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沒有了力氣

  她還沒那麽掉價!忽然眼前這個男人的形象一下子就落入了穀底,還貼上了個負兩百米的標簽。


  “我沒有別的意思……”


  “顧小姐。”烈風在夜淩溟的指示下喊了顧茵茵。


  顧茵茵轉頭,就見夜淩溟和烈風正往這邊走了。


  夜淩溟一雙冷淡漆黑的眼眸看著她,讓她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被和自己發生過關係不清不楚的男人看到自己在相親是什麽感覺?

  顧茵茵現在算是體會到了,她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烈風掃了一眼李誌,隨即看向顧茵茵,問道:“顧小姐也來吃飯嗎?”


  “啊?是啊,和朋友。”一時間她不知道應該怎麽介紹李誌。


  李誌看夜淩溟器宇不凡的樣子,想象得出他應該是這個大公司的高層,或許是以後的發展客戶,忙湊上去:“你好,我是顧小姐的朋友。”


  夜淩溟隻是將眼從他身上輕輕撇過,徑直盯在顧茵茵的身上,問:“你今晚去我家嗎?”


  什麽?顧茵茵看了眼李誌,有些尷尬。


  李誌一聽苗頭就覺得不對,這麽美的女人,就算有兩個孩子也根本輪不到他這個小小的職員來染指啊。


  顯然顧茵茵在耍他,他一怒:“顧小姐,我從沒想過你是這樣的人。”說完,拿起文件包就走。


  “喂,你說誰呢。”顧茵茵氣的直跺腳,原本是那個男人不靠譜,夜淩溟一句話就變成自己是渣女。


  她轉頭怒瞪夜淩溟:“夜總,我晚上為什麽要去你家?”


  許是因為她這句話因為生氣聲音太大,半個餐廳的人都轉頭看過來。


  顧茵茵一瞬間覺得無地自容。


  夜淩溟倒是一臉的雲淡風輕,語氣裏還透著幾分輕快:“不去就算了,那需要複印的文件我明天帶來公司好了。”


  顧茵茵一口氣憋在胸口,他剛剛說晚上去他家是說去他家拿文件複印?


  她怎麽就不信呢?


  看他心情大好的轉身離開,顧茵茵用力咬著後槽牙。


  冷靜,冷靜,反正這個男人她不打算繼續相處下去,她應該謝謝夜淩溟幫自己趕走了一隻蒼蠅!

  隻是她沒想到,這僅僅是個開端。


  回到公司,進辦公室就發現夜淩溟擺臉色給她看。


  她理都不理,今天中午明明不是她的錯,他卻擺臉色給她看!


  顧茵茵轉身要走,夜淩溟喊住:“把辦公室打掃幹淨。”


  她不服氣:“夜總,這不是我的工作,是清潔工的。”


  “這就是你今天下午的工作,打掃不完不許下班。”夜淩溟揚手將辦公桌上的文件拿起,推門出去。


  顧茵茵氣的不行,他這是蠻不講理,公報私仇。


  可又有什麽辦法,誰讓人家是老大。


  顧茵茵氣哼哼的開始打掃。


  明明地板不髒,她卻好像和地板有仇似得,一遍一遍用力的擦。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整個辦公室,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


  她直起身,發現腰酸的不行:“哎呀,我的老腰。”她不得不說,人要服老,這腰提前就會告訴你你衰老了多少。


  身後一隻打掌貼上她的腰部,輾轉摩擦著:“怎麽?腰不好?”


  顧茵茵嚇了一跳,轉身就見夜淩溟站在自己身後,大掌充滿占有欲的摟著自己的腰。


  她掙紮著:“夜總,請自重。”


  夜淩溟勾唇,邪魅一笑,湊近,將唇貼在她的耳邊,道:“今晚上去我家嗎?”


  顧茵茵臉色一青:“您還是自己明天把文件帶到公司我來幫您打印吧。”


  “去床上打印,如何?”他繼而道。


  顧茵茵這算是見識到什麽叫厚臉皮了,他明明有了鍾情,卻還來糾纏自己。


  她不由反笑,伸手挑著男人的下巴,狹長的眼睛微眯,如同狐狸一般散發出狡詐的光芒:“夜總,一手一個正牌女友,一個炮友的感覺,如何?”


  夜淩溟的臉色一暗,伸手將她挑著下巴的手指攥住,微微用力。


  顧茵茵臉色微變:“放手,痛。”


  他鬆開,臉色仍然陰沉:“以後不許這樣。”說完,迫不及待的開始覆在她的身上。


  顧茵茵掙紮著,她再也不願就這樣被夜淩溟拐上床:“不許這樣是哪樣?是不許提及的女朋友,還是不許我去找別的男人?”


  夜淩溟忙著解她襯衫的紐扣,沙啞道:“都有。”


  顧茵茵怒了:“夜淩溟,你不是人!”


  “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他再也沒了耐心,手下一用力,‘撕拉’一聲,顧茵茵身上的衣服應聲撕裂。


  他真的不是人,他是野獸!

  力氣那麽大,無論哪方麵都適合去做力量型的事情,卻恰恰相反,穿上西裝,搖身一變就變成了上市公司的總裁。


  他克製著身體內的野獸,渾身的肌肉因為觸碰到她而顫抖,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氣息粗喘著:“可以說了。”


  顧茵茵瞪大眼睛看著他,莫非不光是禽獸,還是變態?

  “你……啊!”她還沒有說完,已經被他攔腰扛了起來。


  “夜淩溟你快放我下來,你個混蛋!”顧茵茵還是第一次被人抗在肩膀上,那種失重感讓她害怕,萬一夜淩溟沒抱住,她豈不是要摔在地上。


  夜淩溟沒給她反抗的機會,就將人扔到了沙發上。


  他單手去解自己領口的扣子,一邊邪氣十足道:“讓你說是讓你喊我禽獸的,不是讓你說別的,既然你的小嘴兒不想用來罵我,那我就另做他用了。”說著,已經壓在她的身上,用他涼薄的雙唇封住了她的。


  他霸道的讓她無法拒絕,甚至連句話的話都不知道要怎麽說出口。


  他總是能有辦法讓自己臣服於他的身下,用各種姿勢來宣告自己的主導權。


  而每次,她都隻能任由他折騰著。


  連說不的權利都沒有。


  他體力是驚人的好,好像不知疲倦一般折騰著她。


  當她再次驚覺,喉嚨都已經喊啞,夜淩溟才饜足的從她身上撤了下來。


  “咳咳。“顧茵茵覺得嗓子幹痛,明天八成是說不出來話了。


  偏偏這個時候夜淩溟湊上來問:“要不要喝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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