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窮酸的日子
艾瑞克這一些年以來已經被傑瑞森教授罵的狗血淋頭了,他早就已經不在乎這些東西了。
艾瑞克笑嘻嘻的說道:“無所謂無所謂,教授他是我們的長輩,是我們的長者,有些時候囉囉嗦嗦的說一大堆,我倒是覺得沒有什麽,我心裏麵也不會在乎。
畢竟也是為了我們好,我現在長大了早就已經過了青春叛逆期,我連這些東西都看不出來嗎?
但問題就在於我隻是好心提醒,教授,不要把那一件事情做得那麽的絕,是不是?
上了兩把鎖,到時候我們要是需要用到戰神機甲芯片,那我們是不是要把那個門口給鋸開呢?”
艾瑞克的這一句話呂默算是讀懂了他的意思,他就是生怕傑瑞森教授到時候把這個芯片占為己有,並且連毛都不分給他唄,這有啥可奇怪的呢?
教授為的就是整個水木大學服務,就算是大公無私,把這個芯片上交上去了,呂默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麽奇怪的,教授的性格就是這樣,永遠都是為人不為己。
還記得上一個月整個水木大學搞了一場大捐款,教授的行為,讓每一個人都感覺極為震撼。
教授拿出了自己二十多年以來存下的任何工資,然後的話捐到那學校的財務室裏邊,提高全校師生包括校長在內的夥食條件。
但是傑瑞森教授卻隻能天天吃著那不值錢的方便麵,還有那營養價值極為單一的白麵饅頭,配上那鹹菜蘿卜,就這麽夠一天了。
教授的這種情況會有人對他說真的值得嗎?
但是教授無所謂啊,教授感覺沒有任何的毛病啊,他覺得生而為人沒有必要頓頓山珍海味美味佳肴。
然後的話還要吃各種各樣的東西,隻要能夠塞飽自己的肚子,讓自己的胃不再空虛,那就夠了,其他的管他那麽多幹什麽。
有一些新聞媒體記者甚至都會懷疑教授是不是表麵一套,背地裏麵又是一套。
在外人的麵前當然是要裝得節約一點,可是在背地裏麵回家去頓頓惠靈頓牛排,這誰能夠頂得住?
後來大概是有七八十個狗仔一直都跟著傑瑞森教授,在他的背後瘋狂的偷拍,瘋狂的想要拆穿他。
可是最後卻讓這一群狗仔隊失去了希望,他們拍了大概是兩三個禮拜之後,當然也是沒有辦法能夠找得到一個好一點的結果。
他們以為教授的人設會在他們的偷拍過程當中直接崩塌下來。
可是最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教授在背地裏麵也一樣,都是天天吃泡麵,天天吃白麵饅頭配鹹菜的,根本就沒有搞什麽特殊。
原來是這一群狗仔完全把他給誤會了呀。
這群狗仔不僅僅是沒有半點的愧疚之心,反倒是還批判教授不好好的吃飯,不好好地為人類的科研水平和發展做出貢獻,傷害自己的身體的行為不可取。
這群狗仔沒有抨擊教授的出發點了,就開始各種各樣的劈頭蓋臉的謾罵,這真的是讓人感覺無奈至極呀。
他沒有辦法能夠貶低你,沒有辦法用腳踩死你,就開始用關心你的方式來推翻你的形象。
其實這一種人他們才是最為愚蠢的,在他們的心目當中,他們認為這樣子的做法非常棒。
呂默和艾瑞克回到宿舍樓前麵的時候,抬頭看了一下天上的夕陽,他們兩個發現一個共同點,這天上怎麽可能會有一個深紅色的空洞呢?
而且像是個小漩渦一樣,把整個世界準備要吞入他的口中,這種情況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上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況還是兩年前。
但是上次是平行宇宙發生了扭曲,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麽呢?該不會是空間站發來的請求救援的信號吧?
呂默艾瑞克兩個人並沒有猶豫半分,直接就衝到了校長辦公室裏邊,想要問問校長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就算是校長拿不出主意,也得討教一下傑瑞森教授吧。
總而言之全人類全世界乃至整個銀河係的生死存亡,就僅限於他們這一幫機甲操作員的身上了。
如果他們沒有猜錯,上一個禮拜好像還刷到一個新聞,說什麽天王星的外星軍團,要在這一個禮拜對地球發起一波進攻。
可是這麽久以來都沒有什麽消息,這真是讓人作嘔啊,這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情況?
當時的校長室裏邊空空如也,連毛都沒有發現,真是一個人emo了。
艾瑞克和呂默兩個人不希望自己從那麽大老遠的來到這邊,白走一次。
艾瑞克對呂默說道:“要不然還是回去先睡覺?”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校長來上班了,我們再過來問他天上的那個深紅色漩渦到底是怎麽回事,應該也不遲呀,對不對?”
當時的呂默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呂默搖搖頭說道:“學長你要是真的困你就先回去睡覺,我可不想把這一件事情當成兒戲一樣對待,若是不搞明白,不搞清楚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走的。”
呂默又開始極其的固執起來了,艾瑞克不管是在怎麽把他拖著走,他都不走。
艾瑞克對呂默說道:“這麽固執對於你來說有什麽好處嗎?
走走走,趕緊回去睡覺,昨天晚上都訓練了一個晚上了,今天要是睡眠補充的不太到位的話,體力恢複不夠,明天機甲訓練,你肯定又得排倒數第一名了。”
校長挺著一個大肚子,手裏邊拿著一杯咖啡,慢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校長的名字叫做諾貝爾,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和傑瑞森教授應該是同齡人吧。
他呢當時跟傑瑞森教授是一個學校裏麵畢業出來的,兩個人呢,既是好朋友又是好兄弟,又是競爭對手關係,而且還是千年的老死黨。
當時的傑瑞森教授對於這一些官場的夾生並沒有什麽興趣,他隻是想要一聲低頭沉迷於他的科學研究當中。
可是諾貝爾覺得名譽和權力還有社會地位,對於他來講就如同那空氣一樣存在,少呼吸一口都要死,所以那兩個人就往不同的方向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