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在別人傷口上撒鹽
安娜聽到這立馬就捂住了嘴巴,感到驚訝,安娜永遠都是給人一種感覺好像是沒有見過什麽世麵的樣子,這種感覺其實是最令人感覺討厭的了。
安娜對呂默說道:“不會吧!阿姨的情況這麽的悲慘呀,是不是聖主在把阿姨關押的時候都不讓阿姨吃東西,讓阿姨受了不少的苦頭,對不對?是不是這樣的?”
當時的安娜越說就越是奇怪,用詞不恰就算了,直接往呂默的傷口上麵撒鹽。
如果要不是因為呂默這一個人的脾氣與生俱來就比較好啊,呂默可能早就已經開始翻臉了吧。
呂默對安娜說道:“能不能不要亂說話,再怎麽著她也是我舅舅的妹妹呀,我舅舅肯定是不會對她怎麽樣的。
而且重點就在於現在我媽媽還是被我舅舅繼續的關押著,就連出來的機會都沒有,我也不知道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夠放開她。
雖然每一天都有吃的有喝的供奉著我媽媽,但畢竟是關在地窖裏麵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沒有辦法見得著太陽。
不要說我媽媽到底好不好受了,如果換成是我過去的話,估計我早就已經開始瘋狂了吧。
而且我舅舅呢,他也真的是一個挺狠的人的,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做得了這種事情。”
當時的安娜快速地在筆記本上麵寫著采訪的記錄。
平時他們雜誌社所有的小記者在學習的過程當中學的就是這一些玩意兒。
要通過這種方式快速的記錄下采訪時候留下來的談話內容,絕對不可以有半點的懈怠,這就是他們的職業素養。
安娜對呂默說道:“那這一次去到你舅舅的宮殿裏麵做客,你舅舅有沒有跟你說些什麽要求或者是事情?”
呂默說道:“我舅舅想要我跟著他一起幹,然後讓我脫離了整個地球人的證物,讓我不要再跟你們這一些地球人混為一談,或者是待在一起繼續幹事情。
因為我的身體裏麵流淌著的百分之八十都是天王星的血統,跟你們這一些地球人是不太有什麽瓜葛的。
但是按照地球人的風俗還有習慣來說,一般孩子都是隨爸爸的,都是跟爸爸姓的,所以呢我也是隨地求人的,我也是地球人,我並不是什麽天王星人。
就算是基因不同,就算是血緣方麵有著很大的差異,但是那又能夠怎麽樣呢?我無所謂呀,我隻知道我開心就好。
我舅舅因此惱羞成怒,當時好像還批評了我七八劇呢,我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麽,我頭也不回,我直接就往前走了。”
當時的呂默感覺自己好像特別的勇敢,但是回想起來其實舅舅也是為了他好。
畢竟前一段時間地球人的所作所為已經把所有的天王星人給惹毛了。
他們隻要是在地球裏麵搜查得到天王星人的存在,那就會開槍開炮用各種各樣變態的武器殺死,根本就沒有給天王星人半點的退路。
所以呢,仇恨全部都是地球人自己給惹出來的,地球人就應該要承擔相應的代價。
所以有時候也不怪為什麽天王星人對地球人永遠都是一副十分冷漠的態度,什麽事情都是有一定的原因在裏頭的。
安娜問了一個下午的問題,呂默越來越覺得對方提問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了,甚至是呂默都想要開始回避對方的話題。
他還以為對方至少是一個有點營養的記者,沒有想到卻一次又一次的讓呂默陷入了尷尬當中,無法自拔。
安娜離開了房間之後,當時的傑克帶著搜查證來搜查呂默的房間。
呂默一開始還是有些迷惑的,不知道傑克這到底是在鬧哪樣。
呂默對傑克說道:“傑克上校現在是開始把我當成外人了嗎?搜我的房間是怕我安裝了什麽竊聽器或者是定位儀嗎?”
呂默本來準備想要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因為空間站當中實在是太重了,人的體力消耗在地球上相比之下要提高個兩三倍七八倍左右吧。
當時的呂默感覺自己特別的無奈,本來好不容易睡了一個下午,已經養精蓄銳到一定的程度了,但還沒有行走個兩三步,又陷入到了疲憊當中。
這讓呂默有些許無奈。
但沒辦法。精力的損耗速度相對其他的地方來說本來就比較快。
怪不得呂默第一天剛剛來到空間站的時候,發現這裏的絕大部分機甲操作員不是睡覺就是在睡覺的路上。
呂默還以為他們神經衰弱,天生體質就比較差一點。
後來才了解到實際的情況並不是像自己想象當中的那個樣子的,這一群人遠比他心目中的要更加的辛苦。
但是剛剛躺在床上蓋好被子,門口外邊就一陣又一陣猛烈的敲門聲。
剛剛打開門口,傑克就帶著一大堆人衝了進來,如果要用惡心一點的話來形容,那跟強盜或許也沒有什麽的區別。
如果要不是看在呂默和傑克的關係相對來說比較好一點的份上,估計呂默早就已經和對方翻臉了。
呂默對傑克說道:“傑克上校為什麽不回答我的問題呢?是打算一直都躲避下去嗎?你到底想搜查些什麽?想找些什麽?”
傑克上校看著周邊的這一些士兵搜查完了之後對他搖搖頭說道:“報告傑克上校,並沒有在呂默的房間裏麵搜查到定位儀或者是基因收集器。”
傑克這才把自己心裏麵的那一塊石頭給放了下去。
呂默說道:“原來傑克上校是擔心我變成那個呀,傑克上校太令我失望了,我竭盡全力的維護地球人的利益,傑克上校反過來懷疑我,這不是在鬧著玩嗎?”
傑克上校對呂默說道:“沒有辦法呀,每一個人我們都必須得排查,你也不例外,我也不例外,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對不對?
到時候咱們空間戰爭闖進了一個內鬼,把我們所有辛辛苦苦構造下來的基地給推翻了,那我們這麽久的心血也一滴不剩。
全人類的生存就已經到了盡頭了,都會走向滅亡的,所以還希望呂默同學能夠稍微理解一些我們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