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身不由己?i.
可是如今呢,大家的心境都已經變了,人還是那個人,可是卻已經不是從前那一個少年般的心態。
因此突然之間碰到傑瑞森教授,夏天教授有點手無舉措,就開始了什麽都聊,什麽都尷尬的局麵了。
傑瑞森教授他當然知道了,他不僅僅是因為離婚有可能會上熱搜,他還有可能會因為離婚了把房子賣了,把車子也賣了。
所有的資金全部都投入到了科學研究當中,而被全體諷刺呢,這都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那些新聞媒體為了能夠賺得了錢,他們可不管不顧,在他們的心目當中隻有賺錢才是王道,其他的通通都推到腦後去吧。
所以傑瑞森教授要是哪一天出門沒有注意看路,不小心把椅子扔在地上吃屎的蒼蠅給踩死,估計傑瑞森教授都能夠上頭條吧。
那些報社的記者他們麵臨的職業競爭還有職場生存的壓力也是非常大的。
並不是說每一個人剛剛從大學的這一個記者專業畢業出來就立馬能夠找得到他們所喜歡的公司所學的專業對應的崗位。
而且就算是你找到的那個崗位,你就敢保證,那一定是個鐵飯碗嗎?
但凡是公司或者是報社有那麽一丁點的波動,你都得被開除掉。
所以人家都說了,你做什麽的好,你千萬千萬不要做記者,你也千萬千萬不要做跟記者相關的專業,因為這是一個但凡會用攝像機,但凡會按住話筒的開關。
凡是會說話會寫一點新聞稿件的人,都能夠勝任得了的職業,所以呢,沒有什麽挑戰性,也沒有什麽壓力的。
那些記者對夏天教授提問說道:“請問夏天教授傑瑞森教授是不是和你擁有非常深刻的兄弟情誼的關係呢?
因為之前就已經聽說過了,你們兩個人之間的友誼非常的深厚,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傳聞呢還是實際就存在的,所以傑瑞森教授是否能夠為我們解釋解釋?”
這一些記者現在這裏是這一個發動機的發布會,並不是說老友匯呀,為什麽這個記者就那麽的不清醒了?老是問這些有的沒的,真是讓人感覺無奈之極。
當時的傑瑞森教授隻想要躲得遠遠的,不想跟眼前的這個記者有任何的溝通和交流。
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回答對方的問題,也全部都是那些無關緊要的。
夏天教授來到了傑瑞森教授的身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為什麽跟你打招呼你也不回應一下呀,你這個老東西最近越來越傲嬌了。”
傑瑞森和夏天教授兩個人的關係就是如此的深厚。
如果但凡從夏天教授換到了另外一個人,這麽稱呼他為老頭子或者是老家夥的話,他估計早就已經開始著急起來了吧。
這本來就是不禮貌的事情啊,還用說什麽呢?
當時的傑瑞森教授說道:“夏天老師好久沒有見你呀,最近你過得怎麽樣?過得還好嗎?聽說你剛剛開始畢業出來的時候是去教高中生物理知識,對不對?
為什麽現在突然之間轉換變成了發動機的解析專家了呢?難道是這一個行業賺的錢比較多一點嗎?”
傑瑞森教授的語氣裏麵還是有那麽一點點諷刺的意味的。
當時的夏天老師根本就不感覺奇怪,叫他一聲老師,其實是因為他之前的確是跟那一些高中生在一起打交道的。
天天學的那些知識,全部都是高中的競賽知識跟高深的物理專研,還有化學學科沒有什麽掛鉤。
而且那一些高中生學的那些知識非常的簡單,也就是說隻要你有手有頭有腦,你都能夠做得了,並沒有什麽難度。
也就是一個公式直接就套上去,該怎麽用那就怎麽用唄,所以那一些高中生生活枯燥的同時,順便也把老師的生活變得枯燥了。
像夏天教授這麽有天賦的一個研究人員,天天就待在學校裏麵自甘墮落的,教授一些高中的物理知識,化學知識,說實話也有那麽一點點荒廢人才了吧。
如果他能夠在科研工作室裏麵工作的話,那麽他能夠帶來的經濟效益那是真的不用講的可惜呀。
為了那一口飽飯。現在的他奇形怪狀,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當時的傑瑞森教授對對方說道:“啊,夏天老師,你怎麽突然之間臉變得臭的不得了,是不是剛才我問的那個問題讓你感覺不太開心了呀?
沒有關係,大家都是為了一口飽飯,有什麽丟人的呢,對不對?”
當時的夏天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個怨婦嘴臉,他不明白為什麽傑瑞森教授老是會拿這一件事情來說話。
難道當一個高中的老師就有那麽的丟臉,就有那麽的恥辱嗎?
他並不感覺,而且這也是一件好的不能再好的事了。
當時的夏天對傑瑞森教授說道:“別提了,我要是有一天能夠像你一樣被大學簽約來當大學的教授和老師,我也說風涼話,我也氣人,那不是身不由己嗎?
你說對不對?既然是身不由己,那你老提這一件事情幹什麽?我當然也知道,一個從大學裏麵走出去的人,不應該是做那一些比較低層的工作。
但是我沒有辦法,也沒有人來簽約我呀,大家通通都把資源往你的身上砸過去,有誰會理我呢?
因為你的宣傳比較到位一點,你的種種方麵都特別的給力,得勁兒。
我呢性格天生就是比較內向的,所以我也活該沒有辦法能夠把這一件事情給處理好。
如今我已經做到了機甲維修專家的頂峰寶座,現在來跟你會一會,我看看你最近這幾年都在研發些什麽。”
傑瑞森教授拍了一下那一把椅子對他說道:“你看一看絕對讓你嚇一大跳呢,這玩意兒啊,不管是誰看了都得感歎兩三聲。
一個小時也僅僅隻是耗費那麽六十斤的柴油或者是石油,就能夠給機甲提供非常大的動力來源了。
我覺得這是目前來說,沒有人能夠攻克得了的難題,包括普金斯大學的那一些名譽教授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