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慘遭不測
你這個家夥,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尊老愛幼,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尊重長輩,為什麽你老是不把我們這一些長輩當成一回事呢?是不是?
因為你覺得你自己特別的厲害呀,當時要不是因為看到你天賦異稟,我才把你從水幕大學裏邊特招上來的。
否則你現在估計還是水木大學裏邊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而已吧。
所以呢,我覺得在這一件事情上你得感謝我,你不僅僅沒有感謝我,你還針對我,你覺得能行嗎?知恩圖報,滴水之恩也是恩情啊。”
傑克對呂默說了這麽多,他不就是希望呂默能夠認可他,然後尊敬一點他們。
可呂默之前並不了解自己的身世到底是什麽,現在了解了一下之後,可把他給嚇了一大跳了。
他的大舅居然是天王星的聖主,而且在整個太陽係當中是十分有權威的一個人。
相對於他們的這一些破機甲操作員,天王星的聖主這幾個字更能夠讓人的眼前一亮吧。
因為他大舅手底下的拳力非常的多,要比一般的人要高個幾千倍幾萬倍,甚至是無數倍。
隻要呂默他現在對他下命令,讓大舅手底下的那些烏鴉全部都集體進攻地球,用不了三個小時的時間,整個地球全部都會淪陷在天王星的統治之下,無法自拔。
雖然這聽起來有些是誇張,但是實際要比想象當中的要殘酷的幾十倍。
人類能夠有什麽高科技能夠和天王星做對抗呢?
僅憑借著那一丁點飛船,僅憑借著那空間站的破科技嗎?僅憑著那個開兩三部還沒有戰鬥就已經死機了的一級機甲嗎?
這完全就是等同於螞蟻在和大象進行對決,一點點意思都沒有。
所以隻要是天王星的所有人發起來進攻之後,那麽地球人就隻剩下等待滅亡。
所以地球人那才是食物鏈的最底端,在天王星人眼裏地球人就跟螞蟻其實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吧。
當時的呂默對傑克和洛麗塔說道:“不好意思,我剛才回來發現自己特別疲憊,現在沒有心情和你們商量其他的事情,我現在要準備休息了,請你們出去一下。
有什麽事情呢,等我養精蓄銳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我們再好好的商討,現在我的頭腦也不太清醒,討論事情的話有可能會得出不理智的結果。”
呂默才並不是因為累呢,而是因為簡簡單單的不想要跟這些人有任何的溝通和交流,他個人覺得無論如何怎麽樣都好。
他隻要是不看到傑克這個人,那就是自己這一輩子以來養的最大的福氣,沒有之一了。
他發現每一次和傑克待在一起自己總不會有好的事情。
要不是因為飛船啟動不了,就是因為機甲壞了或者呢是自己的工資又被扣除,學分又得不到,畢業證書也被學校留在保險櫃裏邊存放。
然後呢,跟自己的親舅舅剛剛進的第一麵就要吵架,還沒有辦法能夠見得了自己的親媽媽,所以呢,他覺得傑克就是徹頭徹尾的掃把星。
雖然傑克平時總喜歡給自己附上各種各樣的名義,空間站的總管,水木大學的名譽,教授名譽,校長以及最大的投資合夥人。
但是呂默覺得仔細的了解了傑克之後,他發現了對方真的沒有自己想象當中的那麽的優秀。
不過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隻是在名氣方麵要比普通的人稍微大一點,隻是有這一個小小的差別。
當時的傑克無奈的不得了,被趕了出來還不說,還得承受各種各樣的委屈。
洛麗塔也不知道要怎麽安慰傑克,因為她本身也是屬於一個小小的受害者,呂默對她不理就算了,呂默還罵洛麗塔跟傑克是同流合汙的人,兩個人就沒有什麽好心思。
洛麗塔覺得很奇怪,為什麽呂默生氣的時候總喜歡這裏罵一下人那裏罵一下人呢,難不成呂默生氣起來喜歡全世界的人一起噴嗎?
洛麗塔覺得她和呂默應該算是紅顏知己的關係吧。
不管呂默再怎麽生氣應該都不會拿自己開刀才對呀。
但是呂默現在變了,他徹徹底底的變了,變成了另外一副自己不認識的麵孔。
傑克走出去就坐在咖啡廳上,百無聊賴的看著周邊的人群,他陷入到了沉思當中,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洛麗塔安慰傑克,對他說道:“上校你放心吧,呂默呢,他隻是今天心情不好,恰巧的被你遇到了。
過一段時間等他心情好了之後,我相信他會主動來到你的麵前跟您道歉的,畢竟一頓飽飯和頓頓飽飯,我相信他能夠分得清楚。
他之前也跟我說過他的夢想,那就是在空間站裏麵不斷的往上爬,最終呢成為了一個最為優秀的機甲操作員。”
傑克說道:“我倒不是想要通過那種方式來打壓他,我隻是感覺我實在是太過於委屈了,我都不知道應該要怎麽辦才好。
對了,我現在不得不跟你講,剛才呂默動手太大了,不僅把我的鼻梁打碎,還把我的眼珠子給傷到了,我得去醫院看一看。”
洛麗塔心想這個空間站這麽的渺小,很多很多的物資全部都得從地球上邊運送過來。
要是和地球斷了聯係,他們就等同於漂泊在外的一顆小行星,沒有了任何的營養的攻擊距離,死亡其實也並不是特別的遙遠了。
洛麗塔對傑克說道:“傑克上校您是打算回一趟地球嗎?因為我們眾所周知這地球的醫療環境肯定是要比這一個空間站的要好的多。
如果你指望空間站的這些三等醫生能夠把你的病給治好,那可能就有點難了,有點是在想象之中的事情。”
當時的傑克笑嘻嘻說道:“我當然是要回一趟地球了,我怎麽可能在空間站裏頭看病呢,我又不是真的把我的腦給打亂了。”
洛麗塔笑嘻嘻地撒了個嬌,她也想要回地球看一下她那年邁臥病在床的老父親最近的狀況到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