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思想的差距
呂默生怕教授再這麽搞下去,到時候他會出現大問題。
因為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教授老是跟自己人體的生物規律就會看,這又怎麽行呢?
呂默對教授說道:“教授這個雞腿是我辛辛苦苦給你弄過來的,你總不能不品嚐一點?”
當時的呂默對教授說完了之後,教授並搖搖頭說道:“你這個家夥老整這一出,我都說了我不喜歡吃雞腿飯,我也不太喜歡肉食。
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素食主義者,當然了,有些時候我也是吃肉的,不過那是極少的時候。”
教授當時有些無奈的對著呂默說道:“我說你這個臭小子你也真是有些奇怪了,你老喜歡幫我做決定,老喜歡幫我買菜買飯。
要不然的話你直接去我家裏頭,當我的保姆就算了。”
呂默當時心裏麵一萬個呸呸呸,隻是怕你餓死而已,並沒有說想要當你的保姆,看你天天都吃得這麽的不健康,生怕有一天你的身體會出大亂子。
水木大學的科學研究還得靠你一個人支撐起來呢,金錢隻是因為這樣的事情罷了,倒不是熱衷於當你的保姆呀。
呂默把雞腿飯放到桌麵上,心想你愛吃不吃不吃拉倒唄。
當時的呂默笑嘻嘻地對教授說:“教授怎麽樣?這一個芯片的研究已經差不多了。”
教授說道:“差的還是挺多的,因為之前我們就沒有最基本的科研基礎,
所以現在突然之間拿了這麽一個高檔的芯片過來,這對於我們水木大學的新幣研究能力,還是有著一個巨大的挑戰。
呂默,艾瑞克今天怎麽不跟你待在一塊呢?這個臭小子是不是又沒有去教室裏麵上課?剛才輔導員給我打了七八個電話,說這個小子每一天都是曠課的。”
呂默無奈地說:“我也不明白呀,教授,好像艾瑞克學長最近這一段時間比較懶散,讓他去上課,他從來都不去,他喜歡在學校的宿舍裏麵躺著。
他覺得人生苦短須盡歡,就應該要這樣才是最棒的,他覺得躺在學校的宿舍裏頭呼呼大睡。
然後一天到晚啥也不用,幹什麽也不用做才是最舒服的,這才是人生的意義。
我也沒有辦法呀,我曾經講過他,他最近的學分好像不夠了,上課也不去,然後呢也不參與學校的任何活動,從來也不幹任何人喜歡幹的事情。”
教授當時把這一納米的芯片用鑷子一塊一塊的拆分開來,大概拆分成了二十多分左右吧。
這一種精細的程度遠比他想象當中的要艱難得多,如果不知道不是因為年齡就擺在這裏,老花眼十分的嚴重,對於研究有著重大的打擊。
估計他兩個小時就能夠完成拆分了吧。
其實他也想讓呂默來幫他的小忙,但是後來想了一下還是算了,呂默自己本身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也沒有什麽研究基礎,又怎麽能夠幫得了他呢?
教授對呂默說道:“呂默同學你先回去一下吧,我要是把這玩意兒研究出來有消息的時候給你打電話。”
因為教授搞科學研究的時候,他最喜歡自己的身在安安靜靜的環境,沒有任何人打擾他。
但是呂默老是在他的身旁瞎轉悠,就讓他感覺十分的無奈。
有些時候他還得分心來看一下這個小屁孩是會不會在旁邊搞些什麽惡作劇,所以研究就難以進行下去。
把這芯片拆分開來,不一定代表研究就完成,他還必須要分析一下這芯片當中到底都含了些什麽主板含了些什麽係統。
然後自己要怎麽模仿這個東西,創造一個跟對方一模一樣的場景來,這才是教授最應該做的事,但是搞科研買要的就是心靜自然涼。
當時的呂默不想回去,他覺得在宿舍裏麵十分的無聊,每一天不是跟宿舍裏邊的那些學長吹牛,就是跟那些學長唧唧歪歪說一大堆沒有營養的話。
那一群學長連最基本的上進心都沒有。
可是他堅決不能夠像那些學生一樣,他得好好的改變一下自己的心態才行,否則的話進去之後,那就等同於在把自己給推向深淵巨口。
他來到水木大學裏麵他的意圖非常的明顯,他就是想要當一個最合格最了不起的機甲操作員。
然後在整個宇宙空間站裏麵拿下赫赫的戰績。
不能夠像躺在床上的那些廢人一樣動不動就是拿出手機,然後刷短視頻來打遊戲呀,或者是沉迷於網絡直播。
然後跟那一些外行人炫耀他們在水木大學裏邊的匆匆生活,直播飯堂的日常,直播圖書館的日常,直播路上搭訕美女學妹和學姐的日常,一點營養都沒有。
能夠見到水木大學的幾乎都是付出了非常大的努力,刷了很多的試卷,還有學了很多的知識,經過了一場又一場的考試。
他們的老爸老媽以為他們進來了之後,就能夠在這一個大學裏麵當上一個最出眾的機甲操作員,然後給他們爭光爭光。
但是往往是事與願違的。
他們進來之後不僅沒有辦法當一個最頂尖的操作高手,反而是比進到水木大學之前要更加的差勁了,連最基礎的那些知識的忘記。
呂默之前還聽說過一句話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靠近他們太多,有一天被同化了之後,也喜歡躺在床上當一個慵懶的人,那就徹底的涼涼了。
他要和教授或者是那一些勤學好問的同學經常在一起交流,才能夠保證自己對知識永遠都有一顆敬畏和向上的心。
這一個實驗室裏麵永遠都有一股死老鼠,還有汗臭味,真不知道教授到底是怎麽在這一個環境當中生存得了的,難道教授就沒有一丁點的潔癖嗎?
呂默對教授說道:“要不要給你請個保姆或者是叫幾個願意做義工的同學來幫你收拾一下實驗室啊。”
教授搖搖頭說道:“不用,這個實驗室,它就是一個做實驗的地方而已,又不是我的房間,也不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