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她黑了自己地下室的服務器
地下室所有服務器被攻擊,不僅此前慶洲的事情被翻出來,還有一係列蘇綰卿曾經以各馬甲所做的事情。
霎時,蘇綰卿三字成功登上各大網站熱搜。
之前因為研究院和基站爆炸而出現的那些罵蘇綰卿的評論也被放出來,且後續所出現的言語比之前更加惡毒和不堪入目。
林安忙回到地下室,抵達時青堯他們還在努力,但根本控製不住,他們也抓不到侵入他們係統的人。
“林姐,對方知道我們係統的所有漏洞,每一下都是衝著破壞係統去的,我們根本攔不住。”青堯將情況告知,待林安坐下將屏幕畫麵投放到幕布上,“目前為止,對方黑進我們的數據庫,將部分人的數據盜出。”
青梅接話,“我查過哪一步數據,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林安眉頭緊皺,眼裏寫滿疑惑,又聽青梅聲音,“不過我打算查再多篩查幾遍,以避免遺漏什麽重要信息。”
話是這麽說,但那些數據青梅已經看了無數遍,真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數據。她嚴重懷疑那個人搞這一出就是為迷惑他們視線,以此來掩蓋他的真正目的。
林安撐著椅子把手看了好一會兒,猶豫片刻方才滑動椅子靠近電腦。她並未立即觸碰電腦,反而盯著那串代碼看了很久,而後才開始修複係統漏洞。
當察覺對方有人在修複係統時,此前攻擊係統的人此刻卻突然收了手。
盤腿坐在車頂的蘇綰卿收了電腦扔給朝著車邊靠近的舒暢,“我要睡會兒,被打擾我。記住,一個小時後叫我。”
她早知道自己中了阿諾歐咧的毒,也嚐試著解過,但這藥物實在是難以分析。
原衡給自己紮的那一針確實解了半分那毒藥,可到底是毒,且她方才又開了那麽長時間的車,眼下身體隻覺疲憊得很。
成功接過電腦的舒暢將手裏的礦泉水遞過去,“喝點再睡。”
跳下車頂的蘇綰卿微躬著脊背,視線落向舒暢手裏那一瓶水上。她驀地勾唇,輕笑出聲,推開他手拉開車門,“謝謝,我不渴。”
車門剛被拉開,舒暢將筆記本換到右手腋下夾著,左手撐著車門,笑了笑,目光和她對上,“不是吧邪神,你懷疑我?”
“在你問我之前你已經在心裏給出你所想要從我嘴裏聽到答案,眼下我說什麽都像是辯解,所以我認同你的說法。”
蘇綰卿拿過他手裏的礦泉水,手一揚直接扔到遠處去,答他話,“是,我懷疑你。”
話落,她把人推開利落上後座,靠著椅背,雙眼緊閉。
雖然早已知道眼前人的性子,但被她這樣對待還是心裏蠻不爽的。
舒暢撐著車門,隔著車玻璃看裏麵安神入定的綰綰,唇角笑意明顯。他打開副駕駛車門,將電腦放到位置上,關上車門邁步去撿那礦泉水。
因為阿諾歐咧的緣故,蘇綰卿身體機能開始減退,體能也大不如從前。
她明是睡了五個小時,可醒來仍舊覺得身體疲憊,且壓根不想動身。在糾結五分鍾後,她起身從後座跨步到副駕駛。
駕駛位的舒暢看她,隨即將手裏的藥盒遞過去,“我哥說了,這玩意可以幫你補充體能。”
她沒言語,就這麽看著他。
想起今天下午的事情,舒暢收回手,從藥盒裏拿出一片藥,當著蘇綰卿的麵給囫圇咽下去,“這下可以放心吃了嗎?”
這行為讓蘇綰卿稍感疑惑。她並未去接藥盒,偏過頭看著窗外,“你吃吧,我不需要。”
“是啊,你邪神鐵打的麽,怎麽可能會需要這樣東西。”舒暢笑著將藥盒扔在後座,蘇綰卿聽到聲音轉頭看他。
她轉頭瞬間,舒暢猛地俯身靠近她。
那藥片,就這麽進了她嘴裏。
“你邪神又不是是你正刀槍不入的神,中毒還能在跟從前一樣?”舒暢語調輕鬆,啟動車輛離開郊外,“這地兒現在就你我兩個人,我知道你蘇綰卿是怎樣的人,在我麵前不用強撐著。”
藥片很苦,蘇綰卿沒咽下去,還含在嘴裏。
在聽到這話落下後的幾秒鍾內,蘇綰卿腦海裏浮現無數將舒暢暴揍一頓的場景,隨即方才將那已經化了一半的藥片給咽下去。
在她睡著哪幾小時,舒暢想過如何哄騙她吃下這藥片。當然,他也想過最壞的結果,就是身邊這位姑奶奶把他暴揍一頓,然後看他可憐兮兮的份上把藥片給吃下去。
相比較她這麽安靜聽話,舒暢小王子顯然更能接受他所預想的那一切。
突然的安靜讓平日裏喜歡熱鬧的小王子覺得有些難以接受,在車輛駛出沒多久後連接車載藍牙,開啟了嗨歌模式。
蘇綰卿懶得搭理,由著他去了。
車輛一路南開,在即將抵達邊境時方才停下。這地兒是舒暢的,早年舒暢他爺爺還在秦南時候買下的山林和土地。
不單是他們此時所站的一塊地兒,還有以他們所站地方為中心,1000為半徑,一次畫圓,這周邊都是舒家的。
因此,也沒人知道,在這片森林之下,還有著另外的一個世界。
忽而,蘇綰卿眸色發緊,下一秒額上滲出一層細汗。
舒暢主意到,加速駛向建造與地下的宮殿。
“叫丁叔來,快!”舒暢怒喊。
蘇綰卿緊緊咬著唇瓣,眼神逐漸渙散。舒暢看著她痛苦神色,心裏心疼不已,緊握著她手,“你要是疼就抓我手。”
他剛說完,蘇綰卿便掙脫開他手,側身躺著,蜷縮著,咬住自己手臂。
丁叔來時,那手臂上已經見了血。
“針劑試驗出現問題,不能注射。”
舒暢眼圈通紅,拽住丁堰衣領,將人提起厲聲質問,“你要的一切我都答應給你了,你現在跟我說不能注射!”
見他神色,舒暢把人推開,再次到綰綰身前,手掌撐在冰床上,俯身詢問:“我要怎麽幫你?”
蘇綰卿疼得思緒不明,汗珠浸濕她秀發,使其沾染到臉頰,脖頸。那咬著的手臂早已出血,可她全然沒意識到,仍舊緊咬著。
那雪白唇角被鮮血浸染,看得人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