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顧善美的歹毒
“是吧,他們都這麽說,不過我感覺更像孩子的奶奶,孩子奶奶屬於長得秀氣大方的。”
花盼絲毫沒有亂了陣腳,實在不是她演技可以和鍾情PK,而是她帶著這倆崽子出去,老被誤認為是她的孩子,起先她還解釋,後來嫌解釋太麻煩,幹脆承認了,一個謊言套著一個謊言,怎麽順口怎麽說,一會兒說孩子像爸爸,一會兒說像她媽,現在又變成像她婆婆。
嘖,花盼都覺得自己不去演藝圈發展都太可惜了。
鍾情點點頭,伸手想要摸一摸顧懿苒,她對這個孩子,總有一種感覺,好似認識,又不確定在哪裏見過。
顧懿苒最討厭陌生人的觸碰。
鍾情的手還沒伸過去碰到她,已經被她揮手打開,和大壞蛋在一起的,一定也是大壞蛋。
孩子的思想總是那麽單純!
鍾情被搞得很尷尬,站在那裏,一時沒有台階下。
花盼就好像無數的家長般,先是嗬斥顧懿苒:“你這孩子怎麽那麽沒禮貌?”然後對鍾情道:“她今天被我罵了,心情不大好,對不起啊鍾小姐,別和孩子一般見識。”
“怎麽會呢。”鍾情已經完全沒了打探的興趣。
溟對兩個孩子這麽看重,可能也隻是看著漂亮吧,或許,他很喜歡孩子?
那這樣也好,他們結婚之後,她可以隱退娛樂圈,在家裏給他生這麽一對可愛的龍鳳胎。
她轉頭,望向洗手間的方向,隻是去個洗手間,溟怎麽需要那麽久?
殊不知夜淩溟進了洗手間給烈風打電話:“調查一下,顧茵茵是不是真的回了顧家,回顧家後的行程也要匯報給我。”
他並不想應酬鍾情,於是尊貴的夜總就等在洗手間裏,等著烈風給自己回消息。
十幾分鍾後,烈風回了電話過來:“顧小姐確實回了顧家,不過吃過飯之後就被顧善美送走了,追蹤路程,發現顧善美將顧小姐送進了一家酒店。”
“但房間是在她之前就開好的,用的是個男的身份證,這個男人三年前曾因為強.奸未遂入獄,前兩天才放出來,是個亡命徒!”
“地址!”夜淩溟聽後,心已經提了起來。
烈風報了個地址,他將房間號說完的瞬間,夜淩溟已經將手機掛斷,雙腿一邁,奔向了餐廳外。
鍾情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了,看夜淩溟出來,忙站起來,問:“溟,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夜淩溟直接從她身邊擦身而過,往外跑去,隻丟下一句:“我今天有事,你先回去吧。”
鍾情還楞在當場,夜淩溟帶過的冷風吹到她身上,讓她有些心涼。
他到底有什麽急事,需要將她一個千金大小姐晾在餐廳裏,讓別人當笑話看!
夜淩溟是真的急,他日夜提防,卻忘了顧家那一窩都不是什麽好人。
顧善美前腳被顧茵茵害掉了孩子,後麵顧嚴就請顧茵茵回家吃飯,這顯然就是不尋常。
顧茵茵卻大意了,她帶著滿身的愧疚回了顧家,以為可以換來家人的理解,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圈套,是顧善美給她準備的。
當顧善美將毫無反抗能力的她扔到酒店房間的床上,她想她完了。
顧善美沒了在家裏的病態,勾唇嘲諷的看著她:“你不是最喜歡上陌生男人的床了麽?我今天就給你準備了男人,讓你爽個夠!”
顧茵茵被用了藥,渾身無力的躺在那裏,隻有眼睛可以瞪著顧善美:“顧善美,你為什麽一定要這樣對我?“
“怪就怪你為什麽要回來,你一回來,逸的心思都不在我身上了,我用了五年的時間才讓我和他的關係得到司徒家的肯定,而已你回來,逸就動搖了,你為什麽要回來?你偏偏回來找死!”
說到最後,顧善美的麵目都猙獰了,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五年前,逸不相信你為了錢爬上男人的床,那五年後我就讓他看清楚,你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是你算計我的!”她竟然真的以為顧善美變好了!她真是太傻了。
“五年前你不也是被爸爸算計的麽?說來你命真不好,一家子人都憋著算計你!”
“顧善美,放開我,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
“後悔?哼,那就走著瞧吧,過了今晚,我看是你後悔還是我後悔!”說完,顧善美閃身出去。
房門外,早有一個寸頭,流裏流氣的人在那等著。
見顧善美出來,不耐煩的舔了舔唇:“不是說可以直接上麽?怎麽那麽多事兒?”
顧善美將一部新的手機遞給他:“找個好位置放著,錄下來,事後,我會多給你十萬塊錢。”
十萬?倒是不少,那人接過手機,沉思了一下:“你可說好的,這票幹完給我買機票讓我出國,遠走高飛。”
“我說到的一定會做到。”顧善美從包裏掏出了:“這裏麵是原先說好的十萬,視頻裏隻要能看出來是她就行,剩下的十萬,我收到視頻之後就會打給你。”
那人不客氣的接過來,點點頭:“成,我信你一次,畢竟你也是有頭有臉的千金小姐。”
這話說的顧善美愛聽,沒錯,她才是那個人見人愛的千金小姐,而顧茵茵,早在五年前就應該被人嫌棄,如同過街老鼠般逃出國,就不應該回來的!
怪就怪她非回國來!
顧茵茵躺在床上,渾身酸軟無力,看來顧善美對自己用的不是那種藥,隻是讓她渾身無力的藥。
她真是夠狠,竟然要讓自己看著自己被淩.辱的過程!
房間門被人粗魯的推開,那個男人站在門口,打量著床上的顧茵茵。
顧茵茵動彈不了,隻能用餘光看著來人。
來人一邊往裏走一邊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等站到她麵前,已經脫得隻剩下褲子,他打量著顧茵茵,嘖道:“真是漂亮啊,不給錢我也樂意上!”
顧茵茵敏感捕捉到這是顧善美和眼前男人的一場交易:“她給你多少錢,我也可以給你。”
“她可是前前後後給我了二十萬,你給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