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打探消息
衛月兒問古月胡:“賈貴發現你動過孩子沒？”
古月胡說:“應該沒有。我又原樣埋好了。”
衛月兒說:“對，別讓他發現了，你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衛月兒問古月胡:“這賈貴以前和你聊過什麽？有問過我和千金嗎？”
古月胡說:“問過，常問，問你們在忙什麽。月老板，是不是我不該說？”
古月胡也發現好像這賈貴和這兩位老板之間有些糾葛。
古月胡問:“賈貴和你們有過節嗎？”
衛月兒說:“沒有。賈貴和我們沒什麽過節。不過，他跟的那王妃，和我們有些過節。”
衛月兒和戴千金將酒樓開時賈貴來搗亂的事跟古月胡草草說了一遍。
衛月兒說:“他問你，大約也是幫王妃探聽消息。以後他問，你還如實說。你假裝不知道咱們的事。”
“過幾天，賈貴說不定便來跟你定包場。你記著，他如果打聽我們，你便裝做對我們不滿的樣子就行。說了什麽，回頭記好，一字一句說給我們聽。”
戴千金補充:“他若來包場，你就說場次緊張，得加錢加塞才行，最好翻倍收。”
古月胡連連點頭。所有對一品豆宴不利的人，他必得認真對待。一品豆宴是他的家，是他安身立命的地方。
衛月兒想一想又問:“古月胡，你願意幫我們嗎？”古月胡和賈貴住得近，而賈貴是嫣然的手下，賈貴想從古月胡那探聽些消息，那古月胡也能從賈貴那探聽些消息出來。
古月胡馬上說:“月老板，戴老板。有什麽事需要我做，隻管吩咐就行，我古月胡兩脅插刀，在所不辭。”
衛月兒請古月胡幫忙探聽消息，古月胡馬上就同意了。他正覺無以為報。他巴不得幫些忙才好。
過了幾日，賈貴果然帶了人來一品豆宴找古月胡商談定酒宴的事。
古月胡說:“最近不好包場啊，賈大爺，咱們酒樓你又不是不知道，生意紅火。這十日裏，有六日都己經定出去了，定金都收了。還有四日，散座也定出去七八了。”
他還將自己定單小本給賈貴看。
賈貴說:“意思是十日後才能定？”
古月胡搖頭:“十日裏我定，十日後的月老板戴老板那有單，也未必能定。月老板戴老板說是請我當掌櫃，結果好多事都不肯放權，我也難做，有時都不想幹了。”
古月胡說:“賈大爺，不行就在一樓吧！一樓座多，定包場的少。我和一樓陸掌櫃熟，和他說一說，在一樓辦。”
到一樓是肯定不行的。那幫貴夫人，就喜歡二樓清雅。一樓人多眼雜，她們才不會去呢。王妃也不會同意的。
賈貴說:“胡掌櫃，一樓肯定不行。你給幫忙，加個塞。王妃想就這四五天內就辦。”
古月胡說:“賈大爺，憑咱倆的關係，能定，我肯定給你定了。隻是真的難辦。散座沒法退，每一桌都是零散的，又不能退。”
“隻有包場的，不是挺打緊的宴請，可以跟人家協商一下，把時間給人家往後挪一挪。”
“滿月酒生日宴這些，是沒法延的，隻有像同僚聚會家族聚會這些，往後能延一延。”
古月胡翻翻小本:“第五日，是同窗聚會，應該可以商量。”
“不過人家往後挪，肯定不願白挪的。”古月胡說。
賈貴說:“這好辦，咱多給他些銀子，讓他挪一下。胡掌櫃，你幫忙去說一說。”
古月胡笑:“有銀子，便好辦。”
古月胡坐了車，上街瞎遛了一圈，回來，和賈貴說:“談妥了。”
這下定下包場日期來，就在第五日。不過為了這包場，賈貴多付了雙倍還多的銀子。
賈貴回了八王府，將定酒店的事跟王妃說了一遍。
嫣然問:“她們那酒樓，生意真有這麽興旺嗎？”她懷疑是衛月兒戴千金不肯包場給她，故意提高價碼。
嫣然以前從沒去過一品豆宴。那天是她第一次去。平心而論，那酒樓環境優美，菜品好，服務也周到。
可要說十日內樓上的雅間都難定，就有些誇張了。
賈貴說:“真有，一品豆宴生意一直都很紅火，現在帶動的春華街都熱鬧了。我去過一品豆宴吃過幾次飯，一品豆宴就沒有空桌的時侯，都是場場爆滿。”
“我還看過胡掌櫃的本，確實記著。他租著我的院子，也不會哄我。再說聽他那口氣，他和衛月兒戴千金也不是太親近，他嫌衛月兒戴千金管得太嚴。”
嫣然點點頭:“行，定了就好。這胡掌櫃，你有時間就回去坐坐，一起喝喝酒品品茶，弄點小恩小惠給他。關係處近一些，好打問消息。”
衛月兒她們的酒樓，生意這麽好，不知道這一個月能賺多少銀子。
嫣然說:“你跟胡掌櫃悄悄打問一下，看她們每月能賺多少銀子。”
賈貴點點頭:“知道了。”
賈貴在八王府住在二進，他自個偷著配了把二進的鑰匙，每日半夜，他從二進偷開了門，溜進後宅順牆根再溜到東角王姬的屋裏去。
不過最近，似乎有人察覺了什麽，有底下人叫喚說二進門半夜似乎被人打開過，問是不是有賊進門了，問各房丟了東西沒。
賈貴這兩三日半夜也不敢再進內院了。他怕自個被當成賊抓起來。
賈貴想想，跟嫣然說:“王妃，你給王姬放會假，她說她想出去買點東西。我陪她出去逛一逛。”
他瞅見沒人，小聲說:“我帶她去我院裏瞧瞧。”
嫣然看他兩眼，這賈貴，就是好色！嫣然問他:“才剛兩三日，你就忍不住了？”
賈貴隻是笑。
嫣然又說:“罷了，你帶她去吧！記得呆一會就回來，別耽擱太久。”
嫣然又說:“等八王爺回來，你們可得小心謹慎些。”
賈貴笑著點頭:“這我是知道的。再說，有你幫著打掩護，能有什麽事？”
賈貴笑著去請王姬，套了馬車，在街上裝模作樣遛了下，便將馬車趕往春華街他住的小院子裏。