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她發燒了
顧茵茵感覺胃裏灼燒的感覺更加厲害了,躺在床上打滾著。
司徒名沒辦法,隻好叫了服務員,給了幾百塊錢,讓他去買碗粥和解酒藥回來,其他的都是小費。
遇到如此大方的客人,服務員自然答應了,拿著錢就走了。
顧茵茵還在床上哀嚎。
司徒名過去摸了摸她的臉,有些發熱,發熱?不至於吧?隻是喝了酒怎麽連臉都發熱了?
司徒名又忙到洗手間濕了毛巾,出來給她擦了擦臉,搭在了額頭上。
顧茵茵這才好很多,臉色卻很差,像是做噩夢般,一直呢喃著什麽。
司徒名怕她是需要什麽,便彎腰將耳朵貼在她唇邊聽她說什麽。
“我恨你,我恨你!”
她說來說去都是這兩句話。
司徒名擰著眉,起身,她恨誰?誰那麽招她恨?
又想起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估計是跟自己的老公鬧別扭了?
就算是這樣,她深夜一個女孩子來酒吧這種地方也實在太危險了。
今晚上如果不是他恰好剛談完了一筆生意想找個地方消遣一下,她很有可能就被那個居心叵測的男人帶走了。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將買來的粥和醒酒藥送了上來。
司徒名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伺候人,過去,將顧茵茵從床上扶起來:“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不要!”顧茵茵胡亂的搖著頭,想要再縮到被窩裏。
司徒名也就是轉頭端了碗粥的功夫,她就又縮回了床上。
司徒名無奈,推了推她:“顧茵茵?顧茵茵?起來喝粥了,喝了粥再睡吧,不會那麽難受。”
“讓我難受死算了,不要和我說話,我要死一死。”顧茵茵在半夢半醒間,不想被人打擾。
好不容易胃疼好一點了,她要躺在這裏,不動彈。
司徒名歎了口氣,始終沒勉強,她可能睡著更舒服。
不過是什麽事情讓她這麽難受?難道是她老公有別的女人了?想來想去,好像也隻有這一個可能,她在夜淩溟麵前挺吃香的,事業上應該沒什麽阻礙才對。
一男一女在一個房間裏總歸不合適,再說,他明天還要去公司上班,也不能和顧茵茵休息在一起。
就將房卡留下後,跟服務員說了一聲,便走了。
當顧茵茵半夜渴的不行,起來找水喝的時候才發現不是在自己家裏。
她慌亂的查看自己身上和房間裏,都沒有異樣。
但她明明記得,晚上她來酒吧,被一個小混混一樣的男人拉著走,他還說開了房。
不會吧?她沒有那麽倒黴吧?
顧茵茵忙打開門跑下去,此刻已經是早上五點鍾,酒吧正好打烊了,服務員正在收拾衛生。
被司徒名囑咐過的服務員跑了過來:“你醒了?那位先生說讓你放心,他叫司徒名。”
顧茵茵一下子放下了心:“是他啊,那他人呢?”
“昨天晚上安排好你他就走了。”
“謝謝啊。”
顧茵茵拿了包,也走了。
但她感覺頭重腳輕的,難受的很,就打了一輛車回了家。
這個點,家裏仍然一個人沒有。
她難受的將自己仍在床上,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期間花盼打了很多次電話,因為手機開的靜音,她睡的又死,都沒有聽見。
當花盼火急火燎的趕到家裏的時候卻發現顧茵茵睡的正沉,她氣的要死。
一大早急急忙忙的將倆孩子送到幼兒園,過來看看她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她竟然在睡覺。
“喂,顧茵茵,你有沒有良心啊,老子幫你帶倆孩子,你竟然還給我來這出,讓我擔心。”花盼毫不客氣的上腳,踹了她兩腳。
卻發現毫無反應。
花盼有些擔憂了:“喂,顧茵茵。”
顧茵茵仍舊沒有反應,花盼忙去探她的鼻息,還好,還有氣,不過怎麽喘出來的氣那麽燙?
她再伸手一探顧茵茵的頭,驚呼一聲:“媽呀,怎麽那麽燙?”
“顧茵茵,你發燒了?你有病吧,發燒不去醫院在家睡覺?”花盼摸出顧茵茵的手機正想打120,就見有電話打進來。
顯示是夜淩溟。
花盼猶豫了一下,不接好像不好,她便接了。
她還沒開口,那頭的人率先說話:“你現在好大的架子,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幾點了,還不來上班,不想要這份工作了?”
“夜總麽?”花盼問了一聲。
那頭寂靜了兩秒,再次響起深沉的聲音:“你是誰?”
“我是茵茵的朋友,我們見過的,那天在餐廳,我帶著倆孩子,哎呀,現在這些都不重要,您有空過來茵茵家一趟嗎?她發燒了,發燒的很厲害,現在在床上,我怎麽都叫不醒她。”
花盼看了一眼顧茵茵平穩的呼吸著,又道:“她現在呼吸急促,好像都上不來氣了,感覺馬上要憋死了,我正要打120呢您就打電話過來了……”
她還沒說話,那頭就已經掛了電話。
花盼都已經能想象到夜淩溟現在是如何火急火燎的開車往這邊趕了。
她頗有成就感的拍了拍顧茵茵:“姐們兒,我可就隻能幫你到這兒了。”
夜淩溟確實擔心又著急,好端端的,昨晚上他還看著回了家,怎麽今天就發燒昏迷不醒了?
還弄得那麽嚴重,該死,蠢女人,發燒了難道就不知道給自己打電話或者去醫院?
在家裏熬什麽?
夜淩溟一路闖無數個紅燈,還差點撞到人,在最快的速度裏到了顧茵茵的家。
他連敲了幾次門,花盼才從裏麵出來開門:“那麽快?”
花盼還在感歎他速度迅速至於,他已經閃入臥室,不由分說,一把抱起顧茵茵,奔出了屋子。
花盼連句話都搭不上,就見夜淩溟已經抱著人衝進了電梯裏。
他一個人抱著昏迷的顧茵茵下了樓,將她輕輕的放入車裏,然後上車,踩油門,車子猛然彈射出去,速度堪稱賽車。
等到了醫院,檢查下來,顧茵茵順利的住院了。
當顧茵茵醒來,先就是聞到了那股子消毒水的味道。
對這個味道,她太多熟悉,五年前生倆孩子差點死掉,她在醫院裏足足躺了半個多月才能下床走動。
這個味道是獨屬於醫院的。
她怎麽在醫院?
顧茵茵試著動了動身子。
“啊,好疼。”顧茵茵沙啞著嗓子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