一切和顧茵茵在一起,夜家那邊一定會拿這一點大做文章。
這樣,夜總會失去一切,UR會瓦解,甚至夜城父子接手,夜總會失去一切。
夜淩溟是第一個發現他才華,並且不計較他過去的人。
給予他高的位置,將自己從淤泥裏拉了出來,他絕對不會看著夜總被設計而不管的。
況且,茵茵付出了那麽多,一直在盡力的配合自己。、
如果他說了,隻是一句話,就將兩個人共同努力的事情毀於一旦。
趙昇昂頭灌下了一杯火辣辣的烈酒,最終咽下了那句話。
顧茵茵本來打算打電話求救的,沒成想自己的手機沒電了。
也不知道夜淩溟多久才回來,隻好等著,在書房裏拿了本書看。
直到傍晚的時候,門口傳來響動,顧茵茵起身走過去。
果然夜淩溟從外麵進來,離得老遠顧茵茵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
顧茵茵遮住鼻子:“你喝了多少酒?”
酒勁兒已經比剛剛下去了不少,夜淩溟看清顧茵茵臉上嫌棄的表情冷笑:“喝了多少?你放心,喝多少今天晚上都能滿足你。”
“神經。”顧茵茵不和喝醉酒的一般見識,轉身想進廚房給他弄點醒酒湯,卻被他一把拽住按在了牆上。
背上結結實實的和牆麵來了個親密接觸,顧茵茵疼的叫了一聲:“夜淩溟, 你神經病吧?”
“是,我就是神經病,不然我怎麽會追著你不放!”夜淩溟覺得胸口堵得慌,為什麽他都這樣屈尊降貴了,她還是不懂自己的心?亦或者,她是不稀罕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